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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里昂先生。”許寒的聲音聽起來比里昂還悠閒。
“是這樣的,許,你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喝一杯。”里昂說。
許寒輕笑出聲:“噢?里昂先生是不是愛上了中國白酒?”
“噢,NO!我只是想請你出來喝一杯而已,並不一定是喝中國白酒。怎麼樣,許?”
“好啊!里昂先生這麼熱情,我總要給你一個機會。”許寒笑道。
“那好,景市你熟,地方你來選。不要太吵的地方,我想我們應該好好地談一談。”
“那好啊,你在酒店等著,我一會兒過去接你。”
“好。再見。”
“再見。”許寒掛了電話之後,低聲罵了句髒話,方對對面的銷售科長說道,“這孫子還真是沉得住氣。”
“都這麼晚了,咱們還帶谷總監嗎?”銷售科長問。
“當然要帶,這東西可是她親手做的,就這麼給咱們送了人情……唉!”許寒低聲說道。
“她這都是為了田靜和嘛。”銷售科長說道。
“怎麼說話呢?”許寒不滿的瞪過去。
銷售科長忙舉了舉手,賠笑道:“哦,對不起,許總,我說錯話了。”
許寒沒跟手下糾結,拿了車鑰匙便匆匆的出辦公室的門往電梯間走去。
先去職工宿舍接了穀雨,許寒開車去皇朝酒店接里昂。這次里昂沒有帶季秋晚,也沒有帶其他助手,而是隻身一人赴約。
許寒驅車帶著里昂直接去許向天請宋奕吃飯的那個會所。
銷售科長沒有進房間,而是直接在外邊的廳裡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他今晚就是來做司機的,許少要喝酒,許少的愛車也不喜歡讓代駕碰。
寬敞安靜的房間裡,許寒,里昂以及穀雨三個人在落地窗前的半圓形沙發上落座,穀雨把手裡拎著的一個箱子輕輕地放在腳邊。
服務生端了幾杯酒進來,里昂伸手拿了一杯紅酒,許寒給穀雨拿了一杯西瓜汁。
“許,我想我們應該好好地談一談。”里昂輕輕地搖著酒杯,看著裡面磚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流轉。
“不知道里昂先生想跟我談什麼?”許寒輕笑著問。
里昂親笑道:“許,你不要跟我裝傻了。我們之間能談的當然是我們的合作。”
“我們還能合作下去嗎?我還以為今晚這頓酒是跟里昂先生一起喝的最後一次酒。”許寒笑問。
“噢,NO!NO!我們一直合作的很好,怎麼能說是最後一次喝酒呢。”里昂搖頭道。
許寒和穀雨交換了一個眼神,輕笑道:“里昂先生的意思是說,這一次,你願意跟我們共同度過這一關?”
“是的,如果我的客戶能夠接受這批瓷器的話,我願意在驗貨單上簽字。但是……安德魯公爵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里昂嘆道。
“里昂先生放心,這一點我們已經替你想到了。”許寒笑道。
“什麼?你們替我想到了?”里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里昂先生如此有誠意,那我也就不賣關子了。”許寒說著,轉頭看穀雨。
穀雨把手邊的箱子拿到茶几上,調整密碼之後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個紅木盒子。
“這是什麼?”里昂看著古香古色的紅木雕花鑲黃銅螺鈿的盒子,好奇的前傾了身子。
穀雨把密碼箱放到一旁,用一個小小的黃銅鑰匙把盒子開啟。
“噢!上帝啊!”里昂看到裡面的青花瓷蓋碗之後,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穀雨把木盒子推到他的面前,輕笑著收回手。
“里昂先生,這件東西你該不陌生吧?”許寒問。
“這是真的嗎?”里昂伸手想要碰觸那隻青花瓷蓋碗,卻又不敢。
穀雨遞上一副白手套,里昂忙拿過來戴在手上,小心翼翼的把青花蓋碗託在手裡細細的看。
“許!這隻青花瓷蓋碗足以買下我們那批貨……哦!不,不,足以買下那樣的十批貨!對,你不會白白的送給我的。你開個價吧,多少錢?”里昂激動的語無倫次,“只要你把這個賣給我,我們定製的這批瓷器我無條件簽字。OK?”
“里昂先生,你開個價吧。”許寒輕笑道。
“我?”里昂詫異的看著許寒。
許寒輕輕點頭:“你覺得這隻蓋碗值多少錢?”
“我不好說,許,你知道我並不是古董鑑定專家。”里昂搖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