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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溫柔後來的一席話,讓她也想明白了。她的確不是一個別人不讓她做什麼,自己便不做什麼的人。
相反。她是一個有些自我的人,性格中也有暗黑的一面。當然,她不否認,有的時候自己有些瑪麗蘇。關鍵還是要看那人對不對自己的胃口,閤眼緣的,就傾心相交。讓她火大老找她茬的。就花點時間陪他們玩玩。說到底,她是一個任性的人。但不管事情是好是壞,她做出什麼樣的決定,自己能夠為之負責。
以前在家的時候,老頭子就曾說。她是一個怪異的丫頭。有著最為認真的一面,也不缺少一個大夫該有的古道熱腸和摯誠。但她又實在是一個難以把握的人,源於兩種全然不同的性格在她身上的隨意切換,尤其是在被人惹毛的時候,往往會激起性格中的暗黑屬性。
只是性格變化有點大,怕娘她老人家受不了吶~
要是給永親王爺看到了她這一面,恐怕他哭死哭活都不要她做這個側妃了?哭死哭活?呵呵!溫書腦補這一畫面,歡樂地笑了。
又是一陣陰風,謝小跡往後瞟瞟,確定沒什麼可怕的生物。但溫書嘴角的笑,豈不是比那未知的生物更可怕?
謝小跡向後挪挪,與溫書拉大一點距離,他慢慢有些明白猴精為何對這個姑娘又喜又怕了。就算他對這姑娘瞭解不深,也知道被這姑娘盯上不是什麼好事。至於喜麼,猴精那傢伙,應該好久沒遇到這麼好玩的人了吧?
尤其是在謝小跡,得知防狼噴霧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之後,就越發地確信這一點了。
“所謂防狼噴霧,神奇之處不在於配方,而在於施加手法。以那猴子的身手,按正常的手法,想對他使什麼藥,沒將他放倒,自己可能先軟了。”
謝小跡頗為贊同地點點頭,“沒錯,誰叫那猴精最厲害的便是逃命的功夫。”再加上他的本職是偷,還是偷王,除了那一雙空空妙手,還有那對外界危險的感知能力,也比別人優越。要不然,六扇門的牢底早就被他給坐穿了。
“我觀察了許久,知道他瞅準了我手上的布娃娃,於是我便將藥下在布娃娃上。不要問我自己為何沒事,這個藥是防狼防盜的,我像狼像賊嗎?”
“……”謝小跡眼睛瞪得老大,因為他聽懂了這句話背後的意思。“難道在你下了藥之後,還能決定讓那人中不中毒?”
下藥之後,許多事應該就不由自己決定了,聽她的意思,有些人在碰到那個布娃娃後便會中毒,而有些人卻不會。
而且看她的樣子,也並非是說在別人中毒之後為其解毒,而是不該中毒的根本就不會發現有任何異樣,也不存在異樣。
這種事,怎麼想怎麼不可思議。
“嗯哼,就是這麼個意思。”溫書很拽地哼了一聲,決定氣死這小雞,“不過謝小跡,你猜猜看,要是那個布娃娃到了你手中,你會不會有事呢?”
“三小姐,謝某可沒得罪你,剛才的事你也原諒我了,那個什麼防狼噴霧你對猴精使就行了,我就不勞駕你用這麼好的東西招待了。”關鍵時刻,也顧不上什麼兄弟友誼了。猴精啊猴精,你可別怪我,是你先對兄弟我不仁的,就別怪我不義了吶。
溫書知道,謝小跡是高手,也不會真的懼了她,做出這種怕怕的樣子也只是為了配合她好玩,既然這樣,她也不客氣。這個時候不打擊他一下,下次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你謝小跡雖然不是狼,只是只小雞,卻是隻風流花~心雞。你這種是最要不得的,多少姑娘會遭你的毒手,不是黃鼠狼,是一隻十足的大色~狼,我的防狼噴霧可是專門因你這類傢伙而存在!”
謝小跡叫苦不迭,臉上掛著苦笑,“三小姐太看得起謝某了~這個時間,我們不如來討論剛才裝死屍的話題,你看怎麼樣?”他寧願裝死屍,也不願被這姑娘危險地盯著了,彷彿他下一刻就是她那些寶貝藥的祭品,溫家三小姐,還真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儘管他還想知道那防狼噴霧到底是如何做到那種匪夷所思的程度,但想來溫書是不會再說的。就像是百年老店的獨門秘方一樣,哪是能夠輕易洩露的。倒是她的那些藥,應該和她打好關係,從她那兒弄些來。有了這個,猴精還不乖乖聽話?
他到底是什麼眼神,上一次在老康茶樓見到她,竟然會以為這個姑娘是難得一見的溫柔好女子。還經常在背後取笑金鐘樓,用言語撮合他,娶了這姑娘。現在看這架勢,為了他最好的兄弟,他還是勸金鐘樓另覓良緣吧?
但謝小跡再一想,為了自己以後安危著想,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