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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又吸了吸鼻子,後知後覺地問道,“你這是喝酒了嗎?”
蕭景澤颳了刮她的鼻樑,笑了笑,“你才發現啊。”
原本蕭景澤身為皇帝,文武百官沒有誰會不長眼的跑去灌他的酒,可架不住他高興啊,這一場群臣宴,就連五品小官都有機會和皇上喝一杯酒呢。
不過蕭景澤心裡頭知道今晚什麼是最重要的,覺著差不多的時候,就將場面交由端王來處理,自己個兒溜之大吉。
“像是御貢的女兒紅,這個味道,霜表姐成親的時候,我好像喝過。”謝瑤光皺了皺鼻子,“是烈酒呢,你喝了多少啊,會不會醉了?”
蕭景澤低下頭,看著她羞紅的臉,笑道:“這女兒紅是新嫁娘成親時專門用來宴請賓客的酒,難道阿瑤不知道嗎?我今日娶了美嬌娘,怎能不讓大家暢飲女兒紅。”
“你該不會真的喝醉了吧?”謝瑤光羞惱地問了一句,如果不是喝醉了,這人怎麼會一開口說話就來取笑她。
“阿瑤,你知道什麼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嗎?”蕭景澤將她抱到懷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如果有你在身邊,醉一醉又有何妨?”
謝瑤光第一次知道,這個人竟然會像嘴巴抹了蜜一般的說著讓人臉紅的情話,臉頰上的那股熱意似乎已經蔓延到了耳根,她覺著自己整個人像是要燒起來一般。
雖然懷中的人兒沒說話,可這並不妨礙蕭景澤的好心情,他笑道:“我們還沒喝合巹酒呢,快,這一杯是你的。”說話間將酒杯遞給了謝瑤光。
暈暈乎乎地喝完酒,那股兒灼心的熱感總算讓謝瑤光反應過來了,她抿了抿嘴,一雙水眸眨也不眨地盯著蕭景澤,問道:“這就算是禮成了吧?”
年輕的帝王搖了搖頭,在他的皇后耳邊輕聲道:“還有周公之禮未行。”
那明黃色的帷帳不知何時被放了下來,明明大得能夠讓人在上面打滾的龍床,卻讓謝瑤光覺得侷促,她往床裡縮了縮。
蕭景澤欺身上來,輕輕親了親她的臉,笑問道:“皇后可是害羞了?”
要說害羞,謝瑤光並不覺得這事兒有什麼值得不好意思的,畢竟這樣的事兒兩人上輩子都已經做過了,可偏偏蕭景澤一靠近,她的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忍不住地就想退縮。
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謝瑤光這樣勸慰自己,緊閉著眼睛,摟住了蕭景澤的脖子。
兩人靠的極近,近到能夠嗅到彼此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酒香,淡淡的女兒香,蕭景澤的唇拂過懷中人兒顫抖著的睫毛,最終落在了飽滿的唇上。
不再是淺嘗輒止的親吻,不用再顧忌不合禮數地“欺負”了她,蕭景澤收緊了胳膊,將謝瑤光圈在自己的懷抱中,饒是渾身已經被蹭出了火,他依舊很有耐心的溫柔細緻的親吻著已經成為他妻子的小女人。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被蕭景澤溫柔的吻過,謝瑤光覺得有些癢,又不肯乖乖地躺著給他親,她抱著蕭景澤的腰,大著膽子慢慢地回應著。
不夠,這還不夠!
大抵是她的主動刺激了蕭景澤,溫柔的吻陡然激烈了起來,半晌後,謝瑤光渾身發軟地窩在蕭景澤懷裡,後者眼睛裡閃著光,低沉的聲音傳入她耳中,“阿瑤,阿瑤。”
他這樣一聲聲的喚著她的名字,溫柔的讓她整個人都醉了。
(河蟹爬過,寫到這個份上蠢魚已經盡力了,以下請自行想象。)
這一晚,註定旖旎無限。
謝瑤光迷迷糊糊睡醒來時天光已然大亮,蕭景澤去上早朝還未回來,她盯著桌上已經燃盡的龍鳳喜燭,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這裡是未央宮的皇帝寢殿,昨天是她的封后大典,才剛剛意識到這些,緊接著,昨夜的那些畫面就湧入腦海中,謝瑤光扶著痠痛的腰勉強坐起身,其實打心眼裡她是十分想賴床的,只是直覺告訴她現在已經不早了,如果再不起床,恐怕就趕不上早膳了,更不用說晌午還要去太廟拜祭,然後再去給長公主敬茶。
屋裡剛一有動靜,守在屋外的喜兒便快步走了進來,“娘娘,奴婢伺候您起身。”
“現在什麼時辰了?”謝瑤光一邊穿衣裳,一邊在心底暗數自己身上的青紫印記,心裡免不了又埋怨了蕭景澤一番,只是單看錶情,就知道即便是埋怨,也透著甜蜜的味道。
“剛過巳時三刻。”喜兒替她繫好中衣的帶子,又衝外面伺候的宮女道:“進來罷。”
“什麼?”謝瑤光沒想到自己一覺竟然連早膳都錯過了,聽喜兒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