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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此時的表現已經充分的說明了,火影啥米的,在他心裡恐怕還沒一張衛生紙值錢,他的重口味之心依然雄糾糾氣昂昂。
“我問你,你對忍術中的禁術,是怎麼看的?”
他終於說出了正題,只是不知道,這到底是問題,還是一種試探。
“哪種禁術?”
祁毫不猶豫的決定了裝傻,這麼敏感的問題,他可不想奉陪,
“禁術的種類太多了,分別也太大,這樣並不方便評判,這也是您曾經自己說的。”
“何必迴避,我不記得我有教過你這種虛偽,你可是連我的部下都整死了。”
大蛇丸饒有興致的揮了揮袖子,
“你知道我在問什麼,說出你的心裡話吧,我知道你和一般人不一樣,因為你的眼裡並沒有厭惡和排斥,你若是那種俗人,一開始我就不會教你任何東西。”
口氣好大,態度好囂張,不過……確實有這個本錢……
“一定要說?”
祁有些為難了,有道是隔牆有耳啊,誰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像根那種因為嚴重缺乏娛樂專案,結果一天到晚趴在牆角偷聽偷看別人私生活的傢伙。
“如果有人能偷聽你我今日的說話,我這個三忍就白當了,說吧。”
大蛇丸輕蔑的一笑,打破了祁的幻想,很顯然,這位爺今天的心情很異常,居然要扯上祁這半個弟子跟他探討這麼重口味的論點。
不過估計除了祁這個穿越黨,全木葉他也找不到一個能夠正兒八經和他討論這東西的了,團藏倒是可以奉陪一下,可那老頭在乎的是那技術是不是能用在自己身上,對其他方面的討論可是一點興趣都沒……
“好吧。”
祁沒有辦法,好歹人家也是一手指導了自己忍術理論的人,不能不給這個面子,平心而論,他從前世帶來的對大蛇丸的惡感老早就沒了,唯一的忌諱,也只是怕這位爺拿自己當實驗品而已。
“其他的我不好說,不過禁術在我看來只是副作用太大的忍術而已,和其他的忍術,並沒有太大區別。”
舔了舔嘴唇,看著大蛇丸似乎不是太滿意的表情,他無可奈何的又添了一句,
“忍術這東西,原本就人開發出來的,在忍者沒有興起的時代,忍術恐怕也是被人稱為邪術吧,這和力量本身無關,只是人的倫理觀決定的罷了。”
說到這裡,祁也嘆了一口氣,人終究是社會性的生物,倫理作為社會最早的伴生物,影響力之大,在這種封建制度的世界那自然是一等一的。
就祁本人而言,其實他也是倫理觀比較強的那種人,不過作為一個穿越者,又是曾經的火影漫畫愛好者,他對大蛇丸做的事,雖然並不喜歡,但也談不上多討厭了。
比瘋狂?科技世界的那些瘋狂科學家的才叫牛逼呢,炸個星球隨隨便便,那才叫真反派,才叫真正的喪心病狂,和他們比,大蛇丸頂多算個心肌梗塞,還是未遂的。
想研究長生,這其實不算啥米,想研究長生的從古到今也不多大蛇丸這一個,他最多也不過就是場面太重口味,有礙觀摩,算個球大的事情。
“你果然是跟他們不一樣的,我有些後悔了。”
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祁,大蛇丸忽然用一種遺憾的語調狠狠的感慨了一下,
“可惜了,當初不該讓團藏老頭把你帶走,這樣你也能跟我繼續學下去了。”
他很是遺憾的搖著頭,似乎並不是作假。
不過,他遺憾歸遺憾,祁卻是嚇了一跳,差點寒毛都沒豎起來,他可沒忘了大蛇丸是怎麼關愛視他為天為地的紅豆的。
這也是他忌諱大蛇丸的地方,理解歸理解,但這哥們的決心太嚇人了,自己唯一的正式弟子,他下咒印,唯一的師傅,他也幹掉了,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會做的?
祁相信大蛇丸並不是冷血鬼,但同樣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傢伙的感情線以及價值觀都相當的異於常人,在這個世界上,估計是獨苗一根。
“拿著。”
大蛇丸丟擲了一支竹筒,向祁懷裡落去。
“這是什麼?”
祁一愣,但還是第一時間伸手接住了。
“你現在不用開啟,那對你沒好處。”
大蛇丸站起了身,朝玄關走去,
“過幾個月,如果我還在木葉,你就立刻把它毀了,免得惹禍上身,但如果我不在了,那裡面的東西,就是我留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