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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冬陽淡然一笑:“許寒,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還有,這裡是博物館不是拳館,你若是想打架,我們換個地方,怎麼打,我奉陪。”
“誰稀罕跟你打”許寒哼了一聲,拉著穀雨起身,“小雨,我們走吧。”
穀雨被許寒拉起來,朝著季冬陽點點頭,表示自己要走了。
“等下”季冬陽立刻起身拉住了穀雨的另一隻手,“我跟小雨還有話要說,要走你自己賺我回送她回酒店的。”
“季冬陽你沒事兒吧”許寒好笑的上前兩步,戳著季冬陽的胸口,嘲諷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算什麼東西,小雨面前,永遠沒有你說話的份兒給我滾開。”
“許寒,你知道惹惱了我是什麼後果。”季冬陽的聲音很低,但很冷。
穀雨忙抬手製止二人,皺眉瞪了許寒一眼,等許寒的氣焰降下去之後又轉頭看季冬陽。
“小雨,我還有很多話要說。”季冬陽看著穀雨的眼睛,語氣極為平和甚至帶著幾分卑微,“你恨我一走十年沒有音信我知道,但你至少要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你不能就這樣判我死刑。”
一直以來季冬陽在穀雨的心裡都是神采飛揚睥睨眾生的男神般的人物,他絕不會用這種口氣對任何人說話。理智上穀雨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交集,但感情上卻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他。
“好了,哪兒那麼多廢話。”許寒不耐煩的把穀雨拉到自己身側,指著手錶說道:“你看看幾點了季總你是神人不用吃飯,我們可都是凡夫俗子,會餓的。”
“那好,我知道附近有一家潮州菜不錯,我請你們。”季冬陽說著,便拿手機叫司機。
“不用了。”許寒拉著穀雨就走。
“許寒。”季冬陽上前兩步攔在許寒面前,“你怕什麼”
“我怕”許寒看看周圍漠然來往的人,痞氣的一笑,“我有什麼好怕的。”
季冬陽挑釁的看著許寒:“那就一起”
“我倒是沒什麼,我只是擔心小雨會沒胃口。”許寒冷笑道。
季冬陽又看穀雨,穀雨無奈的看了許寒一眼,掙脫了他的手,搖了。
“你看,小雨都不同意。”許寒。
“你看,小雨都不介意。”季冬陽。
穀雨嘆了口氣,輕輕,抬腳往電梯口走去。
季冬陽跟許寒用目光拼了一劍,又各自急匆匆的跟上。
出了博物館三人步行至停車場,季冬陽先一步給穀雨開車門,許寒則趁著穀雨上車的時候轉到另一邊率先上車。
季冬陽看著跟穀雨並肩坐在後座的許寒,淡淡一笑,轉身去拉開了副駕駛那邊的車門。司機師傅忐忑的看了自家老闆一眼,有點不知所措。季冬陽淡淡的吩咐:“開車,我們去吃潮州菜。”
司機忙答應一聲為季冬陽關上車門,然後小跑至駕駛室,上車,驅動車子離開。
季冬陽忽然的退讓,讓許寒有點失落感,轉念一想又暗罵這廝的陰險顯然他是在跟自己比氣度啊
路上,季冬陽回頭微笑著對穀雨說:“潮州菜比較注重養生,這個季節b市的氣候太乾燥,我看你嘴唇都有些乾裂,我們去喝點滋補的湯品,他們家的燕窩燉的不錯。”
穀雨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許寒則酸溜溜的斜了季冬陽一記白眼:“誰不知道你季總財大氣粗一盞燕窩就把我們打發”
季冬陽大度的微笑:“小雨想吃什麼就有什麼。當然,如果不喜歡潮州菜,咱們可以換餐廳。”
穀雨忙,表示不必了。
許寒則琢磨著等會兒怎麼狠狠地宰季冬陽這混蛋一頓。
然而在點菜的時候他才想起來,就算是把這家餐廳給一把火燒了,恐怕也宰不到季冬陽的九牛一毛。
媽的季冬陽太特麼的有錢了許寒憤憤的把菜譜丟到桌子上。
“白果芋泥,香煎蠔仔烙,紅蘋果煲石斑魚,滷鵝掌,小炒皇”服務生報了一長串的菜名。
“再加一個乾貝竹蓀冬瓜湯。”許寒不甘心的補充道。
“別忘了我開始點的冰糖燕窩。”季冬陽叮囑服務生。
“先生放心,都記下了。”服務生微笑著欠了欠身,“請問先生,就三位嗎”
“是的,請儘快上菜,我們下午還有事情。”季冬陽說道。
許寒嘲諷一笑:“不著急,我們沒事兒,季總忙的話可以把帳結了提前走人。”
服務生笑了笑,收好菜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