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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性格多變,溫書的眼睛瞪向眼前的金鐘樓,好意思說別人,自己還不是一樣。
金鐘樓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溫書的額頭上,“娘子這麼看著為夫,是在質疑為夫說的話?”
溫書趕緊搖頭,這個時候對方氣勢凌人,要是點頭那可謂笨蛋了。
金鐘樓伸手,摸了摸溫書的腦袋,好像在誇獎她真乖。
溫書抓住金鐘樓的手,做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動作,將腦袋湊上前,在金鐘樓的臉上和脖子上摸索了半天,也沒看到任何易容的痕跡。
奇怪了,這一點都不像是金鐘樓啊。說不像也不是了,金六哥以前就喜歡做這個動作,只是現在這個動作越發明顯就是了。還有掌心的溫度,嘴角微笑的弧度,無一不是她熟悉的那個金鐘樓。
金鐘樓知道溫書在想什麼,由著那雙手在自己臉上來回摸索。
傻瓜!他當然是金鐘樓,知她愛她的金鐘樓。她難道不知道,夫妻間有許多事是不為外人道的嗎?L
☆、318 新婦(3)
318新婦(3)
溫書初嫁進明月堡,對這裡的情況尚不瞭解,加上金家家大業大,堡內的人更是多不勝數。
兩人成親的決定做得很匆忙,艱辛地從神明宮總壇邁出,原本以為將永遠失去的人依然清麗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深藏心間的話語便脫口而出。
還記得在武當山下的天琢客棧,你我的那個約定嗎?
待此間事了,你我便結成連理,再不分離?
清麗的女子面色慘白如雪,眼泛淚光,只有那雙眼神在淚水晶瑩中尤為發亮。
無論面對任何窘境,我都想要活著。
因為我曾經答應過一個人,我要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那樣的情景太過美好,哪怕在這世間消失,塵封在永不見天日的黑暗中,她都沒有忘記這個約定。
當黑氣自心底慢慢消散,曾經的那個溫書在心底逐漸復甦。她衝破眼前的阻擋與黑暗,衝到那個人的面前。
來不及說任何話,喉嚨已經哽咽,淚水已然落下。她投入他的懷中,久久不能平靜。金鐘樓的身體由僵硬到顫抖,無需說任何話,他知道,她回來了。
謝小跡和西門若寒就站在不遠處,沒有誰前來打擾,汪大小姐捏著西門若寒的袖子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紅得像個兔子。
兜兜轉轉,謝謝你,終於回到我的身邊。
整整一夜,溫書抱著金鐘樓不肯撒手,而金鐘樓,也完全不想放鬆懷中那個人。最後,溫書在金鐘樓懷中入睡。即便在這一刻。白皙的手拽緊著月白衣衫。衣衫一角已經發皺,武當山下的那個晚上,她也曾如現在一般,拽著他的手,在他懷中睡去,彷彿永遠都不會再醒來。
而翌日她終於醒了,卻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金鐘樓抱緊了懷中人。這一次。他決不會再讓任何人任何事,來將她帶離他身邊。
他點了溫書的昏睡穴,在這一段時間。他要去做一件事。而他不希望在這段時間裡,溫書醒來時看不見他。那樣她會不安,就像他一回來發現她不在原地等著他一般。
溫書睜開眼的時候,金鐘樓就坐在她床邊。握著她的手,向記憶中無數次回想的那般靜靜微笑著。
“今日一早。我和爹爹去了郡公府。”
溫書還在怔怔看著眼前的人,怕自己又在做夢。在那個可怕的夢中,美好的一切都是幻影,只有無邊的黑暗如潮水般向她層層襲來。壓得她透不過氣來。但身體的折磨遠不如心裡的痛苦,思念是把最尖利的刀,毫不留情地扎進她的心口。明明舉手便能觸及。卻彷彿身處兩個時空。
“去做了什麼?”溫書喃喃問道,神智卻未回到他的話中。
“去提親。”
“提親做什……”溫書住了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就那樣淚如泉湧。也只有在金鐘樓面前,她敢肆無忌憚的哭。而後來溫書對金鐘樓的解釋是,她哭起來很醜,因為金鐘樓看不見,她才敢在他面前哭。
而金鐘樓,那個時候早已不復當初溫潤的模樣。
“我雖看不見,耳朵卻會聽。”
“什麼意思?”溫書問。
“溫姑娘的哭相好不好看我不知道,哭聲真的……”金鐘樓搖搖頭,良好的禮貌讓他無法將那麼殘忍的話說出口。
“難聽?”溫書危險的逼近,語氣不變的問。
“嗯。”那幾乎是他聽過的最難聽最無法抵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