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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行不通的,烏爾默知道入鄉隨俗的禮,在安撫了華月之後,才解釋了緣由。
華月郡主哼了一句,卻也知道這使臣不宜得罪,好在凌元辰怕她亂髮脾氣,壞了和談之事,便應允了她種種要求,她便只是在心中腹誹了一句,這匈奴人可真不要臉!
另一邊,廷尉司在問詢過霍氏之後,查無結果,雖然凌元照已經洗去嫌疑,但這幕後之人遲遲不能露面,著實讓周廷之心煩。
更讓他鬱悶的是,一直不肯鬆口說出幕後主使的朱媽媽沒多久竟然在廷尉府大牢中死了。
線索一斷,這案件無頭無尾,只能先結案奏報皇帝。
蕭景澤並無意外,畢竟敢指使他人陷害當朝二品大員,掩藏的工夫自然是要做好的,判了其他從案人員刑罰,囑託周廷之私下裡再調查,這件案子明面上也就瞭解了。
轉眼到了四月底,送走了浩浩蕩蕩的拉著長安特產的匈奴車隊,以及車隊領頭的匈奴使團,蕭景澤也鬆了一口氣,前一個月面對的幾樁難題,如今只剩下如何讓蕭承和去守陵這一樁了。
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蕭景澤這邊兒正煩惱著呢,蕭承和卻突然上書稱,六月乃是他生父仁德太子忌辰,想要提前一個月去鄠縣準備拜祭之事。
這鄠縣乃是離長安城不遠處的一座小城,當年仁德太子便是被圈禁在此處,死後亦葬在此地。睿宗皇帝雖然有感於自己當年行事太過嚴苛,原諒了仁德太子的過錯,但因為晚年與匈奴交戰,又好尋仙訪道,求長生不老之術,一直沒想到要將兒子的墳給遷回長安,葬入皇家陵園。
現成的藉口,蕭景澤自然不會放過,他將此事在朝堂上提了出來。
“朕昨日看到寧王上奏,說是想要去鄠縣拜祭仁德太子,有感於其孝義,先帝在世時也曾說是要將仁德太子靈柩遷回長安,先前一直忙著與匈奴和談之事,倒是沒有留意到已經快到仁德太子忌辰,好在鄠縣離長安不遠,朕想著,趕在仁德太子忌辰之前,將他的墳塋遷回長安,葬在周皇后與先帝墓室旁,也算是一家團圓,諸卿以為如何?”
“皇上仁孝,對兄弟禮義,實乃我等楷模,臣無異議。”
大多數大臣都是如此表示,他們知道皇上仁善,封了仁德太子之子為王爺,可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大度到將仁德太子的墳墓遷入皇家陵園。
蕭承和原本是想借此提醒大家他的正統身份,順便去鄠縣找一些舊識幫助自己成事,沒想到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拱手行禮道:“皇上苦心,微臣心領,只是這遷墳一事幹系重大,臣父畢竟是……恐怕……”
“寧王多慮了,先帝曾親口說赦免了仁德太子之過,有太史令記載為證,朕這麼做,也是遵循先帝心願。”
儘管蕭景澤說得有理有據,但靖國公凌傲柏是不贊成的,他一臉嚴肅道:“臣以為若是遷墳,要修建陵寢,要做道場,勞民傷財,實非益事。”
蕭承和在聽到蕭景澤那一番話之後,本來已經以為無迴旋之地,萬萬沒想到凌傲柏竟然開口反對,驚喜之下,連忙道:“靖國公所言極是,臣以為盡孝乃是臣一人之事,若是為臣一人之事勞民傷財,臣心中過意不去。”
蕭景澤想了想,道:“既是如此,便不做道場,寧王乃是仁德太子的遺腹子,從小在民間長大,未曾侍奉過仁德太子和先帝,等到你父親的墳塋遷入皇陵之後,你便帶上王府親兵,去陵園守陵三年,以盡孝道吧。”
朝臣們紛紛覺得皇帝此言有理,而剛剛持反對意見的靖國公凌傲柏若有所思,像是明白了什麼,衝坐在龍椅上的蕭景澤輕輕點了點頭。
蕭承和腦子裡一片混亂,第一個念頭是蕭景澤會不會發現了他的圖謀,才想要將他派去守陵?
不,不對,若是發現了他的圖謀,就應該將他殺了才是,更何況這拜祭之事是自己提出的,以蕭景澤那個溫吞性子,這遷墳之事恐怕是對自己的內疚吧。
他還想再做最後的掙扎,道:“臣以為……”
“寧王是不想為先帝和你父親守陵嗎?”蕭景澤不待他開口,反問道,
“臣不敢,只是臣總覺得,遷墳會攪擾了先皇后和先帝的清淨,這是不敬,臣本就未曾盡孝,若是再攪擾了先帝和先皇后,內心是在難安。”
這推托之詞說得像模像樣,好在蕭景澤也不是沒有應對之法,道:“所以朕才命你守陵三年,先皇和先皇后就會知道你是個孝順孩子,九泉之下亦能安心。”
蕭景澤這話太理所當然了,還沒等蕭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