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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避一下。”謝瑤光再怎麼說也是及笄之人,斷不能在外人面前寬衣解帶。
等到凌傲柏同蕭景澤兩人退出門外,淩氏終於忍不住,開口罵道:“你還有沒有一點規矩!大白天的叫一個男人抱你進來,傳出去像什麼話!”
“你先前不是說你是單相思,我怎麼看皇帝也有那個意思呢?我的話你是不是當成耳旁風了,那皇宮就是龍潭虎穴,是能輕易去的嗎?別的不說,你看看皇帝的母妃趙婕妤,活著的時候那麼受寵,到最後還不是……”淩氏突然停頓了話語,瞪著謝瑤光一眼,“總之,把你那些心思都給我收斂起來,我是不可能讓你進宮去受罪的。好了,你也別這麼看我,這幾天就跟屋裡待著,哪兒都甭去。”
“娘……”謝瑤光喚了一聲,故意拉長了語調撒嬌,奈何淩氏不為所動,她只好將自己傷了的那隻腳伸出來,“娘,我腳都崴了,估摸著只能臥床休息,能去哪裡啊,再說了,我是走不了路,皇上才抱我進來的,您想多了。”
淩氏看了她一眼,那銳利的目光似乎是要將人看穿一般,半晌,她也沒說信不信,只是嘆了口氣,“把你衣裳脫了吧,讓你大舅母給你瞧瞧。”
到底是母女連心,看見謝瑤光右腳的慘狀,淩氏心疼不已,就顧不上生氣了。
除了那些顯而易見的青紫,還有不少看著白淨的面板,但是輕輕碰一碰就疼,大抵是這幾年愈發被嬌慣,又或者是當著親近之人的面,謝瑤光沒有再忍痛,而是齜牙咧嘴的喊疼。
“你這是怎麼弄的?”淩氏問。
“哎呦……喲……大舅母您好歹下手輕一些啊。”謝瑤光喊完,這才回答母親的問題,“還能怎麼著,走路沒看路,給摔了。”
淩氏壓根不信,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小七雖然性子跳脫,但是絕不是冒失,更何況……她看了看謝瑤光身上的傷,道:“你當我眼睛瞎了嗎?我倒想知道,你是走哪兒摔了,能摔成這副鬼樣子?”
“我……我……我……”真不愧是她親孃啊,太難糊弄了,謝瑤光只得半真半假地說:“就是咱們家花園旁邊,假山上的那個亭子,我下來的時候沒留心,摔了。”
“你跑到那裡做什麼?香兒不是說你回房換衣裳去了嗎?我怎麼瞧你剛剛身上穿的,還是那一件啊?”淩氏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實在是瞞不住了,謝瑤光自忖沒有編瞎話的本事,只得三言兩語將事情交代了一番,見淩氏面色不虞,忙補充道:“這事兒我想自己查,娘你可別打草驚蛇。”
她沒敢說蕭景澤已經全權將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畢竟她娘對於他們倆走得近這件事,反應很大。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生出這種事來,淩氏焉能不生氣,但目光觸及到女兒的一臉懇求,她到底沒有拒絕,心裡暗暗嘆了句,小七真的是長大了。
蕭景澤手底下的暗衛動作很迅速,沒多時他的案頭便呈上來一份卷宗,記錄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他看著堂下同他年歲差不多的青年,吩咐道:“決明,把香兒給我帶回來,動作隱蔽些,別給人發現了。”
暗衛的調查雖然詳實,但是有些具體的內容卻是探聽不到的,比如說謝瑤光及笄禮那日,謝明嫣到底同李月琪說了些什麼,此外還有沒有其他人攙和到這件事裡來,他要全部都弄清楚,只有做到有備無患,才能完全保證阿瑤的安全。
其他人到底是世家千金,他不好讓決明直接把人帶來,就只能從香兒這個小丫鬟身上下手。
喚作決明的黑衣暗衛是個臉上沒表情,不愛說話的男人,他辦事的速度秉承了他整個人的風格,雷厲風行,幾乎是只過了一個時辰,被謝瑤光打發出門買香粉的小丫鬟就被他直接帶進了皇宮,關在平日裡處置那些宮女內侍的地方。
香兒起先是驚慌失措,後來發現這人對她的小命沒興趣,也不是什麼登徒子,忙道:“大俠,我只是一個小丫鬟,您把我關在這裡做什麼,我……我也沒有錢啊……”
見決明無動於衷,香兒一咬牙,將出門前謝瑤光交給她的銀子從錢袋裡倒了出來,咕嚕咕嚕滾在地上,雖然都是些碎銀子,可整整一錢袋,少說也有幾十兩,“我就只有這麼多了,全都給您,您放我走好不好?”
決明抬頭看了她一眼,香兒以為有戲,忙將地上的銀子拾掇到一起,裝回錢袋裡,討好地遞了過來,孰料那個冷酷的男人並沒有接,而是直接找了塊布堵住了她的嘴,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煩死了!”
香兒從晌午一直等到天黑,滴水未進,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