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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藥了，連一張紙都沒有。
女子哭了：“誰偷了我的東西？求你了，你偷錢就算了，把藥還給我，我父親是心臟病，沒有藥是會死的！誰偷了我的東西？我不要你把錢還給我，你只要把藥還給我，我不光不報警，還給你做牛做馬。”
女子淚水磅礴，而那個拉著拉環的中年男子開始倒地抽搐。
有人開口對司機大喊：“司機，趕緊去醫院！”
而更有人大喊：“不管誰偷了這個女孩的東西，只要你還有一點良知，你還有一點人性，那麼，你就趁著我數一二三大家一起閉眼的時候，你把藥給扔出來！”
“我數一二三，大家一起閉眼！”
“一、二、三！”
數過三聲之後，當他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藥被扔出來。
女子在跪在通道里大聲哭泣：“誰有治療心臟病的藥？只要能治療心臟病就行，我父親快不行了！”
中年男子的呼吸此刻似乎已經只有撥出的氣，而沒有吸進去的氣。
楚陽深吸一口氣，身體一震，蠻橫的把擁擠的人群震的東倒西歪，從人群中強行擠了出來。
楚陽蹲下，用手指放在中年人的脖子上說道：“他快不行了，最多再過三分鐘，就算神仙來了，也救不活他。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讓我嘗試一下。”
哭泣的女人抬頭看了楚陽一眼：“你是醫生？你如果是醫生就趕緊救救我爸爸！他快死了。”
楚陽搖頭：“我不是醫生。”
周圍的人有人問道：“你不是醫生，你也敢治療心臟病？你以前治療過什麼病人麼？”
楚陽說道：“我以前也沒有治療過什麼病人。不過我能緩解他的症狀。”
楚陽盯著哭泣的年輕女子說道：“時間不多了，你快點做決定到底讓不讓我嘗試，再拖一會，就算是我可以緩解症狀，你父親也會因為缺氧導致大腦損傷。”
周圍的人開始小聲的嘰歪。
“什麼都不懂的人能給別人治療心臟病麼？現在司機大哥正在開去醫院，本來不用死的，說不定經過他治療，死的反而更快。”
“年輕人，你這麼年輕，沒有必要給自己找麻煩！而且，你確定你真的能治療心臟病？”
“太年輕了。”
……
年輕的長腿女子明顯慌亂了，她根本無法在這個時候做決定，周圍的人碎言碎語更是讓她無法做決定。
受到這些人話的影響，女子慌亂無比：“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楚陽雙眼掃視，但凡是碎嘴的人此刻全都如同被鋒利的刀子架在脖子上一樣，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現在是人命關天的時刻，如果你們沒有能力，就請你們閉嘴！”楚陽的聲音如同三九天的冷空氣一般，從所有的人的脖子上飄過。
楚陽伸出手抓住女人的衣領，一巴掌抽了過去：“清醒一點！他是你爸，不是我爸，他就算是死了，也和我一分錢的關係都沒有。記住，他是你爸！不是我爸！我之所以出來，就是為了要救你爸一命。我不是醫生，沒有你的許諾，如果你父親死了，我會背上殺人的罪名，所以，到底要不要我出手嘗試，你倒是說個話啊！”
女子被一巴掌抽的嚎啕大哭：“不，不，我不要你治療，現在快到醫院了，快到醫院了，萬一我爸爸本來不用死的，被你治死了怎麼辦？”
楚陽的眼中滿是失望，上次執行任務的路途中，有一個老年人同樣因為子女的猶豫，同樣因為不肯承諾不追究他如果治不好的責任，那個老人死了。
而這個中年人也要同樣死在這樣的狀況之下。
有時候真的不是楚陽不願意救人，而是他沒有把握的時候，病人的親人根本不肯給予自己一次救人的機會。
放下抓住女子衣領的手，楚陽直起身子，說道：“你準備後事吧，你爸爸根本不能堅持到醫院。”
楚陽從中年人身邊離開後，有個大膽的人伸手放在中年人的鼻子上，然後驚聲尖叫：“他沒呼吸了！他死了！”
“人工呼吸，對還有人工呼吸，我爸爸不會死的，一定不會死的！”
中年人的長腿女兒捏著中年人的鼻子，瘋狂的朝中年人的嘴裡渡氣。
而直到這個中年人沒了呼吸之後，才有人上前來幫忙按壓胸口。
楚陽本來打算離開，但是猶豫了一下再次蹲下：“你如果同意我出手，我現在還可以做最後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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