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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鬧起來,跑來做和事佬的吧。
好在長公主來得巧,蕭景澤還未說話,淩氏先起身,說自己同長公主久不見面,想要敘敘舊。
皇上順著臺階就下來了,吩咐黃忠送敬夫人去長樂宮同長公主說話,偌大的偏殿,只留下他與謝瑤光兩個人。
吃過飯的謝瑤光已經回過味來,意識到了蕭景澤的苦肉計,心裡這會兒正憋著氣呢,就好像自己主動說話跟低了他一頭似的。
好在這裡沒有外人,蕭景澤也不至於抹不開面,他在謝瑤光身畔坐下,低聲道:“還在生我的氣?”
謝瑤光不理他。
“阿瑤,我原本真的是那樣想的,可你要知道,這世上有句話叫做情難自已。”蕭景澤溫潤低沉的嗓音似是緊貼著耳朵,淡淡地卻又直入心房。
溫熱的呼吸讓謝瑤光忍不住戰慄了一下,她在心底道,好一個情難自已,早幹嘛去了,嘴上哼哼了兩聲,仍是不說話。
她還在心底猜測蕭景澤會再說出什麼話來討她的好,沒成想,下一刻身體就被擁入了懷中,緊接著,額頭就感覺到了一股溫熱的溼意。
心裡驀地一緊,竟然忘了掙扎,那只是輕輕地一個吻,落在了她的頭上。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蕭景澤便已轉換了陣地,謝瑤光只覺得雙唇上貼了什麼東西,溫柔的,熱熱的,讓心裡都熨帖了起來。
即使表面看上去再溫潤有禮,也掩蓋不了蕭景澤是個皇帝是事實,他比任何人都懂得把握時機,也更有容不得人拒絕的天子威嚴。
謝瑤光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小臉一片通紅,眼睛緊閉,細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帶了些溼潤的水汽。
上下兩輩子,即便是同床共枕過,她同蕭景澤也沒有做過這樣……這樣的事兒,所有的親吻都是淺嘗輒止,何曾像……像這樣狂風暴雨般沒有喘息的力氣。
終於,在蕭景澤放過她之後,謝瑤光紅著臉,看似使了吃奶得勁兒實則軟綿綿地將身上緊貼著的男人推開,她著實被親得沒力氣了,要不是蕭景澤一隻手輕輕撫著她的腰,只怕這會兒已經站不穩了。
“說話就說話,這樣……這樣動手動腳的做什麼。”謝瑤光一邊大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通紅的臉上瞧不出絲毫憤怒,只有顯而易見的羞與怯。
男人亦在喘息,低沉的聲音從喉頭散發出來,似乎還帶著些笑意,他右手揉了揉謝瑤光的頭髮,輕笑著眯了眯眼睛,像一隻饜足的獸,“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是啊,愛到深處,怎麼會不想著彼此有更親密的觸碰,他越發後悔,如果不是自己一時間鑽了牛角尖兒,是不是,是不是早就佳人入懷,又何必需要藉著喜兒的眼睛,來了解阿瑤日日都在做什麼。
謝瑤光哼哼了兩聲,這一回,依舊什麼都沒有說,是羞的。
好似這一場親吻抵消了先前所有的不愉快,謝瑤光心底彷彿一塊大石落了地,她一直覺得,上輩子蕭景澤同她是相濡以沫,而這輩子,除了她蕭景澤身畔沒有別的姑娘,所以才能那樣輕而易舉地捨棄她。
可這會兒她才知道,原來蕭景澤的情意,不比她的少。
這個男人,從來都是將什麼事兒放在心裡,苦也罷,甜也罷,好在今後都有她陪著一同品嚐。
蕭景澤半摟著她的腰,坐在御案前看朝會上大臣呈上來的奏章,謝瑤光窩在他懷裡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道:“你就把這些東西大大咧咧擺在我面前,也不怕我瞧見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出去胡說?”
大安朝有律例,後宮不得干政。更何況她這會兒只是接了冊封的聖旨,還沒有正式大婚,未入宗正府的名冊,尚算不得蕭景澤的後宮之人。
“你會說出去嗎?”蕭景澤笑了笑,並不以為意,提起硃筆在手中的摺子上畫了個勾,皇帝心情好了,批奏摺的速度比往日也快了許多。
謝瑤光坐了一會兒就受不住,從他懷裡鑽了出來,“總感覺怪怪的,咱們往日怎樣,現在還怎樣好不好,先前的事兒,誰都不許提了。”她說的,正是太液池那晚兩人的對話。
蕭景澤放下手中的奏摺,再次忍不住地揉了揉她的頭髮,笑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阿瑤,謝謝你,你要等著,不會太久,我就迎你過門。”
這一回,謝瑤光仰著頭,眉眼中滿含笑意地看著他,低低地嗯了一聲。
第79章 待嫁(修)
第79章待嫁
謝永安是從旁人對他的態度中才漸漸得知謝瑤光被冊封為後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