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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置疑的語氣說道,“您教過我,做人要懂禮義仁智信,下要有悲天憫人的心地,上要有忠君愛國的胸懷,如今有人要行竊國之事,女兒既然知道了,又怎能當做沒聽到,沒看到呢?”
若是放在從前,看到女兒能說出這一番道理來,舞陽郡主定是會感到欣慰的,可如今這樣的情形,她的心中卻只有惶惶不安,然而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出應對之語,只能板著臉不言不語,來表達自己的不贊同。
“爹留了一封信給我。”蘇繡夢苦澀地笑了笑,環視屋內眾人一圈,目光最終落到了虎子母子倆身上,她吩咐下人先帶這娘倆去吃點兒東西,方才將關於蘇豫那封信的內容說了一通。
定國公面色晦暗,舞陽郡主心中已然翻起驚濤駭浪,一雙玉手死命地捏著衣襬,反觀鄭文淵依然閒適自在,全然沒有聽到了驚天秘聞的震驚。
“若是爺爺和娘不信,爹的信就在這兒,您可以看一看,信中所說的證據我已經交給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是非公道,自有人定奪。”
女兒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但是舞陽郡主怎麼也沒想到,這樣大的事情,女兒竟然一聲不吭,連商量也沒跟人商量就自己做了決定,她皺著眉,依舊不贊同地說:“無論如何,這件事與咱們家沒什麼關係,這些證據給就給了罷,查案定罪有廷尉司,不需要你這個小丫頭。”
蘇繡夢顯然不這樣覺得,她自有一番道理,“這件事怎能說與我們沒有關係,咱們受朝廷的封蔭,便該行盡忠之事,更何況,爹已經為了這件事而死……”蘇秀萌頓了頓,將那噴薄而出地情緒壓抑了下去,又說道,“如果爹錯了,做女兒的應當替他贖罪,如果爹沒錯,那我更應該替他洗刷冤屈。難道您覺得我這麼做錯了嗎?”
當然是沒錯的。
舞陽郡主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淺薄到轉瞬即逝,女兒不再耍賴撒嬌,而是有理有據地說服她,讓舞陽郡主難免有些悵然,無論是那樣堅定的語氣讓她無法反駁,又或者是提到關於夫君的兩種可能打動了她,總之舞陽郡主沒有再說什麼反對的話,而是微微別過頭去,明顯是不願意再搭腔。
蘇繡夢知道這是母親同意了,朝鄭文淵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聲道:“煩請表哥,和你那兩位朋友收拾一番,我再帶你們入宮。”
無論如何都是要面聖,蘇文淵和虎子母子倆那一副難民的打扮確實不太適合。
出生鄉野,沒多少見識的虎子娘,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有穿上綾羅綢緞的一天,雖然他們身份不高,但畢竟是鄭文淵帶來的人,讓他們穿那些丫鬟婆子的衣裳不合適,舞陽郡主便尋了件自己不穿的衣裳給了虎子娘,至於虎子,穿得正巧是鄭文淵小時候的衣裳。
看著巍峨高聳的宮牆,虎子娘緊張得語無倫次,小心翼翼的問鄭文淵,“鄭小弟,這就是皇帝住的地方吧,可真氣派呀!”
可不是氣派!
那紅磚綠瓦,鑲金的大門,大理石鋪成的地面,還有面無表情身材挺拔的宮門侍衛,都是虎子娘前半輩子從未見過的。
她有點兒興奮又有點兒害怕,一手牽著虎子,一手摩挲著身上的衣衫,忍不住的偷偷抬頭,打量著站在宮門旁的人。
虎子大抵是被孃親的情緒感染,全然不見平時的活潑可愛,一路上也蔫頭蔫腦的,不過小孩子到底是對這樣未知的事物感興趣,躲在他娘身後探頭探腦。
蘇繡夢前些天才來過,這守門的侍衛倒是認得她,聽到她的要求也不奇怪,直言道:“蘇姑娘,那煩請您在這兒先等候片刻,我讓人先去稟報。”
等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還不見人回來,虎子娘半是好奇,半是急躁地低聲道:“這得等多長時間呀?我看那戲臺上的皇帝,老百姓敲個鼓他就出來了,都這麼久了,皇帝該不會不願意見我們吧。”
蘇繡夢大抵是心裡有事兒,似乎並沒有聽到她的話,怔怔地望著宮門發呆。
鄭文淵雖然在鄉下生活了小半輩子,但好歹有個定國公府出身的娘,對這一切並非全然不知,他低聲解釋道,“這兒只是皇宮的一道偏門,像我等沒有身份之人,是不能走正門或者側門的,偏門是離皇上所居的未央宮最遠的,再等等吧。”
一聽他這麼說,虎子娘也只好耐心等待,好在並沒有再等多久,那通傳之人便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位宮女打扮的人,他抬眼打量了諸人一眼,介紹道:“這位是皇后娘娘宮裡的喜兒姑姑,你們跟著她進去吧。”
在宮闈之外已經瞪大了眼睛的虎子娘,如今進了皇宮之內,更是一步一驚歎,從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