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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這樣……”謝小跡用懷中摸出一串銅錢,食指和中指拈起其中的三枚。運起內力,往他所指的方向擊去。
“嗖!嗖!嗵!”前兩枚銅錢。擊出去後遇到一股奇怪的氣流,被捲入到空的世界中去。而第三枚銅錢,是有質感的。這第四扇門,其詭異之處在於。重空結合。重門外面設有空門,一旦進入到空門的世界中,變化將是無窮的。你有可能深置其中。再也無法走出。
“謝小跡,你是怎麼知道的?”他明明和她一樣。什麼都不懂,為何他卻知道正確的路是哪一條,又該走哪個方向?
“不知道嗎?三小姐,我知道許多的事情。”謝小跡臭屁地捋了捋額前的發,他謝大俠這麼多年的江湖可不是白混的,要是連這都不知道,謝小跡便不是謝小跡了。
“書兒,謝小跡,走了,溫二少想必已經等急了。”
後面兩人點點頭,與金鐘樓一起,按照預先的道路向外走去。走了幾分鐘,響在耳畔的旋律慢慢遠去,整個蝴蝶嶺又恢復了平靜。
他們沿著這條路,不停地往前走,即使山頭在望,還是沒有看見溫庭的蹤影,他們依然沒有停下來。
一陣微弱破碎的呻~吟傳來,三人不約而同地停下。
“那邊。”
光禿禿地樹幹上,用藤條綁著一個戴面具的人。藤條勒在身上,勒得很緊,面板滲血,藤條深深地勒進骨頭,看得人觸目驚心。
“他便是神明宮十三分堂的堂主。”金鐘樓微微皺著眉,撲面而來的血腥味,這大概便是他皺眉的原因。
無垢公子金鐘樓最不喜歡的便是殺戮和血腥,這一點,許多人都已知曉。然而這一次,金鐘樓皺眉,不單是那濃重的血腥味,而是對方被施予的殘酷刑罰。
“金鐘樓,你怎麼會知道?”溫書疑惑地問。
“因為我在他的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在他出發前往神明宮總機關室尋找易容成燕武男的汪大小姐時,曾與這位堂主錯身而過。那一刻,他清楚地嗅到了一抹南山棗的味道。
這個人身上,也有一股深入骨髓的南山棗味道。南山棗是一種特殊的野棗,只在幾個稀有的地方分佈,想必這位堂主的家鄉便是一個南山棗盛開的地方。
金鐘樓既然這麼說,那對面這人定是十三分堂的堂主無疑。
不管是誰,都不會懷疑金鐘樓的那雙鼻子。
“不過,我有一件事沒想通。”謝小跡摸著小鬍子,看著眼前的人道。
“你是想說十三分堂的堂主應該是溫庭,這個人只不過是溫庭的替身,是他不在神明宮分堂時的備用身份?”金鐘樓想了想,笑道。
“沒錯,汪大小姐曾說,在他背後刺她一劍的人,身上有著罕有的松杉與桐木的味道。那個人手持武林利器羅魂劍,又對汪大小姐頗為了解,應是溫庭無疑。”
“嗯。”金鐘樓贊同謝小跡的看法,只是他不明白,溫庭為何要挑自己分堂的人下手。難道為了逼出溫姑娘,連他手下的人都不顧了?
這個問題稍後再想,現在最重要的是將眼前的人救下來。
“這個藤條,用特殊材質製成,一旦被捆上,便不易掙斷。而且越掙越緊,藤條遇到鮮血,便成了嗜血奪命的索魂藤。”
“謝小跡,一根藤條而已,用不用說得這般嚇人?”沒生命的植物,怎麼會飲人的鮮血?謝小跡也太扯了,要誇張也不是這麼個誇張法。溫書才不承認,他被謝小跡的說法給嚇倒了。
事實上,自從踏上這個山頭開始,她就覺得哪裡怪怪的。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對方故意打造出來的幻象,他們被困陣中,無緣得知罷了。
溫書的預感沒有錯,他們自以為走出了生空死重四門陣法,卻不知,在走出來的同時,卻進入了溫庭精心佈置地更為可怕的陣法。
這個陣法與其他的陣法不同,因為發生在這個陣法中的事都是真實的。只是他們身在陣中,無法看破,等看破時,一切都為時已晚。
換句話說,這不是陣,而是圈套。一個針對三人精心打造,一旦進入無論誰都無法全身而退的圈套!
謝小跡和金鐘樓也感覺到了這個地方的邪門,但他們既然來了,早料到事情會這樣。而有些事,即便知道有問題,以他們的性格,也不能不去做。
譬如說,救下眼前這個奄奄一息的人。
謝小跡用靈犀一指斷了索魂藤,綁在樹上的人頓時軟倒了下去。整個人沒了生氣,偶爾才能感覺到他胸口微弱的跳動。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