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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會怎麼想?”
“你是說……”光頭問。
光頭還沒問完,蕭星辰便一揮手道:“你不要說,聽我把話說完!我把兄弟中最小一個兄弟,他就是這樣!你們聽我這嗓子就像公鴨那樣沙沙的吧?其實,我的嗓子平時像你們一樣的洪亮……哦,我嗓子又疼了,不說了!”
蕭星辰不是嗓子疼,而是他越想越傷心,一腔眼淚瞬間竄了下來。他見車廂前後左右的人都在望著自己,說了句以後便坐到座位上。
第二天早上,火車到了龍城西站。醫院的汽車到車站去接他們。蕭高賢生了一肚子的悶氣,獨自坐著計程車向家裡而去。
蕭高賢下了計程車,與正在牽著雪白的尖耳尖嘴的銀狐犬遛噠的舒瑞芬相遇。
“怎麼啦?氣成那樣?這又是和誰生氣呢?”舒瑞芬隨著他上了二樓,關上了門問道:“星辰呢?”
“你不要在我面前提他!”蕭高賢自從分居到和好這大半年來,沒有和舒瑞芬發過一次火。今天的火又冒上來了。
“你這是怎麼啦?”
“你不要問!星辰到今天這一步,還不都是你慣的?”蕭高賢頭也不回一邊走一邊說道。
“有的人沒人慣,各方面就很好啦?”舒瑞芬不服氣的嘟噥了一句。
“你……”蕭高賢聽了,她這一句話分明是話中有話。分明還是為自己和繆主任抓手的事諷刺自己。此時,銀狐犬正在他的腳上往腿上爬。他把腳脖子一甩,銀狐犬撞在床腿上,疼的汪汪的叫了起來。
“怎麼?你生氣打我的狗幹什麼?”舒瑞芬抱起銀狐犬,一面撫摸著一邊責問道。
“你今後說話少跟我陰陽怪氣的!”蕭高賢心想:這女人也太不講理了,不要說我抓繆綿一下手,就是辦她一下,這都快一年了,你也不能盯著不放啊!
“蕭高賢,是誰陰陽怪氣的啦?你要幹什麼,我不攔你!你要離婚還是像以前那樣分床,隨你的便!”舒瑞芬一手抱著銀狐犬一手指著他怒道。
“你看你那個樣!”蕭高賢見她穿一身旗袍,抹著紅嘴唇,抱著小狗,漂亮是漂亮,但那吹鬍子瞪眼的樣兒,令他十分不舒服。他躺到床上轉過身去嘟噥了一句。
“蕭高賢,你先說我圍著鍋臺轉,轉得沒有個人樣。現在又說看我那個樣,你分明是看我不順眼是吧?你看繆主任順眼,你去找她啊,我攔著你了嗎?”舒瑞芬氣的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哭了起來。
門開了,蕭星辰走了進來。見爸爸躺在床上回臉朝裡,見媽媽坐在沙發上哭,便知道他們又鬧矛盾了。
“你們天天巴我結婚,我再過一個多月就結婚了,像你們這樣成天吵啊鬧的,你叫我怎麼安穩?……好,我到外面買房結婚去,省得聽你們成天吵啊鬧的!”蕭星辰說著就要往門外走。
“你個畜生,你敢教訓你老子來了?”蕭高賢猛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爸,你再跟我不來理,我現在就打電話把繆主任調到一院去!”蕭星辰給土黨參氣的到現在氣還不平,見爸爸跟自己喊,便威脅道。
“你……”蕭高賢一聽這個混賬兒子說要把繆綿調走,他一下子軟了下來。“你在火車上打人,你就不對,做老子的我教育你幾句難道不對嗎?”
繆綿在蕭高賢的心目中,成了偶像級的人物。好像這個天與地間,都有繆綿的影子。繆綿就是那真善美的象徵。
這一年多來,自己與繆綿的特色門診,成為僅次於腦科于廣洲的最賺錢的門診。在全龍城都首屈一指。
自己在婦科方面的天賦,再加上繆綿那所有病人看到她就會感到幸福的形象,整個婦科門診,一開門人群就會如潮水一般。
只因坐了半天一夜的火車身體太累,要不自己早就飛到繆綿的身邊了。
“你看他把我小狗踢的……”舒瑞芬放下銀狐犬,銀狐犬的腿一瘸一拐的向蕭星辰走去。
“爸,你真的認為你很高尚嗎?你連小狗都踢……”
“你不要再說了!你不說這個家不安穩嗎?我走!”蕭高賢見自己踢了銀狐犬正在內心自責,見自己這不三不四的兒子竟然也教訓自己,便吼道。
“嗯……”蕭星辰不服氣的嗯了一聲。
舒瑞芬走到書櫥前,從裡面取出一封信遞到蕭星辰的手裡。
蕭星辰一看,是寫給爸爸的。蕭星辰一看,信封下的寫信人沒有落款,他愣了一下:這是誰寫的信?難道是繆主任寫來的?他們兩人不是成天在一起嗎?還要寫信?
舒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