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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麼時候該出現,什麼時候該裝成路人。
“文少,您說這話純粹就是在打我的臉,我能有什麼威風!要威風也得文少您呀!”叫做張程全的少年本來囂張的面孔,現在全是諂媚之色了。
“欺行霸市、破壞行規這種威風的事我可不敢做!敢做這事,而且還做得如此光明磊落的也就全少您了!”楊清文冷嘲熱諷道。
“文……文少!我……我這是在和……和這位兄弟開玩笑!對,就是開玩笑!”張程全現在被嚇得額頭上直冒冷汗。
“混蛋,李少是你能稱兄道弟的嗎?”張程全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徹底激怒了楊清文,只見楊清文抬手就給了張程全一巴掌。
“啊!我……文少……我……!”張程全此時已經有些傻了,捂著臉幾乎是說不出話來。
不光是他,跟隨他一起的另外幾個年輕人也都嚇得臉色蒼白,眼睛裡滿是驚恐之色,因為他們沒有想到,在他們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文少,居然喊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看起來很普通的少年“元少!”
“少!”這個稱呼,可是非常特殊而且還非常有侷限性的稱呼,並不是一般人都能享受的,而能被稱呼為“少”的,也絕對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
楊清文是誰?那可是楊家的嫡系子弟,是楊家長老的兒子,在炎陽市絕對可以歸為太子一系的人物,這樣的人物,別說他們幾個商人的子女了,就是來頭更大的人,也不敢得罪,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大少”卻喊眼前這個人“李少”,這就太令人恐懼了。
“不帶這麼玩的!”張程全他們被嚇住了,而江流院的江老闆更是直接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雙眼無神,嘴裡喃喃自語起來。
說起來這個江老闆被嚇成這樣,也是活該自找的,那兩塊玉石他本是五萬收來的,賣給李秋元是十萬,轉手就賺了五萬,而且還能給李秋元落下一個好印象。
不過就是因為他的貪婪,現在不光掛上了破壞行規的名頭,更是得罪了一個來頭大得,光聽名字就能把他嚇住的人,這讓他後悔得恨不得一頭撞死。
“清文,算了,這樣的人不值得生氣!還是先辦正事要緊。”李秋元一直都在冷眼旁觀這一切,當看到楊清文發火的時候,才出聲說話道。
“是,李少!”楊清文一聽李秋元發話,本來憤恨的表情立刻緩和了下來,並且非常乾脆的應了一聲,然後瞪了張程全一眼說道“李少大度,不願意和你們計較,還不給我滾!”
“是……是……我們滾,我們馬上滾!”楊清文得話就好像特赦令似的,張程全幾人立刻就連滾帶爬的逃離了江流院。
“這是十一萬,江老闆,這兩塊玉石可以賣給我了嗎?”清楚了蒼蠅的騷擾,楊清文和楊清韻就好像沒有出現似的,突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李秋元的身邊消失了,而也就是這個時候,李秋元又從自己的皮箱裡拿出了一疊鈔票放在了櫃檯上,然後面無表情的問道。
“李……李少……我……!”聽了李秋元的話,江老闆頓時直接嚇得哭了起來。
“哼!”無奸不商的道理李秋元知道,所以他並不討厭奸商,畢竟商人逐利,不奸怎麼能賺錢,但是他卻對不遵守遊戲規則的商人極度厭煩,因為正是這些人,才導致市場混亂。所以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江老闆一眼,就準備離開這裡。
“李少!我有眼無珠,我該死。那兩塊玉不要錢了,我送給李少,我保險櫃裡還收藏著幾塊極品玉石,我都送給李少。只求李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的一時糊塗!”見到李秋元要走,江老闆徹底的慌了,也不顧什麼形象,直接撲在李秋元的腳下,抱著李秋元的腿就哀求道。
雖然李秋元沒有說什麼,但是江老闆知道,自己把李秋元得罪的不輕,或者可能李秋元不會對他怎麼樣,但是楊家人絕對不會輕易饒恕他,而且這還是他破壞規矩理虧在先,人家想怎麼對付他,他都無話可說。
“你認為我稀罕你的那幾塊玉石嗎?”李秋元不屑的看著江老闆說道。
“不稀罕!不稀罕!李少當然不稀罕了。我這麼做只是為了自我懲戒,誰叫我破壞規矩,誰叫我有眼無珠,誰叫我……!”江老闆這次是下了狠心,每說一句,就在自己的臉上打一下,很快,江老闆的臉就腫得和豬頭似的。
“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看到對方的可憐樣,李秋元不由得心又有些軟了。
“是是,我該死,我該打,我該罰。李少,我這就去拿玉石……!”江老闆說完,也不等李秋元反應過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