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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瘴無解並非是虛言。此毒無解,那咱們就不解。”
“不解毒?”難道就讓毒素留在體內?她說的是什麼傻話!
“不錯,解毒之途,除卻以解藥化解體內毒素、以毒攻毒,還有一途。”溫書不等兩人開口。接著道:“這一途便是疏導。所謂疏導,便是合以草藥,配合金針渡穴之術,將體內的毒素匯出體外。”
沈瀚風張了張口,卻在看到溫書看著他時,又閉上了嘴巴。
“這當然不簡單,疏導之法,若是真如此容易,那天下就沒有那麼多的大夫為了研究以毒攻毒之法和解藥,而消耗青春,甚至付出自己寶貴的生命了。”
這樣沈瀚風就不懂了,她的意思是行,還是不行?
沈冰奕卻笑了,“溫大夫這麼說,肯定是想到一個可行的辦法了。”沈冰奕不愧是沈冰奕,他從方才就一直注意著溫書的神色,他能夠看出,在溫書面上的遲疑背後,有著不為人知的自信和傲然。
那是對自己醫術的自信,是對自己想出絕妙解毒之法的傲然。至於面上的遲疑,想來是這個疏導之法,過程定然棘手得很,也危險得很。
他終於明白,為何溫書遲遲不肯說出這個辦法。在他們一再追問下,又說成與不成,還得看風兒自己了。
沈冰奕本身就是一個嚴肅的人,這會兒就更加嚴肅了。嚴肅到只需看一看他的臉,小孩子就會被他嚇哭。
不只是他,就連往常不知嚴肅為何物的沈瀚風,俊逸的臉上也添了一抹罕見的嚴肅,整個人都沉默下來。
“需要怎麼做?”沈冰奕深吸一口氣,問。
溫書沒有回答,而是看向沈瀚風。
這是他自己的事,他需要他自己下決心。如果他連聽的勇氣都沒有,那這個疏導之法是沒必要說下去的。
沈冰奕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沈瀚風的肩。拍一下,停一會兒,又連著拍了幾下。看著面前這個孫子輩的晚輩,沈冰奕的心情極為複雜。
一方面他希望風兒可以拿出魄力,勇敢地接受治療。而另一方面,心裡又不無擔憂,若真的在這過程中出了什麼差錯……
沈瀚風感激地看了一眼沈冰奕,爾後,重重對他點了點頭。
“你說吧,要怎麼做?”
溫書似乎早就在等著他的這句話,她並不意外他會這麼做。只是,單單這樣是不夠的,他若知道疏導之法如何疏導,只怕他剛提起的勇氣就會立刻消散下去。
“五毒瘴毒性霸道,一般的疏導之法完全派不上用場。針對你眼下的情況,若想解毒,需得在你體內中下蝕心蠱。”
沈瀚風張大了嘴,蝕心蠱?是要在他體內中蠱蟲嗎?他就算對毒啊蠱啊什麼的不瞭解,卻也還知道,蠱常常比毒更可怕。
蝕心蠱,蝕心蠱。光聽名字就猜到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東西了。這個女人,到底是要救他,還是要害他?
而且,據宮裡的一些老嬤嬤說。在某些偏遠地方,一些女人為了留住丈夫的心,就對丈夫體內下蠱。這些丈夫一旦背叛他們的妻子,就會死得很慘。況且,在本朝,巫蠱之術一直被視為邪術。雖說下蠱與巫蠱之術有所區別,可也不是什麼乾淨東西。
這種邪惡可怕的東西,他才不要碰!
“風兒,先讓溫大夫說完。”沈冰奕心裡的驚詫並不比沈瀚風少,只是他沉得住氣。有什麼話還是等溫書說完。他們不懂醫術,不知溫書說的是真是假,可不可行,胡顛卻是知道的。
沈瀚風聞言,閉上了嘴巴。
溫書無奈搖頭。道:“蝕心蠱與其他一些蠱蟲並不相同,說是蠱,不如說是一味藥。因為蝕心蠱,是蝕心花的果子。蝕心花,是西域一種奇花。相傳這種花,要五年開花,五年結果。每顆蝕心蠱。都是醫家必爭之物。這種花果,可以治出天下最霸道的毒,也可以製出救人活命的聖藥。”
“蝕心花的花果,外觀看起來像一枚豆子,中入人的體內,會發芽成長。每長大一點。人體必會疼痛不堪。待長得七七四十九天,蝕心花的花果便會裂開,果子裡面是最可怕的毒素,若這個時候不將蝕心花的果子的取出,就會腸穿肚爛而亡。因為症狀與一般的蠱蟲極為相似。所以人們便將蝕心花的花果稱為蝕心蠱。”
“本王不明白,你說的這種蝕心蠱與五毒瘴有何關聯?”沈冰奕聽得很仔細,一語便道出了其中的關鍵。
“蝕心蠱的來源是蝕心花,而這五毒瘴,是以五毒製成。蝕心花以毒蟲蟻獸為食,毒物越盛行的地方,蝕心花便會開得越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