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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天空放飛的風箏。而他便是放風箏的人。他操縱著手中的線,要收要放,全憑他的意思。
這便是他的法則,他看上的人,就得由他完全掌控。他不喜歡他的生命中有任何不安定的因素,更不允許這個不安定的因素還是個女人。
“王爺——”沈冰奕貼身侍衛林邑上前來,在他的耳邊道。
沈冰奕抬手。阻止他說下去。林邑要說什麼他很清楚,那個女人,已經來了。
“太慢了吧,你在幹什麼?”溫書剛一冒頭,溫媛的斥責便應聲而至。“還有,你穿的這是什麼。我們是去打獵,你當是在玩過家家?”
溫書越過她,徑直來到永親王面前站定。
“敢問王爺,你所謂的狩獵是姑娘也得上馬,與你們幾位男士一起狩獵嗎?”
“不然是怎樣。你以為讓你去是當花瓶的?”溫媛氣急,這傢伙,又一次無視她。
“抱歉了,我不會騎馬,姿色更是平庸,沒辦法當個稱職的花瓶。今日郊區之行,我就不跟去了,以免掃大家的興。一行這麼多人,少我一個不算什麼,我沒過去以為你們會先行,誰知大姐派人來催,也只好來跟大夥兒說一聲了。讓你們等這麼久,再次抱歉了。”
“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們在這裡,哪裡是為了等你,你還沒這麼重要。”什麼呀,那女人,說得好像沒她就不行的樣子。這裡的哪個不是人中顯貴,她一個野丫頭,憑什麼要他們這些人等?
“是這樣啊,那連抱歉都省了。不過出於禮貌,我還是應當表明自己的歉意。歉意既已送到,我便不耽誤諸位的時間了,先進去了——”
溫書對這群人,有一種本能的抗拒,對他們提議的狩獵之行,更是半點興趣都沒有。說她孤僻也好,說她無禮也罷,她實在沒什麼心思應付這些人。現在她倒是真有些慶幸以前溫舒那有些糟糕的名聲了,她即便再驕矜、再不識好歹,再把自己當回事都是正常不過。
在這些千金少爺面前,經營破敗的名聲實在是太辛苦,太給自己找沒趣。她的天地不在這裡,沒必要為他們委屈求全,迎合討好。
她不會張狂無禮,更不會主動挑釁,卻也沒必要管他們怎麼看。這些人的想法,並不在她考慮範圍之內。
眼看著那女人擺擺手,下一刻就要進府裡去,沈冰奕眼神一閃,露出幾分詭異的笑。
真是好大的膽子!
“清雪——”
“是,主人。”
溫書還沒走兩步,直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一陣眩暈,空中的景色在眼前交匯,高懸的郡公府的牌匾近在眼前,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身體一落,隨著一個人一起落在馬背之上。
“不會騎馬不要緊,這一路,就由清雪載你。”
溫書正待拒絕,卻聽永親王輕聲笑道:“還是你想與本王共乘一騎。”
不顧周遭人或揶揄或訝異的神色,永親王雙腿一夾馬肚,“人都到齊了,出發———”當先飛騎出去,一行人迅速跟上,不遠不近地與永親王保持三個馬身的距離。
這可真是趕鴨子上架,哪有這樣迫人的道理?溫書叫苦不迭,被個女人“摟”在懷裡,這叫什麼事啊!
自打將她塞上馬背後,溫書別說下馬了,連回個頭看她身後是哪位大神這麼強悍都做不到。她一有動作,身下的這匹馬就跟瘋了似的,撒著蹄子狂奔。
溫書確信,這位叫什麼清雪的女子是存心要給她好看了。到底是對她有多麼大的怨念,巴不得這頭馬能將她給顛死?
比起這個,溫書更加難以置信的是沈冰奕真的會這麼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強行讓他的侍衛把她帶上馬,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他這舉動的確顯得太過唐突了。
溫書很不爽,雖說現代不少女孩喜歡男子這個霸道的調調,可是她真的完全不感冒,還十分地反感。尤其是在這條該死的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馬上,她滿腹的怨念也一併算到沈冰奕那廝的頭上去了。
至於這位清雪姑娘,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也是聽命行事,賬記在她家主子身上就好,就別多費心思多記一個人的賬了。
吐了,吐了,快停下,真的快吐了——
溫書臉色發白,胸口直翻騰,比起身體的散架,這股要吐的感覺才真的是種折磨。而偏偏她掙扎得越厲害,那姑娘就越是高興,越發地揮動著馬鞭,溫書能夠感受到她嘴角猙獰的笑還有那滿懷的惡意。
暈!大姐,我哪兒得罪你了,至於這麼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