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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並沒有十足把握,且……這個藥方需要一味罕見草藥,是連宮中也都稀缺的。”
唐庸道:“陳大人請說。”
“是一種名為蛇尖草的草藥,蛇尖草入藥,多以莖葉,而此方需用花與根莖葉一同入藥,且是紫色花。”
溫嬌也顧不得禮數了,在一旁低聲嚅囁道:“蛇尖草的花多為白色花,紫色花甚是罕見。”
陳御醫見她接話,就道:“你說的正是。紫色花不僅罕見,這個時令在京城這樣的地勢,尋見的可能微乎其微。”
溫嬌深深闔上雙睫,淚沒有盡頭地淌著,難道,難道她就這樣讓九少爺中毒而死,遙想這些年種種,溫嬌心口脹痛,他曾無數次救他,而她卻這樣荒唐地害了他……
正在此時,房門“噗通”一下被推開,是穆蘭襄衝進門來,直奔床榻,一臉驚詫愕然,淚水也很快沾溼她的臉龐,她顫抖著斷斷續續道:“怎麼會……他……他怎麼會……我只是……”
她只是給他喝了符水而已,怎會中毒?那符水她也喝了整整一碗啊。
穆蘭陽忙上前去,拉回妹妹:“蘭襄,無須驚惶,陳大人正想辦法救他。”
穆蘭襄似剛緩過神來,陡然收回顫顫悠悠的手。
李管事對穆家兩兄妹抱拳道:“小人正想問穆公子和穆小姐件事。”
穆蘭陽道:“李管事請說。”
“敢問穆公子,可否記得我家九少爺在這狀元樓裡與誰結過怨,抑或……可否在此見過行蹤鬼祟之人?”
穆蘭陽道:“結怨?在下實在不知,唐兄朋友廣交,不曾見過他與樓中誰人有過沖突。”
“穆小姐,您可否——”
“我是女兒家,只來過狀元樓一次……”穆蘭襄咬緊唇,緩緩抬眸,望向溫嬌,眼神一暗,抬手指向她,道,“是他!溫喬兒都怪你照顧不周!李管事,唐九到底因何中了劇毒?”
李管事照實回答:“是這茶水裡被人下了毒。”
她像被人在胸口擊了一掌,臉血色全無,轉而又氣勢洶洶道:“沒錯了,端茶送水這等差事,不都是溫喬兒在做!應該問問溫喬兒今兒都遇到了甚麼人,若是你答不上來,便是你下的毒!”
穆蘭陽大聲喝道:“蘭襄!你休要信口胡言!”
“哥,你怎維護起他來了!”
穆蘭陽焦急看了眼溫嬌,道:“我沒有維護任何人,你沒有證據,便不能給人亂扣欲加之罪!”
穆蘭襄不管不顧:“我就是知道,就是他!無論怎樣,他是唐九近身書童,唐九被人下毒,他竟連見過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已是有罪!”
唐庸忽而沉聲道:“休要再吵鬧!”
穆家兄妹連忙噤聲,唐夫人也已淚如瀑下,起身讓人送穆家兄妹回房休息。
等房內都剩自家人,唐庸便對御醫道:“陳大人,請儘管寫藥方,為救九兒,哪怕再稀有的草藥,也要試上一試。”
御醫點頭稱是,忙寫下藥方給了李管事,讓他帶院內家丁去各路找尋草藥。
御醫道:“在下施針只能保九少爺五個時辰,請李管事務必四個時辰內,將所有草藥搜來,送到府內,在下還要將草藥煎熬一個時辰才能給九少爺喝下。”
李管事領了命便帶人離開。
唐庸瞧向那小書童,看他抽噎的可憐,還是肅然問道:“溫喬兒,你今日煮茶之時,是否見過有人接近這茶盅或是茶水?”
溫嬌抽抽搭搭,白日那時,她與九少爺在這榻上無度歡好,一整天都睏倦疲乏,加之她並未將九少爺說的茶水酸澀之事放在心上,也根本未留意,叫她去想可疑之人,她真的一點印象都無。
“回大人,小的……小的……”
唐夫人氣道:“你這小書童,九兒如此信任你,你怎可這樣粗心大意!害了九兒!”
說完,握著唐君意的手啜泣起來。
唐庸道:“來人!”
幾個家丁應聲上前。
“暫且將溫喬兒壓去柴房看管,讓他好好想清楚!”
溫嬌跪下哭道:“大人,請讓小的留在九少爺身邊!”
唐庸不理,甩袖道:“拉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凝的地雷~~~~
☆、為救人上山尋藥
五五。為救人上山尋藥
溫嬌被關進柴房;漆黑陰冷;她淚已經哭乾涸;使勁敲了快半個時辰的木門;那幾個家丁將她扔進來,鎖上門之後;就通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