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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嬌捂上耳朵,伏在花叢裡,憋了一身汗,有蚊蟲撲上來叮,這兒一塊,那兒一塊……甚麼癢?!做那事會癢麼?她在這裡偷聽牆角卻被蚊子咬,才是癢死了!
好似過了許久許久,裡面的戰況越來越激烈,溫嬌趁著這空擋,起身拔腿就跑,一面阿彌陀佛念著,一邊拼了小命地逃出卿素院。
回到築玉閣的時候,裡面一片漆黑黑的,溫嬌直衝上了三層的書房,趴在榻上緩神,還好她跑的快,可是……還未到深夜,只是天陰了些,月亮也躲起來似的,可這築玉閣的人都去哪裡了?
她疑惑著,拱了拱身子,剛要從榻上爬起,腰間一沉,甚麼東西壓了下來!
溫嬌心覺不妙,怕是遇上鬼了?!
不過,“它”是會吐氣的,不僅有牙齒,還會咬她,“它”掐著她的腰,把她牢牢禁錮,帶著幽怨的語聲在她耳邊抱怨道:“喬兒——你去哪裡了?找你找的好辛苦……”
溫嬌已經沒力氣掙動,“它”握住她的手,咬了口她的耳朵道:“本少爺真怕你走了……為甚,從前送你的東西都沒了,就剩這塊玉牌,你想做甚麼!”
溫嬌癟著嘴,不出聲,臉被折磨得滾燙滾燙的,垂眸,眼前送來一塊冰涼涼的白玉,她別開眼:“為何你來問我?你和穆小姐那樣,倒反而問喬兒的不是了……”
唐君意百口莫辯:“不是——是穆蘭襄,她穿成那樣來故意引我,你不要——”
溫嬌不與他爭辯,只推了推玉牌,淡淡道:“喬兒身份卑微,要不起九少爺的東西……九少爺也別再發毒誓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若是輕易啟了毒誓,便是對大奶奶和老爺的大不孝,喬兒……喬兒承受不住。”
唐君意在她背後氣的呼哧呼哧地喘:“溫喬!或者該叫你溫嬌!你以為,本少爺會輕易起誓麼?”
溫嬌擦了擦臉,道:“誰知你對穆小姐是否起誓過呢,她比小的長的好看,身姿也比小的婀娜風情,還有,她肯為你穿成那樣,但——”
唐君意翻身下榻,把她拉起來,手去一下一下慢慢撫摸她的臉頰,又是這樣漆黑的夜,他看不清她,只能用指尖感受她如絲般膩滑的肌膚:“不,任何女子都不如本少爺的乖乖喬兒好看……”
溫嬌一想那畫面,心就抽痛得不得了,忽然推他,大怒道:“你走啊,方才都和穆小姐那樣抱在一起了,為何還來找我,還對我說這假情假意的話,真當我那日拒了復哥哥,就不會自己走麼!”
“喬兒!唐君意與她拉扯不斷,死活不肯鬆開她,“本少爺沒有抱她,是她跌倒,我去扶她,然後她便耍詐跑到本少爺的——”
溫嬌手腳並用,髮髻都亂了:“唔,不要聽!你出去!”
“真真不是本少爺願意抱她的啊!喬兒,別打了啊——打的好疼、好疼——”唐君意沒法還手,忍著說疼,企圖把小人兒的心喚軟乎了,畢竟他那會兒也有不對,若是當初不去理穆蘭襄,也許解釋起來比如今容易多了,“哎呀,你都給本少爺撓破皮兒了,痛死了……”
溫嬌下手不輕,鐵了心攆他走:“男子漢大丈夫皮肉之痛又能怎樣!”這都忍不了,那她承受的錐心之痛呢,“壞人——你可知我——”
唐君意捉住她的手腕,攔了下來,喊道:“喬兒,喬兒!本少爺——你看看,倘若本少爺與穆蘭襄真有甚,她如今在哪?”
溫嬌抽抽鼻子:“我怎知道?”
“她對本少爺做了那種不得體之事,已被本少爺趕走了,大抵羞愧得不敢回來!”見她略有所悟,沉聲絮絮道,“怎想都是本少爺的不對,可你亦……不該三番五次懷疑本少爺的真心,說走就走,還提那唐復!”
溫嬌氣得踩他一腳:“九少爺自己有錯,卻又繞著彎又來說喬兒!”
唐君意跳著蹦開,見她還是一副氣鼓鼓,不肯罷休的樣子,壓著怒氣,在屋裡煩悶地轉圈,甩袖恨道:“本少爺有錯,不是在這兒等著你,解釋給你聽了麼?可你連本少爺賞的東西都帶出府了,難不成你——喬兒,本少爺甚麼脾性你該知道,從未對誰這樣低聲下氣、委曲求全過!更未對誰輕易起誓!你我一起長大,本少爺最寵愛的便是你,何時對哪個女子多看一眼?何時不是對你最心軟?那個甚麼穆小姐,使盡手段接近,本少爺可給過她一絲一毫的回應?本少爺喜歡你,疼愛你,甚麼都依你,把最貴重的玉牌都給了你,你卻不要,總是推脫著還了,還說那話,將本少爺掏心窩子的鄭重誓言當做戲言,你可想過本少爺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