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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手中拿到他的寒劍。
這溫三小姐,也算是個極品了。
“謝小跡,我看我們還是先將這把劍還回去,再來聽聽溫姑娘怎麼說好了。”金鐘樓現在最關心的不是這把劍是如何到溫書手中的,他關心的是溫書那顆腦袋。待西門兄醒來,溫姑娘或許就不再是溫姑娘了,她或許只是一個死人。
“金鐘樓,你還真是關心三小姐。”
“謝兄,若是奪劍之人是你。我也會關心的。”金鐘樓笑得溫和,可那語氣、那神情,怎麼看都是別有深意。
“我哪裡敢。我可比不得溫三小姐,這般有膽識。”謝小跡似在咬牙切齒。這個小魔女,記不得了卻更會闖禍。他已經能想見,西門若寒醒過來,定得有人要背一回黑鍋的。
該不會……
“金鐘樓,我們是兄弟。”
“這是自然。”
“兄弟和女人,哪個更重要?”他要敢回答是女人,謝小跡就撲上去,掐死這個表面無害內心壞水卻不少的傢伙。
“若讓謝兄來回答這個問題。你當如何?”
“當然是……兄弟。”女人雖然可愛,但謝小跡更在乎朋友。
沒有朋友的男人,比沒有女人的男人,還要可悲。
“哎!”金鐘樓重重嘆了口氣,“謝兄這個答案,天下間多少女子會心碎。”
“莫非在金鐘樓你的心中,女人比兄弟還要重要?”謝小跡有不好的預感,金鐘樓怕是鐵了心了。
“謝兄,溫姑娘是個弱女子。”金鐘樓嘆著氣,緩緩道。
“弱女子?”一個敢偷西門若寒劍的女子。還是弱女子?這將全天下的男人置於何地,將天下間的弱女子又置於何地?
金鐘樓並不反駁,他也承認。溫姑娘這次是玩大了一點。
不過,溫姑娘記不清了,也不知道西門兄是個多麼可怕的人。她只是貪玩,不能怪她。他們作為溫姑娘的朋友,自然不能看著她被西門若寒一劍劈了。溫姑娘不懂得厲害,不代表他們也不懂。
“而你謝小跡,傳聞是殺不死的。”
“我同樣是人,為何我殺不死?”
“你謝小跡有九條命,逃命的功夫更是一絕。頂多被西門兄追上十天半個月,沒事的。”
謝小跡已經無力吐槽了。“被西門若寒追上十天半個月,我還能活命?”
“西門兄待你與別人終歸不同。他會給你留口氣的。”
“金鐘樓——”謝小跡突然哭了,金鐘樓怎麼能對他這麼狠?
這平時打趣他也就罷了,怎麼這種會掉命的黑鍋也是讓他來背?
重色輕友的傢伙,他以前怎麼不知道,金鐘樓這麼不夠意思?他這兄弟,是真真要把他賣了。
而且不是賣給別人,還是賣給天下間他最怕也是唯一怕的人。
誰都知道,謝小跡再放肆,再無所顧忌,在一個人面前,他卻得乖乖的。這個人就是西門若寒,再給他小鬍子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把心思動到西門若寒頭上去。
但這次,謝小跡認栽,因為他最好的兄弟為了個女人,要獻上他的“雞頭”,怎能不令他心傷?
比起西門若寒隨之到來的寒劍,金鐘樓的“出賣”更讓謝小跡痛心疾首。
誤交損友,天下人都道謝小跡是金鐘樓的損友,殊不知,金鐘樓才真真是謝小跡的“損友。”
等等,謝小跡突然反應過來了。
“既然一定要有個人為三小姐背黑鍋的話,金鐘樓,你為何不來背?你豈非比我更合適?”喜歡溫書喜歡得要命的人是他金鐘樓,可不是他謝小跡。
金鐘樓居然還是那副鎮定的樣子,絲毫沒有被他的問題難倒。“謝兄看我像是個會偷劍的人嗎?”
不像,當然不像,明月堡的六少爺,有無垢公子之稱的金鐘樓,會偷別人的劍,那皇帝就是個採~花賊了。
“難道我就像個偷劍的人?”謝小跡鼻子氣歪,他腦袋抽了,才會去偷西門若寒的劍?
“你謝小跡的確不是個會偷劍的人,但卻是個喜歡惡作劇的人。”喜歡惡作劇的謝小跡,難免有一天不會將心思動到西門若寒身上。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理由,就連謝小跡都無話可說。
“所以,金鐘樓你是鐵定了要我背這個黑鍋是吧?”這兄弟不用做了,謝小跡決定找個地方隱居,終身不再踏出山門半步。
這個江湖,實在太叫人桑心了~
“謝兄,溫姑娘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