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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秋雨陡然睜大了眼睛,眼裡滿是動容。等待七年的夢中依蘭,彷彿聽到了命運的召喚,在那夜悠然盛開。這是天作之合,是命運的安排。
佟秋雨心情激動,難以平復。書兒比她要幸福,因為她愛上的男人,視她為全部。一個男人,願意為自己的妻子盡這份心思,背後能驅動他們的,只有愛。
金鐘樓留在前面,陪眾人說話。
而佟秋雨,則拉著溫書,說著母女間的貼心話。婚後生活,金府的一些情況,包括她和金鐘樓之間的相處,溫書常常被她娘問得滿臉通紅。
娘說話太直接了,又什麼都問,害得溫書好想逃。而佟秋雨,看她這小樣兒,就更想笑話她。都是嫁了人的人了,怎麼還像做姑娘時一樣臉皮子薄,這麼害羞如何和相公相處,將來又怎麼懷寶寶生子嗣?
在佟秋雨的追問下,溫書便將這兩日和金鐘樓相處的事和她娘說了。表達得最多的還是金鐘樓變壞了,常常說話氣她。
佟秋雨倒頗感欣慰,女婿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有禮太溫和了。書兒和女婿在一起時間長了會不會悶,如今聽書兒這麼一說,佟秋雨承認是自己白擔心了。
原來女婿對書兒,這麼有辦法啊?L
☆、325 回門(3)
325回門(3)
宴上,按照回門的規矩,金鐘樓和溫書坐在一側,祝酒感謝大家對他們親事的祝福。
在來郡公府的路上,溫書還答應,到時候看她的,讓金鐘樓聽她的口號行事。等真的到了郡公府,金鐘樓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哪裡需要別人的幫忙。反倒是溫書,常常眼巴巴地看著金鐘樓,由他來決定所有的事,就連回答溫錚和幾位夫人的話,也都是金鐘樓站在前面。
這並不是說溫書難以應付,也不是她愚笨,而是有那樣一個厲害的傢伙在身旁,不去依賴他還能依賴誰呢?
而且,聽娘說,女人一旦嫁了人,就要事事以丈夫為先。尤其在人多的場合,更不能多嘴,凡是有夫君做主就好。
對這種觀點,溫書雖然不贊同,卻也不反對。要知道,無論是平南郡公溫錚,還是郡公府的幾位夫人,都不是好相與的人物。應付他們,可是一項很頭疼的活計。
吃完飯後,兩人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在郡公府多留了會兒。溫錚喊去了金鐘樓,單獨和他在書房說話。溫書不知道溫錚要和金鐘樓說些什麼,站在廊簷下,望著書房的方向,不知道那扇門何時會開啟。
佟秋雨看到自己的女兒在和自己說話時又一次分了心,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書兒,一顆心思全部都在女婿身上了。
“不用擔心,書兒,你爹無外乎是告訴鐘樓那孩子,多多照顧你、對你包容一點,沒什麼事的。”
“會是那樣嗎?”這些話。什麼時候都可以說,沒有必要單獨將六哥叫去書房吧?何況,她畢竟不是溫錚親生的,直到現在,溫書都摸不準溫錚對她和她娘懷著什麼樣的感情。在溫書出嫁時,她很感謝溫錚為她們母女做的一切,但溫錚其人。心思太過難猜。
“書兒。你在擔心什麼?”
溫書搖頭,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開啟了。溫書連忙迎了過去。
“金六哥。”
金鐘樓對她微笑,回頭對溫錚頷首行禮,帶著溫書離開了書房。
溫書母女二人和金鐘樓來到了聽梅軒,這裡是溫書住了近一年的地方。前兩次來這裡都過於匆忙,今日有這個時間。金鐘樓很想在聽梅軒看看。
聽梅軒是個好地方,在前面呆煩了,佟秋雨還喜歡到這兒來坐坐。桌子和茶具都是乾淨的,春兒丫頭在一旁伺候著。時而幫三人倒倒茶上點心什麼的。
“娘,有二哥的訊息嗎?”雖然離她出嫁不過三天,但溫書時刻牽掛著溫庭的狀況。打聽著他的訊息。
在那次大戰後,溫庭便消失了。帶著溫書那一身的毒素,一起消失了。溫錚消沉了一陣子,在知道自己的兒子這些年一直活在仇恨和痛苦中,他這個做爹的感到很失敗,也對不起自己的孩子。
但一想到,庭兒離開前,已經化解了全部的怨恨,不再生活在暗無天日的陰影中,溫錚又由衷感到欣慰。
可是,施加在吳質磨刀後人身上的詛咒更沒有消失。溫庭已經活不了多久了,隨時都將死去。溫庭也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離開他們,一個人消失的吧。
現在,已經不只是吳質磨刀後人活不過三十歲的宿命,還有溫庭那一身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