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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你和燕姑娘的賭局,安排在什麼時候?”金鐘樓也很想瞧瞧,五哥的賭術和燕姑娘的千術,到底誰更勝一籌。
燕武男也在看著他,“相信五公子一定會說話算話,與武男賭這一局。”
金玉樓冷然,傲然瞥了她一眼,“金玉樓向來言而有信,賭局就設在三日後!”說完,一甩衣袖,進了內堂。
獨留燕武男,注視著他的背影,眼中有著淡淡的悽苦。
“謝小跡,金鐘樓,我們就在這裡多留三天,看完賭局再走,怎麼樣?”
汪玲是哪裡有熱鬧往哪裡鑽,有這麼精彩的賭局,外加迷離悱惻的愛恨情仇,她怎麼可能捨得走?
金鐘樓轉而看向溫書,“溫姑娘怎麼說?”
“我也很想看看這場賭局,小賭王和千王之女的比賽,噱頭很足呢。再者,我們的汪大小姐都說了,現在讓她走,她是如何都不肯的吧~”溫書好笑的說道,汪玲則頻頻點頭,“還是我家小書最瞭解我的心。”
“從這裡到武當,少則六日,多則八日路程,時間來得及,不妨看完賭局再走。溫二少,你可急著趕路?”謝小跡問著一直沒有開口的溫庭。
“不急,這場賭局,溫庭也有興趣一觀。”
“那太好了,每個人都答應了,我們就安安穩穩在這裡住上個三天再說吧!”汪玲給大夥兒的議論結果下了個總結。
溫書有趣味地看著汪玲,我們的汪大小姐就是這樣,一有熱鬧瞧,人總是會特別的精神。
她又想起了那位孤高的劍神,不知道那位在面對我們的汪大小姐時。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金鐘樓卻有些憂心忡忡,這三日,只怕並不安穩。他們雖然每日都在趕路。訊息並不閉塞,對於近來江湖發生的事都知之甚祥。
“公孫兄傳回來的最新訊息。又有十幾位醫術高明的大夫失蹤了。”謝小跡晃著在桌邊坐了下來,與金鐘樓相對而坐。
“連日來,已經有三十多位大夫失蹤了。不知是何人下的手,為何要抓這些大夫,又要做些什麼?”
“這背後一定有個我們不知道的陰謀正在醞釀,事情比我們想的嚴重多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溫姑娘的安全,那些人屢次沒有得手,又抓了那麼多大夫。下一步可能就是溫姑娘了。”金鐘樓想了想,又道:“宋神醫?謝小跡,宋神醫那邊會不會也有危險?”
“宋神醫現在正在永親王府上,一時應該無礙。我會去信給宋九霖,讓他這段時間小心一點,暫時不要出永親王府。”
“如今也只有這樣了。”
“啊——”正這時,溫書的房裡忽然傳來一聲驚叫,謝小跡和金鐘樓對視一眼,兩人一驚,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溫姑娘!”兩人進了溫書的房間。只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七竅流血、血肉蜷曲的女人。她的身體正發著惡臭,死狀悽慘,面目全非。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發出驚叫的人是阿嗣,阿嗣趕了一天的路,之前早就累壞了。大廳裡的那場賭局他是沒見到的,等清醒一點來找她溫姐姐的時候,卻發現房間出現了這麼可怕的事情。
這是化骨水,他們趕到的速度太快,屍骨還未完全化完。
這就意味著,兇手還沒有走遠。
“追!”謝小跡已經飛了出去,而金鐘樓站在房間。望著地上的那具屍體,身體在微微地顫抖。
“六表兄——”阿嗣整個人都還在驚懼之中。半天沒有回過神。金鐘樓緊緊握住他的肩膀,臉上的表情那般奇怪。李承嗣發誓。他還沒有在六表兄的臉上發現這麼奇怪的感情。
“這位姑娘是……”會是溫姐姐嗎?
金鐘樓搖了搖頭,“不是你溫姐姐。”他似在嘆氣,“喊五哥過來,讓他派人將這位姑娘好好安葬了吧!”
在察覺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溫書的時候,金鐘樓的心都涼透了,然而他自己的直覺還有謝小跡的反應告訴他,這個人不是溫書。
他的心裡有著慶幸,他多怕這個人是溫書,然而不管躺在地上的是什麼人,一條生命的消失,總會讓人不禁的唏噓。金鐘樓本來就是一個熱愛生命的人,看著一個如花的生命在眼前凋零,還死得這般悽慘,又怎麼不會感懷生命的易逝?
金玉樓過來了,地上的人雖然已辨別不清,但憑著他對樓里人的瞭解,還是認了出來。
“這是欒翠,我派來伺候溫三小姐的丫頭,這是怎麼回事?”
“我想欒翠姑娘一定是不小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