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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了昨日,母親派人給她送參加除夕家宴的禮服,我們這才知道,她根本沒去公主府,而是……”
“而是什麼?”謝瑤光看著文遠侯夫人躲閃的眼神,腦中靈光一現,問道:“華月離家幾日了?”
文遠侯夫人不作答,謝瑤光立刻便明白了,皺著眉道:“她這也太不知輕重了,兩位舅舅出征是何等重要之事,她跟著去,那將士們是去保護她,還是去打仗?有沒有派人去追?”
凌元照此次出征,凌元辰也跟著請戰,左右他無牽無掛,又是個打仗的好手,凌元照沒猶豫,就將他也帶上了,可誰能想到,華月郡主這個不著調的,竟然不聲不響地,追著心上人去了。
“追了,一點蹤跡都沒有查到,這都過了五日了,誰知道她走得哪條路,路上又是怎麼過的?”文遠侯夫人越說越發愁,“都怪我,把這丫頭給寵壞了,由著性子來,她可是從沒出過遠門的,此去漠北,一路上風餐露宿不說,那邊打起來,她一個姑娘家,可怎麼辦啊!”
謝瑤光雖然惱怒華月任性妄為,可到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出事,安慰道:“夫人不必著急,我這就給二位舅舅寫信,請他們多加留意,若是發現華月的蹤跡,能送回來便送回來,送不回來便讓他們多加照看。驛站加急信件,按照舅舅他們如今的行軍速度,晝夜兼程三日,定能送到他們手上。”
文遠侯夫人忙道謝,“皇后娘娘大恩,妾身沒齒難忘。”
“夫人何須說這個,我同華月是手帕交,做這些是應該的,只是……”
“娘娘放心,等華月回來,我一定嚴加管教,不會再讓她纏著凌將軍了。”方氏以為謝瑤光是在意這個,急忙說道。
凌元辰的身份與那些公卿之家的長房嫡出沒法比,原本也是能和其他世家公子比肩而立的,可誰讓他臉上有道疤呢,這道疤放在將士眼中是功勳,可放在尋常人眼裡,就是敗筆,要不然他也不會遲遲沒有娶親。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謝瑤光做了中宮皇后,她的親族身份自然跟著水漲船高,現在長安城的人說起凌元辰,看法幾乎都往一個方向去了,臉上有道疤算什麼,那可是皇后娘娘的舅舅,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在軍中又有實權,年輕有為,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如果說以前方氏覺得凌元辰娶她女兒是高攀,那現在的情況的的確確是反過來的。
謝瑤光笑了笑,“我不是這個意思,華月行事雖然出格些,可也不算什麼大錯,我是說,她出門這件事一定要瞞住,不能透出一點兒風聲來,否則對她的名聲可就不好了。”
“這我自然曉得,有勞娘娘費心了。”到了這個時候,方氏才真正的覺得可惜,沒能讓自家兒子將謝瑤光娶進門,不過她又轉念一想,以郭恪那樣的性格,是壓制不住謝瑤光這樣的女人的,心中隨即又釋懷了。
除夕家宴十分熱鬧,蘇繡夢是個嘴巴甜的,輩分又小,熱熱鬧鬧地給一眾長輩們拜了年,收穫了一大堆紅包和禮物,喜笑顏開。
長公主知道華月的事兒有謝瑤光照管,心中的鬱結之氣總算是散了些,笑道,“瞧這孩子一副財迷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舞陽平日裡剋扣她呢。”
蘇繡夢嘟著嘴巴,不服氣地說:“我這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再說了,誰會嫌銀子燙手,那些自稱視金錢為糞土的人,要麼是假清高,要麼就是不事生產,窮得叮噹響,我就是個俗人,這銀子攥著自己手裡花著才舒心,要是腆著臉管別人要,我才拉不下臉呢。”
舞陽郡主氣笑了,假意擰她耳朵,“要真拉不下臉,往後可別管我要銀子。”
“娘又不是別人。”蘇繡夢甜甜地撒嬌。
蕭景澤見謝瑤光的視線一直凝結在蘇繡夢身上,以為她是喜歡這個小姑娘,便道:“你在宮裡要是覺得悶,往後便讓舞陽姐姐的女兒進宮陪你說說話。”
謝瑤光笑了笑,“不是覺得悶,是覺得這丫頭有點像我,我以前也是同孃親這般相處的,我娘寵我,由著我的性子來,她平日裡很是嚴肅,偶爾卻也會像舞陽郡主這樣,同我說些玩笑話。”
蕭景澤知道這種闔家團圓的日子,她是有些想念母親,想了想,說道:“敬夫人一個人在家過年,確實是淒涼了些,不若朕派人接她進宮,也好叫你們母女一起辭舊迎新。”
原本以為謝瑤光會立刻點頭,沒想到她竟然拒絕了,“這不合規矩,除夕家宴本是皇族聚會,我娘即便是皇后親母,也並非皇室之人,皇上不必為了我,做這些讓大臣詬病之事。孃親這會兒也不在家中,舅舅出征,舅母無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