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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星辰站起身來,向伽馬走去。
“我說——”伽馬不畏懼死,卻像畏懼鬼一樣的畏懼時間。
他以前無敵的地位,也是他崩潰的原因之一。從無敵地位,這幾招便被人家無情的制服,這種反差太大了!
“你要想好了,我告訴你:我們不是警方,你說與不說,對於我們來說並不重要。你說了,也這樣;你不說,我們也不強求,你還說嗎?”蕭星辰拿著卡口望著屋頂說道。
蕭星辰不敢望伽馬那一張恐怖的臉:半邊臉被自己砸傷,蒙著紗布。另外半邊臉被老休斯打得正泛著紅光。
“我說我說!”伽馬連聲說道。他知道,自己說不說對他們不重要,而對自己來說,可是太重要了!自己的情緒需要發洩,說話,至少能短暫的發洩一下情緒。
在極度的精神恐慌中,伽馬敘述了這一次來大夏的使命:要蕭星辰的命!能讓強者死在自己的手裡,這是每一個殺手都夢寐以求的。
不僅是絕品醫皇,蕭星辰的武功雖然沒有過多的顯山露水,但在人們的心目中,也是絕品。
能將這個絕品幹掉,這是讓每一個殺手都心中狂跳不已的事情。
因而,伽馬選擇了最佳時機,在蕭星辰在墓地之時,輕易的幹掉他,也沒有任何人會懷疑到自己。
到現在伽馬也不明白,他在交待的時候,向蕭星辰發出了責問:我的槍法已經到了指哪打哪,指天上的雁頭不會打雁尾的地步,為什麼會打不著你呢?
蕭星辰不想跟一個即將死的人擺譜,但也絕沒有滿足他的好奇心,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伽馬越發的苦悶。雖然如此,他的嘴不敢停下來,一旦停下來,蕭星辰就會無情的將那不鏽鋼卡口卡進自己的嘴裡,讓自己發不出聲來,讓自己活在令自己厭惡到極點的時間裡。
伽馬的嘴唇乾裂,血點從乾裂處滲出。嘴角泛起大白菜幫一樣的悲慘的白沫。
蕭星辰當把卡口卡進他嘴裡的時候,自己都感覺有些殘酷!所謂眼不看為淨,而老休斯偏偏將他留了下來,而從滕局那一黑得如炭一樣的臉上看出:他把伽馬不是留給老休斯,而是留給自己。
伽馬那絕望的眼神,想從這屋裡三個死敵中的目光找出一絲安慰,可是三人的目光誰也沒有望他。
迎接他的,是儀器的包裝箱卡在頭上,使他進入遠比死亡更為可怕的黑暗中。
對於一個常人來說,常坐這姿勢不能改變已經令他瘋狂。再加上餓了,渴了,想尿了,想拉了,某處癢癢了,某處疼了都無法表達,如果讓他生活一回,他就是去幹苦力,也絕不幹殺手。
依照老休斯的安排,蕭星辰安排推車和護工,把裝暈的老休斯抬上病床,推到無菌的玻璃房中。老休斯的嘴上,套上了氧氣罩,氧氣罩的管線,與牆上的氧氣閥門相聯結。
在老休斯病床邊,穿著慘白服裝的白玫瑰。室內的溫度調節夏日溫度,白玫瑰優美的生理曲線釋放出誘人的光芒,懶散的慵態的面容顯示出高貴的青春美。
如果沒有老休斯在身旁,蕭星辰的會毫不留情的把她的俏臉挖下一片。
取下老休斯的頭罩,蕭星辰給將閃著寒光的銀針扎進老休斯的頭部穴位。
隔著玻璃,藍玫瑰那焦灼的目光穿過玻璃,看到緊閉著眼睛的老休斯。望著安詳的蕭星辰,她的心像架在火上烤的肉串。
走出門外,蕭星辰臉色非常“和藹”的望著藍玫瑰那一張俊俏的臉,他還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
藍玫瑰一雙晶瑩的藍眼緊盯蕭星辰的臉,想用目光揭去他臉上的畫皮,看清他這一張殘忍的臉,然而,他的臉容看不出一點虛假的表情。
麻酥酥臉皮的感覺正向全身傳播,一直麻到腳尖。藍玫瑰突然有一種渴望愛情的強烈感覺,又有一種既高貴又卑鄙的感覺。
甚至,藍玫瑰有一種荒唐的想法:她想問一句:星辰,你能告訴我,殺你的伽馬他現在怎麼樣了?他現在在哪裡?他還好嗎?他是我帶過來的人,如果他出事了,我會受處罰的。
這荒唐的想法把她的臉燒得通紅,蕭星辰望著這一張飛霞一樣的俏臉,心裡產生一種莫名的保護**,至少,在這次消滅金玫瑰的行動中,能讓她免於死亡。
“久仰大名,蕭先生,有時間能向你請教一下大夏的醫藥知識嗎?”奎爾向蕭星辰伸出手來。
直接無視奎爾伸過來的手,蕭星辰望著他的臉:這個蒜頭鼻應該是標準的蒜頭吧,其形狀活像一坨大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