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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道:“可是因為我,九少爺罰你了?”
溫嬌看向別處:“你別多心,不關你的事。咱不說九少爺了,還是思量一下如何將五十兩湊齊罷。”
——仍琅《藏朵美人嬌》晉。江原創網獨家發表——
這晚,三人並沒想出個辦法來,一看天快亮,便各自回房了。
溫嬌白天還在苦思冥想,但萬萬沒想到再回到外院西廂時,會看見唐復和唐壽都已渾身傷痕累累,而許嬤嬤還在房裡撕著嗓子吼他倆。
許嬤嬤瞧溫嬌進了屋,轉身欲走,在她身邊哼道:“成天到晚的惹麻煩!倘若死了也好,一個個的,倒是命硬!”
溫嬌坐在炕邊,一邊給唐復和唐壽上藥、包紮傷口,一邊氣道:“你倆這是去跟強盜拼命了嗎?!”
身邊一個小廝笑道:“唉呀,賭坊裡的強盜可兇著呢,不過有人自不量力送上門去捱揍,也沒轍,哈哈!”
唐壽拿藥罐子丟他:“大下巴唐秦,掏你的糞去罷,少在這兒多嘴!喬兒,別聽他胡說!”
溫嬌咬著嘴唇,氣得臉都紅了,來回看他倆:“賭坊?你們……竟然去賭坊!”
“喬兒,你別生氣。我和復兒哪有錢賭?是賭坊裡有人出銀子押寶打擂,我倆想不出輒,就上去比劃下,沒想到捱了半個時辰的打。”唐壽的展開胖手,裡面有兩顆銀錠,擠了擠青紫的眼角,懨懨道,“才賺了二兩。”
溫嬌見他倆鼻青臉腫,腿和手臂也傷得不成樣子,心生愧疚,她一沒本事,二沒體格,什麼忙都幫不了,一急,鼻子酸楚,要哭了。
唐復低聲道:“喬兒……你別憂心,只是小傷。”
溫嬌抹眼角,抽泣道:“還小傷?前兒個你都傷過一回了,當真要被打死才甘心?”
唐壽雖知道溫嬌愛哭鼻子,也沒想到她竟這樣傷心,道:“大不了……明兒個不去了,再想別的法子。喬兒,不要哭了。”
溫嬌忽而起身,擦乾眼淚,把手裡的藥膏和藥粉子都扔在炕上:“你倆甭再折騰!我有辦法!”
唐復心中不安,問:“你要去求九少爺?不行!他若找你茬、為難你,你讓我心中怎過意得去?”
“不是……”溫嬌搖腦袋,跺腳道,“總之……你們倆別管了,到時候銀子就好。”
她說完,便匆匆跑回南書房。她是趁唐君意去唐三少爺唐君銘院裡走動時偷溜出來的,明日上午唐老夫人和唐老爺、大奶奶就要從孝靈山歸來,到時馥雅苑裡重又人來人往,她便不好下手,要趁今晚動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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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君意聽說三哥馬房裡近日弄了匹汗血寶馬,欲來見識一番。
唐君銘是個愛馬之人,何況如此珍稀的馬匹,更是寵順有加,不僅餵食上等的昂貴飼料,還親手為其梳毛打理。
唐君意換了行頭,跟隨唐君銘將馬牽出馬房。
汗血馬體型高大,棗紅色的毛髮在日頭底下十分鮮亮,跑動起來姿態優美,步伐輕巧,威風凜凜,熱情奔放,可到了唐君銘手底下卻是異常乖順,頗具靈性。唐君意原只在書中讀過汗血馬,還未曾親眼見過,如今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好馬。
唐君意翻身下馬,將韁繩遞還給唐君銘,誇讚了一番。
唐君銘笑道:“未到寬闊的地方跑一跑,還不能體會‘赤焰’可載你行於風中之感,近日金行事務繁忙,若不然,你我兩兄弟便可到郊外策馬揚鞭,痛快馳騁一番。”
唐君意拍拍“赤焰”的脖子,道:“三哥不必著忙。金行的生意要緊,九兒今兒就是來溜達溜達,瞧眼這西域番國的寶貝。”
唐君銘讓唐慶領了“赤焰”回馬房,兩人則到東一側石頭砌築的涼亭裡歇息。亭子背陰,微風拂過,涼爽得緊,有兩三個丫頭在石桌上已備好了梅酒和小菜。
唐君銘抬手微抿一口,瞧著唐君意的神色一會兒,淺笑道:“九兒今年要參加秋闈,當在南書房裡溫習,怎有工夫出來閒逛,且……看起來似乎心不在焉?”
唐君意開啟摺扇,不自在扇了扇:“心不在焉?三哥許是看錯了罷。”
唐君銘笑著搖頭,讓身邊丫頭續杯。
那丫頭身姿娉婷,長相標誌,頭頂扎著雙螺髻,上面彆著兩顆粉白色珠花,搖搖閃閃,挺好看的,唐君意瞅著她髮髻,一時出神,心想,若是等溫喬也到了及笄之時,戴上他的那白玉簪,定是更好看一些。
一聲輕咳,喚回了唐君意的心神,只聽唐君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