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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朋友。不過,這姑娘也忒狠,把我放倒也就算了,竟然還叫一幫子人來整我。這真是,我欲將心託明月,誰知明月照溝渠啊~”
“放倒?這可真新奇。猴精,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來我們聽聽?”
金鐘樓也起了興趣,但他向來是個體貼的人,又捨不得自己的花草,於是還是建議:“謝小跡,故事待會兒再聽,現在應該先讓公孫兄去洗個澡。”
公孫極樂臉苦得跟只餓了幾天的小狗似的,“金鐘樓,你到底是有多嫌棄我這身臭味啊~”竟這麼百般催著他去洗澡。
本來嘛,出了這檔子事,沒有衣裳換,也不敢隨隨便便跑到衣裳店去。想順手牽羊借件衣裳,又想起剛才那位姑娘的捉弄。再加上這身臭味,他出現在哪兒,人群自動退散,哪還有機會下手。
想到金鐘樓的滿香樓就在不遠,他那麼好的人,定不會將這件糗事說出去,於是乎打算到他那兒去換身乾淨衣裳。誰知剛到屋頂就聽到了謝小跡的聲音,這可真是恐怖,這要是被那隻死小雞知道了還得了?
心中正兀自掙扎,是下去還是不下去。不下去的話自己這滿身狼藉,難受得快把自己燻死。這要是下去,就必然淪為那隻死小雞的笑柄。
還不等他掙扎完,金鐘樓就發現了他。他怎麼忘了金鐘樓有一雙比獵犬還要厲害的鼻子,縱使他的輕功早已無聲,這身臭味是萬萬瞞不過他的。
不過,他這一身臭味,金鐘樓還能知道是他,他就不得不感嘆金鐘樓的本事了。
第一百八十次問:金鐘樓果真是個瞎子嗎?
謝小跡看猴精這副慫樣,又看看金鐘樓那一臉無辜的溫和表情,笑著撲倒在桌上。不小心撞翻了一個杯子,忙慌慌忙忙地去補救,卻還是忍不住脫出口的笑意。
“謝小跡,你夠了啊,再笑我就將你去年被萬花樓頭牌鴛鴦姑娘踹下床的事給抖出來——”
滿香樓裡一片寂靜,謝小跡被自己的口水嗆倒,半天沒緩過來。金鐘樓摸摸鼻子,去了屋裡為公孫極樂找了一套乾淨的衣衫,交給他。公孫極樂嗖地一閃不見了人影,隔壁不遠的澡堂伴隨著老闆的驚呼,傳來水花四濺聲。
“咳咳!金鐘樓,你不會相信那猴精說的吧~”
“萬花樓的鴛鴦姑娘,早就聽說她一手琴曲驚天下,是個不可多得的才女。於花草一道也很有心得,改日有機會,還真想去拜會她一番。”
“金鐘樓,你——”
“謝小跡,滋味如何?”
“什麼滋味?”
“嗯,被人踹下床的滋味。”滿香樓傳來一陣溫朗的笑聲,兼帶著某隻小雞的跳腳。
“只是,我有一事不知,謝小跡你可否替我解惑。”
“何何事?”謝小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以公孫兄的性子,這等趣事他為何要替你遮掩?去年的事到今日方才知曉,公孫兄一道出,溜得比誰都快,這不可謂不怪。”
“呵呵~”謝小跡笑得比哭還難聽,該死的猴精,說話不算話,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轉過頭又討好地對金鐘樓笑道:“那個金兄,這一盆是什麼花,真好看,我要是摘一朵送人,你不介意吧~”
“你說呢?”
“好了好了,別拿那可怕表情嚇人,不採你的花也就是了。金鐘樓,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有時候笑起來真的很恐怖?”
“我笑起來是否恐怖這並不重要,我是個瞎子。”換句話說就是,沒人要求一個瞎子要笑得好看,他畢竟不能對著鏡子參考哪個笑容好看,哪個笑容不好看。“倒是謝小跡,你還是喜歡轉移話題。”
“金鐘樓,你有沒有聽過在大楊以北的柏雪山,那裡有座一望無垠的大雪山。相傳雪山上杳無人煙,唯有一頭雪豹鎮守。每到月圓之夜,雪山下的人便會看到雪豹對月嗷叫。”
金鐘樓在聽著,手重新撫上了花瓣,嘴角勾著淺笑。
“這隻雪豹一直鎮守著雪山,十幾年來從未下柏雪山半步。卻在一年前的一個深夜,它下了山。山下的百姓嚇壞了,他們怕它會對他們造成威脅,於是在食物中下毒,誘使它吃下。最後更是將它綁在村頭的白楊樹下,要將它給活活燒死。”
金鐘樓手中的動作頓了頓,皺了皺眉,回頭“看”向謝小跡。
謝小跡前所未有的認真,聽不出有半點說故事的成分。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雪山下的人們本以為再也看不到雪豹對月嗷叫,卻不知,月夜下有一大一小兩隻雪豹,從山頂俯衝而下,攜著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