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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危及他們地位的合作者痛下殺手。
方明景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這位二十年走私的最大獲利者,貪婪,陰險,不擇手段,也正因為如此,直到今天方明景依然安然無恙,享受著走私帶來的鉅額利益。
現在,姚總理來了,敦促廣南對打擊走私活動中的犯罪行為進行追究,他還能繼續安然無恙嗎?
楊雪心中閃過一抹感慨,儘管他與方明景一直為敵,可是這一刻,他已經可以肯定方明景的命運。
或許,方明景也會意識到這一點,當他自不量力的攔在這個國家前進的腳步之前時,他就應該知道,他終究會被前進的巨輪碾碎。
“你看過盈盈和孩子了,儘快回廣南,提前對走私活動進行佈局,這是你的機會,一定要牢牢把握!”
白雄起望著楊雪,那張年輕、英俊的臉龐,還有地位帶來的強大張力,與女兒盈盈可謂天作之合,如果楊雪真的成為他的女婿,他估計做夢都會笑醒。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二字。
但即使如此,看在女兒和外孫女的面子上,白雄起仍然願意不遺餘力的幫助楊雪,支援楊雪。
“謝謝爸!”
楊雪沒有猶豫,起身離去,只是在臨出門時,楊雪脫口而出的三個字,卻令白雄起一愣。
這小子居然叫他爸了!
這是第一次,也是白雄起自白盈盈成年之後,曾經無比想聽到的一個字,可是如今從楊雪口中說出,白雄起卻忽然憤怒起來,“這小子有幾個爸?”
從白盈盈處出來,楊雪不敢耽擱,便直接回了廣南,距離七月一日僅剩下兩天時間,雖然他沒有取悅姚總理的意思,但對於那些參與走私的官員,他卻是深惡痛絕。
既然如此,楊雪不介意借用姚總理的東風。
回到廣南之後,楊雪立刻讓喬春雷聯絡了張光偉,上次在張光偉登門之時,他曾經給過張光偉警告,逼張光偉與方明景決裂,如今再次徹查走私,張光偉這走私中的重要一環,楊雪當然不放過。
在楊雪的授意下,喬春雷沒有打電話,而是親自登門,張光偉看到喬春雷的那一瞬間,心裡便咯噔一下。
“楊書記讓我提醒你,張董的時間和機會不多了!”
喬春雷並沒有坐,而是留下一句話,便施施然離去,望著喬春雷的背影,張光偉忽然覺得渾身冰涼。
“可是張總,你也要拿出一些讓我動心的東西啊!”
“……我可以收你的東西,但同樣也能讓你萬劫不復……”
“……一枚硬幣,只能有一面著地……”
那次與楊雪的談話之後,張光偉無數次回想起楊雪的話,身為商人,楊雪的威脅令他膽顫心驚,但他依然不敢遵循楊雪的指示,去站在那些人的對面,因為那些人,同樣可以令他萬劫不復。
左也是死,右也是死,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張光偉幾乎愁白了頭髮,卻依然一籌莫展。他不是沒想過一走了之,遠離這片是非之地,可是具體操作時,他才突然發現,他的帳戶已經被限制大額現金流動,顯然,有人給銀行方面打了招呼。
這是逼自己就範的態度啊!
張光偉正在沉吟之時,秘書露易絲走了進來,“張董,外面有人要見您,他說他叫他姓付!”
付海山?
張光偉心裡一驚,但旋即便冷靜下來,吩咐露易絲道:“請他進來,在此期間,我不見任何人,不接任何電話!”
露易絲轉身而去,片刻時間,付海山便走了進來,張光偉冷冷的望著付海山,“你怎麼還沒走?”
“我從來就沒打算離開廣南!”付海山在沙發上坐下,隨手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然後方才將目光轉向張光偉,“你怕我連累你?”
“你是通緝犯,被全國通緝!”張光偉哼了一聲,“付海山,我上次給你五百萬的時候就說過,那是最後一次,希望你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在廣南地界上,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付海山淡淡一笑,“今天過來,是受方少委託,送你一句話!”
“什麼話?”張光偉的心陡的提了起來,他可以不怕付海山,那是因為他知道付海山愛錢,但方明景不同,方明景可以讓他生,也可以讓他死,而且是死得很難看。
“不想死的話,管好你的嘴!”
付海山的臉驟然冷了下來,雙目如電般直逼張光偉的心田,張光偉騰地站起,然而被那目光一逼,卻又頹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