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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好不好?”
好不好?
人家都是越長越大,狐狸的心理年齡卻是蠢回去了,小喜翻翻白眼,正欲說教兩句。
“能不能不要這……”
可還未說完,狐狸的唇就貼上來了。
……從古至今,雄性生物都愛用這招來對付喋喋不休的嘴。
但這回只是純粹的一個蜻蜓點水,狐狸就將唇移開,張嘴道出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
他表情忽而糾結。忽而扭捏,“乖女兒……你能不能……嫁給我?”
小喜被這句話怔的僵在原地。
“還有句話我想說很久了……”見小喜不開口,狐狸緊張的瞅了她一眼,目光清明而堅定,口中支支吾吾,似是極害怕遭到拒絕,“我喜歡你。”
“所以……你呢?”
小喜楞了楞神。
很多事情到最後關頭才驟然通悟,有時醋意並非親情佔有,而是情人間的患得患失,怕得到又怕被奪走。偶爾因親密舉動撩起的心跳與害怕。都是無法歸清的情感。
不必再猶豫。不必再遮掩,沉思間小喜全然頓悟,給了狐狸最想要的回應。
“……我也是。”
剎那間,春暖花開。
望著小喜緋紅的臉頰。狐狸激動之情無以言表,一雙白耳朵都豎了起來。
“那……可以嫁給我嗎?”
明朗的夜空掛著彎彎的月亮,在它清涼的光亮下,嬌羞少女微微頷首,答應了少年的請求。
狐狸緊緊抓住小喜的右手,似乎是難以置信。“真的嗎?!”
“那還能有假。”小喜對狐狸的反問表示不滿,揚起手,指著腕上紅痕,“我們不是綁過姻緣線了麼?”
此線無計可解。除非一方死去。
驚喜來的太突然,恍若夢境般難辨真假,讓狐狸既不知所措又滿心愉悅,他激動的牽起小喜雙手,“那咱們回去就到山上辦婚禮。你蓋蓋頭我戴紅花,請好多好多人來,熱熱鬧鬧的!”
聽著狐狸描摹的畫面,小喜也不由心生嚮往,連忙點頭應允。
狐狸似是又想到什麼,忙不迭道:“以後別叫爸爸了,直接叫我名字吧。”
平時沒皮沒臉的小喜扭捏兩下,支支吾吾不肯講。
“快講!”狐狸不高興了,伸手就要捏她的臉。
這麼沒輕沒重的來一下,小喜可遭受不起,“阿……阿九。”
狐狸眼睛頓時笑成了月牙形狀,兩人又膩膩歪歪糾纏了許久,小喜看這天色愈發濃黑,連忙和狐狸道別。
“阿九,我要走了,一會妞妞該找不著我了。”
狐狸一張臉瞬間就垮了下來,“剛答應要嫁,就為了別人拋棄我!”
說完還以爪掩面,神色悲慼,那模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小喜嘴角抽搐,眼皮兒直跳,準備義正言辭的拒絕狐狸這種撒潑行為,可轉念一想,狐狸還發燒呢,就這麼把他晾一旁似乎有悖妖道。
……因此,為了照顧病患,小喜理所當然的留了下來。
狐狸高高興興的把小毛毯拿出,兩人大大咧咧往下一躺,毯子一蓋,以地為床,歡歡喜喜的和自家……媳婦相擁而眠。
至於生米到底要煮多久才能成熟飯的問題,狐狸樂呵呵的想:反正時間還夠,也不急於一時嘛。
夏風乍起,吹亂滿林樹葉,又繞著月牙島溜達了一圈,最後吹進百米外的某帳篷區。
“阿嚏!”正在摳腳的蘆妞妞打了個噴嚏,望著窗外滿天繁星,皺眉:“小喜死哪兒去了?”
“阿嚏!”正在樹上小憩的果子狸打了個噴嚏,望著天上缺了口的月亮,皺眉:“死丫頭不是說好偷倆烤魚給我吃的麼?怎麼還不來?”
……
是夜。
海浪一層一層翻卷上沙灘,留下細碎泡沫,雖然微乎其微,卻是這安靜夜晚中唯一的聲響。
但很快,它就不再是唯一了。
在那十幾頂帳篷之中,忽然傳來悉悉祟祟的聲音,持續了半晌後,剛穿好衣服,且一臉倦容的貔貅從帳篷裡出來,徑直向南邊岩石區走去。
各位看官若以為他要起夜解手,那就大錯特錯了。
眾所周知,貔貅是破元的坐騎,這和妖寵是有一點點不同的,前者互通心意,後者……請參照果子狸與小喜相處模式。
這天夜裡,貔貅和廣大健康且正常的同齡小妖一樣。正睡著覺,誰知有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