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颳了刮謝瑤光的鼻子,道:“你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好,故意氣我的是不是?”
“呃。”謝瑤光打了個香甜的酒嗝,委屈道:“我也不知道郭恪會來啊,要是知道他在,我肯定就不出來了,省得有什麼話說不清。”
大抵是鼻子覺得癢,她推了推蕭景澤的手。
蕭景澤笑了笑,又改為揉她的投放,道:“真想早點把你娶進宮,這樣誰都見不著,只能我一個人看著。”
謝瑤光白嫩的臉上漸漸透出薄如蟬翼地粉來,也不知是羞紅了臉,還是酒勁兒漸漸上來了,她抱著蕭景澤的胳膊,一雙靈動的眼睛眨了眨,道:“我也想早點嫁給你啊。”
蕭景澤低低地笑了句不知羞,看著那張懵懂俏麗的臉蛋兒,還是忍不住低頭輕輕地親了一口。
他的唇瓣帶有夜風中微微的涼意,極大程度地緩解了謝瑤光臉上滾燙的熱度,她哼哼了兩聲,不由自主地將身子迎了上去。
蕭景澤扶住她的腰,這酒樓的雅間可不是未央宮的偏殿,兩人坐著的是文人雅士圍桌時的矮凳,並非宮殿中綿綿軟軟的美人榻,摔下去雖說受不了什麼傷,但肯定是會疼上一疼的。
軟玉溫香在懷,即便蕭景澤是個克己守禮的,此時心也忍不住砰砰砰地跳了起來。他目光溫柔地看著懷裡的人兒,雙唇微啟,輕輕地道:“阿瑤,我想親你。”
想親就親唄,又不是沒有親過。自然,謝瑤光還沒有大膽到將心中這樣的想法堂而皇之的說起來。
她緊閉著眼睛,細長而又黑密的睫毛顫抖著,像是柔軟的枝條一般,在蕭景澤的心頭來回刷過。
弱冠年紀的帝王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心裡似乎是燒了一團火一般,他低下頭,溫柔地小心翼翼地親吻了謝瑤光的額頭。
這是他如珠如寶般珍視的女人,他要娶她為後,要給她全天下最好的,最至高無上的榮寵。
他的唇移到謝瑤光的鼻頭,輕輕舔了一下,懷裡的人忍不住顫慄,蕭景澤從喉間溢位一絲笑意,這才慢慢地細細品嚐那櫻桃小口的滋味來。
是甜的,柔柔軟軟的,好似番邦進貢的果糖一般,甜味一路蔓延到了心底。
也許是彼此靠的太近,又或者是暑氣還未散去,一小會兒的功夫,兩人竟都出了汗。
蕭景澤意猶未盡地放開謝瑤光,轉而握住她的手,一邊替她梳理亂掉的髮絲,一邊道:“往後莫要再這麼晚出來了。”
謝瑤光暗暗腹誹,她出來的時候可還是大白天,太陽還沒下山呢,現在入了夜還留在這裡,到底是怪誰啊?
只不過兩人剛剛溫存了一番,她自是不會說這些煞風景的話,點了點頭,轉而道:“我娘說,男女成婚前不宜見面的,你來找我,會不會壞了什麼規矩?”
“規矩是人定的,無妨。”蕭景澤為她梳好了發,用玉簪輕輕將那一頭青絲綰起來,笑道:“敬夫人非要將大婚的日子定在七月,三個月不見面,我可不成。”
他見謝瑤光低著頭,又故意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個月算下來,已經不知多少個秋了,真是相思催人老啊!”
“你……你……你……”謝瑤光被他這沒皮沒臉的話給驚著了,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怎麼了?連古人都說,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呢,這可是人之常情。”蕭景澤笑,“阿瑤,說真的,萬一要是真三個月見不到,你想不想我?”
一個想字在舌尖繞了半晌,才被低低地吐出來。
“我好像沒聽清……”蕭景澤笑著逗她。
謝瑤光賭氣道:“沒聽清就算了,反正我是不會再說第二遍的。”
蕭景澤似是沒聽到這句話一般,繼續道,“我是真的沒聽清啊。”
“非要讓人說這樣羞人的話。”謝瑤光咕噥了一句,隨即大聲道:“想想想,想死你了!這樣總行了吧。”
屋外傳來喜兒的悶笑聲,謝瑤光聽見了,半是埋怨半是撒嬌道:“你看,連喜兒聽見了都笑我,都怪你。”
“好,怪我。”蕭景澤無奈地應了一句,隨即又認真道:“不過這話我喜歡聽。”
小兩口笑鬧了一會兒,決明在外頭道:“主子,該回去了,家裡還有不少事等著您拿主意。”
謝瑤光聽見了,起身問道:“你連摺子都沒批完就出來了?要是讓外祖父知道,肯定又要訓你不知上進了。”
“現在又不是剛登基那會兒了,大將軍即便有什麼,也是敢言直諫,不會將朕當成小孩子訓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