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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一間門內,西門若寒飄飛的髮絲。一身白衣,坐在案前,手中拿著一塊百帕,緩緩地擦拭著自己的寒劍。
察覺到外面的視線,一個眼神打過來。長劍的寒光,也抵不上他如炬雙目。被這樣的眼神看上一眼,連血液都會忍不住停滯。
溫書反應過來,對西門若寒點了點頭,便上樓來到了小九的房間。
汪大小姐安然躺在床上,脈象虛弱幾乎全無,她現在就像一個活死人,天山方芡芝要是在五日之內帶不回來,那小九再也不會醒來。
溫書讓人給打了盆水來,開始為小九擦身子。汪大小姐睡覺從沒個踏實的,有時候睏意襲來,也不管是草叢還是狗窩,倒頭便睡。像這時候,乖乖躺在床上,讓她給她擦臉的還是第一次。
溫書點點汪玲的小鼻子,要是平時這時候,這小傢伙一定得“哇”地張開嘴咬她一口。可這會兒,一動都動不了,靜得叫人害怕。
站在床前望著汪大小姐走了會兒神,溫書搖搖頭,再不想其他,專心給汪大小姐擦身子。
五天,這五天,可能改變許多人的命運。
放下擦臉的布帕,溫書將汪玲軟軟的小手塞進被子裡,又給她蓋好被子,端著盆出去了。
她出去不久,一個人便走了進來。
西門若寒站在床邊,注視著床上的人。
窗外的陽光正好,鮮花鳥鳴,美麗芬芳。一隻蜻蜓在空中自由飛翔,越飛越低,最後停在窗子之上。
西門若寒緩緩地側過頭,視線從汪玲的臉上轉向了那隻紅尾蜻蜓。
蜻蜓點水,不為流連。剛停下,動了下尾巴,就又飛走了。
屋裡的寒氣加重了些,窗欞彷彿也感覺到了冷意,紗窗作響,西門若寒冷冷回頭。卻在看到床上靜靜沉睡、額前髮絲輕輕拂動的汪大小姐,一瞬間冷意盡收。
“西門莊主?”溫書倒完水回來,就看到了站在床邊的西門若寒。
西門若寒就像沒聽到溫書的話一般,甚至連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沒有。溫書心中暗暗感嘆不愧是飄雪山莊的莊主,寒冷如冰,還真是一點都不帶叫假的。
溫書也不在意,事實上,西門莊主能來看小九,溫書心裡高興都來不及。
這麼看來,這位西門大莊主心裡也不是一點都沒有那個傢伙,從之前他救她回來的那樣子,他們就看出來了。
不過要這位西門莊主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誠於劍,不知莊主是否誠於情?L
☆、206 最高的境界
206最高的境界
“溫大夫。”西門若寒冰雪一般的聲音,清冽冷透,夾著巨大的穿透力傳入溫書的耳中。
“嗯?”是和她說話麼,溫書有些愣,她沒聽錯吧?
“若未及時帶回天山方芡芝,她當如何?”
溫書暗暗嘆了口氣,“那只有一個結果。”
西門若寒握緊了手中的寒劍,越過溫書,出了房間。
溫書望著西門若寒強大堅毅的背影,又看看床上躺著的汪大小姐,有些東西似乎已不言而喻。
“哦,是麼,謝小跡要獨探神明宮?”
“他是這樣說的,可能這兩天就會動身。”溫書小心扶起金鐘樓,背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溫書的藥是上品,恢復得很快。
“若不是身上有傷,我還真想陪謝小跡一塊去。”
“那金六哥就得好好配合我這位大夫的醫治,早日好起來。”溫書一道一道給他纏著身上的紗布,傷口包好了,幫著金鐘樓穿上了外衫。
“溫姑娘說得是,鐘樓受教。”
“對了,金六哥,跟你說個事,你可別嫌我八卦哦。”溫書忙活完,拉了個凳子,就坐在金鐘樓的旁邊。那乖乖的小樣子,就像是等著金鐘樓為她順毛一般。
金鐘樓側過頭,微笑,笑容滿是包容和柔和:“溫姑娘想跟鐘樓說什麼?”
“我方才去了小九的房間,金六哥猜我看見誰了?”
“……是西門兄。”
“金六哥怎麼知道?”
金鐘樓但笑不語。溫書很快便反應過來,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對啊,我既然這樣問了,按照常理來說以這個性子不會過去才對。不會過去,又過去看了小九。這樣想想還是很好猜的麼。”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西門兄會這樣關心汪大小姐。”
“嗯,金六哥為何這麼說?”溫書不理解。喜歡一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