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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一看,那三個管理員正在吵架。
蕭星辰突然怒吼一聲:“你們吵什麼?”
這一聲怒吼,使三個管理員耳膜嗡嗡直響,三人同時愣著望向蕭星辰,小腿一個個發抖。他們知道蕭星辰動怒,或許會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他們三人無一人存僥倖心理,愣了一會兒之後,開始打掃白璐墓前墓後的衛生,然後用水抹洗。
馬檳榔被蕭星辰這一聲怒吼,猛的驚醒過來,漶散的目光望著到處像飛舞著蚊蟲一樣的天地。
“蕭哥,我們這是在哪?”馬檳榔望著眼前的蕭星辰,先是模模糊糊,接著慢慢的清晰起來。
“米若蘅,快過來幫你老公洗一下臉!”蕭星辰望著馬檳榔滿臉的血,他對著山下喊道。
“蕭哥,我們這是在哪?”馬檳榔又問。
蕭星辰見米若蘅還是沒有來,他向山下走去,對正在勸說米若蘅的穆芙蓉道:“到底怎麼回事,弄得亂七八糟的?”
“……”穆芙蓉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來。
“怎麼?啞巴啦?”蕭星辰見華葉律和土黨參不見了,馬檳榔半死不活的,米若蘅則低頭痛哭,唯獨一個好一點的穆芙蓉又呆若木雞,他真的生氣了!
“你朝我喊什麼呀?我既然是啞巴,你喊我幹什麼呀?”穆芙蓉也是大牌,又不在你蕭星辰的手下,她見他向自己這個無故的人發火,因而猛的站了起來,小臉緋紅。
“蕭哥,我們這是在哪?”馬檳榔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第三次開始問蕭星辰同一個問題。
蕭星辰把他帶到水管邊,開啟水龍頭,手撮起,等了一手窩的水,按下他的頭,洗在他的臉上。
這一把水,把馬檳榔的臉抹得像個唱大戲一樣。
蕭星辰又接著洗第二把第三把,終於把他臉上的血洗掉。
“蕭哥,我們這是在哪?”馬檳榔第四次向蕭星辰發問。
“你自己去想!”蕭星辰說著,向白璐的墓走去。
這時白璐的墓,像雨水剛剛沖刷過一樣,到處一塵不染。山風和陽光的同時作用,墓的表面有一層薄薄的水蒸汽。慢慢的,墓的表面由潮溼開始變白。
十五分鐘過去了,整個墓都幹了,只有區域性還有碗口大的痕跡。
有名的流浪漢洪門週三,和新生的流浪漢土黨參平時坐的地方,石面油光滑膩,經大火一燒,那兩處又黑又亮。
蕭星辰拿起老年管理員買來的草紙、元寶、洋錢條、平安福,將其點上火,一張一張的把它們扔在火裡。
他一邊燒紙一邊向白璐報導自己即將結婚的事情,一邊告訴她自己趕走了洪門週三和土黨參。
火光中猛的一炸,現出了白璐的比真人小五六倍的頭像,就像電視裡的頭像一樣,也像電視裡頭像那樣給人以不真實感。
白璐道:恭喜你福祿壽喜財,祝賀你頭胎便是龍鳳胎。至於你趕走那洪門週三和土黨參這兩個流浪漢,我看你只是趕走一時而難趕走一世。你等會兒就要離開我了,他們不還是照樣來嗎?
蕭星辰道:白璐,你儘管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我一定辦到。
他的話沒說完,火光猛的一炸,白璐的頭像隨之消失。
他站起身來,望著還想從蕭星辰這裡撈點油水的恭敬的老中青三個管理員道:“你們三人聽著,我一年來這裡兩次,如果洪門週三和土黨參再在這裡,或者我聽說他們在這裡,我立即叫人炒你們魷魚!不過,你們要能趕走他們,我到時候給你們每人每月二百塊錢的看墓錢,你們聽到了嗎?”
老中青三人竟然不約而同的說出同一句極為簡單的話來:“是!”
紙錢燒完了,有幾片紙灰懶懶洋洋的隨風飄蕩起來。
蕭星辰又把老年管理員買的鮮花放在白璐的墓前,向她深深的鞠了三個躬,這才慢慢的轉過身去。
蕭星辰望著山下,直見華葉律一瘸一拐的向山上走來。再近前一看,他的衣服全都溼透了,正在往下滴水,嘴唇凍得烏紫。
蕭星辰看了他氣便不打一處來,好像手指肚裡都在向外冒氣:一個訓練有素的大個子特種兵,竟然連個土罐子都沒抓著,那健壯的大長腿還好意思瘸!
蕭星辰又望見痴痴迷迷的馬檳榔,連指甲蓋裡都開始冒氣了:一個人也太不禁暈了,讓那個土罐子翻身滾下山去,竟然滾暈了!還一遍又一遍的問什麼:蕭哥,我們這是在哪?
再看那兩個把妹更是個倒黴相。兩個月前都還是嬌嬌嫩嫩的小大姐兒,現在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