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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她。
“採蓮湖?”金鐘樓側首想了想,忽然笑了。那笑容比最柔和的陽光還要溫柔。
“你笑什麼?”
“我在笑我當時的感覺並沒有錯。”
“呃……”
“我站在船艄的時候。曾嗅到過一抹奇異的藥香,若有若無,味道極淡,很熟悉。”或許冥冥中,兩人就有著難以言說的緣分。
溫書不知道怎麼接話,過了半天,才終於冒出一句煞風景的話。“金六哥,你是狗鼻子嗎?”
金鐘樓呵呵笑出聲。“溫姑娘說錯了,謝小跡曾說,我的鼻子比狗鼻子還要靈敏。”
“早知道,我就和你打個招呼了。”不過想想也是,他們倆只在老康酒樓見過一面,貿貿然打招呼還真沒有立場。
“溫姑娘方才想說什麼?”金鐘樓沒忘記提醒她,有些話他還沒有聽到,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呢。
溫書自然不知道金鐘樓的想法,在她看來,體貼如金六哥。才沒有這麼惡趣味。
好吧,既然都決定說了,也沒什麼好扭捏的。
“其實我很想說第一次在老康酒樓見到金六哥。就挺喜歡你的。不過你可別亂想,那頂多算是一種好感。你也知道,你這人很難讓人討厭的。”溫書扳著手指,眼睛看著屋頂,一副我什麼都沒有說你聽錯了的模樣。
前兩句聽著還像那麼回事,後面越聽就越不是味兒。察覺到溫書話中的羞意,想著她此刻嘴硬的樣子,金鐘樓心情好好,他能夠聽見隱藏在這些話後溫姑娘的心聲。比任何時候感覺都要貼切。
“然後第二次麼,在採蓮湖突然看見你。心裡挺意外的,整個人有些懵。愣在那兒。一動都不能動。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你可不要笑話我沒出息。金六哥,你知不知道,你下次在公共場合要收斂一點,別那麼笑啊笑的,很迷人的。要是再迷著其她的姑娘和一些花花草草的怎麼辦~”
溫書抱著金鐘樓的胳膊,不停地碎碎念,金鐘樓“招牌”微笑突然有些崩,心裡飛快地在琢磨著此時的場合算不算是公共場合,又是否會真的如溫姑娘所說,禍害了花花草草。
“原來,溫姑娘從那麼久以前就開始喜歡鐘樓了。”金鐘樓敲打著摺扇,頗為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乍聽此言,似乎比鐘樓喜歡溫姑娘還要早。”該怎麼辦呢該怎麼辦?他的神情似乎這樣告訴溫書道。
溫書愣住了,金六哥,這是傲嬌了?
“看來我回來得不是時候,兩位,要不要我暫避一下?”聽到聲音的時候,謝小跡那傢伙已經走到桌前了,隨手拿起一個蘋果,放在嘴裡咬了一口,笑看著兩人道。
“聽了這麼久,終於知道出現了。”從他向溫姑娘提親的時候,謝小跡就已經在附近了。何況,金鐘樓實在太瞭解謝小跡的為人了,不把該聽的話都聽完,他又怎麼捨得進來?
“就知道瞞不過金鐘樓。”謝小跡凳子還沒坐穩,就嚇得一趔趄,“三小姐,你別瞪我了,很嚇人的~”
溫書咬牙,“說,你什麼時候在外面的?”該不會她說的那些話,他該死的都聽到了吧?
一想到這一點,溫書想撞牆的心思都有了。被這小鬍子知道了,以後還不定怎麼拿這些話糗她呢。
“嗯~這個嘛~”
“這個怎樣,快說!”
“該聽到的我都聽到了,說起來,三小姐,你就這麼喜歡金鐘樓啊。金六哥,人家從第一次就喜歡你了~見到你的時候欣喜萬分,心中小鹿亂撞,連話都不會說~啊~三小姐,你幹嘛,想謀殺?金鐘樓,你老婆要殺人了,你也不拉著點兒,是不是朋友~”
謝小跡的聲音越來越遠,盡顧著逃命去了。
溫書又羞又怒,偏偏金鐘樓還在那兒如老僧入定,一點兒都沒要幫忙的意思。溫書一氣之下,便對著金鐘樓的胳膊咬了一口,剛張嘴,又捨不得用力,便悻悻收回嘴巴。
“衣裳要穿這麼好做什麼,咬都咬不動~”
“……”
溫姑娘這是在嫌棄他衣裳太過紮實了?金鐘樓犯難了,明月堡旗下有大楊最精緻的綢緞莊,金家幾位公子的衣裳都是專門訂做,由綢緞莊老闆親自送上門的。金鐘樓雖然隨遇而安,但生活上相對比較考究,全身上下一絲不苟,這已是他多年的習慣。
但溫姑娘既然提到這個問題了,他會留意的。嗯,接下來不能大意了。
謝小跡沒過多久便又飛了過來,金鐘樓搖搖頭,看來他今日是鐵了心要惹溫姑娘生氣了。作為朋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