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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寒跟著陸教授家的保姆照穿過別墅小樓進後院,一眼看見她白色純棉T恤衫被汗漬滲透貼在消瘦的背上,頓覺心疼不已。
保姆無奈的笑道:“叫了她好幾次了,一直都答應著卻不動。”
許寒看見旁邊有一把傘,便伸手拿起來撐開,默默地走到穀雨身後,撐著傘為她遮陽。
保姆見了,無聲笑了笑轉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穀雨一口氣把這一隻陶坯整體都畫完方才放下筆。看著轉檯上的陶坯她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放下手裡的畫筆想要起身站起來,卻發現腰和腿都有些不聽使喚。
“慢點。”許寒忙伸手扶了她一把。
穀雨嚇了一跳,抬頭瞪了許寒一眼,面帶嗔怪。
許寒看了看腕錶,笑道:“我已經站在這裡給你撐了半個小時的傘了。是你畫的太入神了,卻翻過來怪我嚇到你了。”
穀雨笑了笑,扶著許寒的手臂慢慢的站起來走了兩步,腿腳才恢復了應有的靈活。
“你這麼拼命圖個什麼!”許寒不滿的嘆息著。
穀雨輕輕搖頭,走到竹陰下拿起一個純白珍珠釉的茶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急急的喝下去。許寒看著她這樣子又忍不住皺著眉頭去重新燒了一壺水:“那個早就冷了吧?你慢點喝。”
一連喝了兩三杯水,穀雨才又舒了一口氣,指了指旁邊的藤椅叫許寒坐,然後自己也坐下來看著他微笑,等著他說些什麼。
許寒也笑了,一邊拿著茶壺給穀雨倒茶一邊眉飛色舞的說道:“你知道嗎?我媽跟我爸鬧了一場,季秋晚注資藍鳳的事情差不多該黃了。”
穀雨拿起茶杯來小口喝茶,等著許寒繼續說下去。
“我真沒想到我媽這幾年攢了那麼多錢,她直接把支票往我爸辦公桌上一放——六千萬!只要撕毀跟季秋晚的合作,這錢就放到陶瓷廠做股金。我爸當時看著那張支票眼睛瞪得那麼大!哈哈……”許寒靠在藤椅上笑。
穀雨看著他笑,也覺得開心。即便過了這麼多年她仍然沒辦法愛上這個人,但在心裡她早已經把他當成了親人。有時候親情的恆久遠勝過愛情的激越,更叫人安心。
“不過我擔心季秋晚不會就此罷休,她這個女人心氣兒太高了。”許寒笑過之後又嘆了口氣。
穀雨輕輕地搖頭,從旁邊拿過她平時畫稿子用的紙和筆寫道:你不要總跟你爸爸作對,這樣不好。
“我不跟他作對,我這不休假來陪你了嘛!”許寒伸了個懶腰,又摸著肚子說道:“我開了一路的車,早晨也沒怎麼吃東西,這會兒餓的前胸貼後背了,谷總能不能賞臉陪我吃個飯啊?”
穀雨把手裡的紙和筆放到一旁,回頭看了一眼屋內。
“別看了,陸教授不在家,我們出去吃吧。”許寒說著,伸手拉著穀雨起身往外走。
保姆在許寒來的時候便猜到穀雨肯定會出去,乾脆也沒準備做他們兩個的飯,這會兒正自己抱著一碗兩面在廚房裡吃。許寒拉著穀雨出門的時候跟她打了聲招呼,保姆從窗戶裡朝著二人笑著擺了擺手。
許寒是自己開車來的,那輛紅色的奧迪Q5就停在濃廕庇日的小路旁,許寒給穀雨拉開車門看著她上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車‘嘎’的一聲停在他的身後。
一腳跨進車門的穀雨聽見動靜轉頭,剛好對上季冬陽陰鬱的目光。
“你怎麼來了?”許寒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你在這裡做什麼?”季冬陽冷聲問。
“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啊!”許寒抬手攬住穀雨的肩膀,挑釁的看著季冬陽,“小雨餓了,我要帶她去吃東西,你若是沒事兒趕緊的閃開,沒聽說過好狗不擋道嗎?”
季冬陽一聽這話立刻冷著臉上前兩步,伸手就要揪許寒的領子。
穀雨忙上前兩步擋在許寒面前,微微蹙眉盯著季冬陽。
宋奕則淡淡的上前來跟穀雨問好:“谷總,我們季總可是專程從B市趕過來解除藍鳳陶瓷遇到的困難的。”
穀雨朝著宋奕點了點頭,又回頭看許寒,以眼神示意他不要鬧。
“解決藍鳳陶瓷的事情請去景市找許董事長。我跟谷總監都只是藍鳳陶瓷的員工,所以概不奉陪。”許寒說著,伸手把穀雨拉回來,轉身推著她上車。穀雨想要反抗,他在她耳邊小聲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還想跟他們糾纏不清?難道之前的那些事情還不夠嗎?”
穀雨只覺得像是什麼在心臟的位置狠狠地咬了一口,一愣之後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