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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祁一句“霧隱暗部”出口後,在場的霧忍們這才算真的變了臉色,那名首領的反應最為激烈,雖然蒙著面看不出來,但雙目中的殺意已經是暴烈無比。
既然蒙面,自然就表示見不得光,見了光,那便只能死了。
況且對方還會霧隱暗部的忍術,光這一點,也足夠引發他們殺人滅口的心思。
“殺!”
得了命令,眾霧忍別的不談,第一時間反而是覺得一陣痛快,也用不著繼續隱藏身份,直接就將自己最順手的忍術也使了出來。
霧隱是以水遁稱雄忍界的組織,眾霧忍一出手,大片浪濤就已經在他們周圍生成,在那水峰之後,更有雷光閃爍,顯然是有霧忍使出了雷遁來強化水遁的威力。
水遁的威力是按水量算,這段被霧忍合力造就的水牆絕不小氣,當它被霧忍們掀起來之後,所造成的陰影遮蔽了幾乎半個修煉場,水牆未到,充沛的水汽就已經衝出老遠,連納達爾那邊也受到了影響,他們回頭一看,無不是大驚失色,紛紛散開。
“你們發瘋了不成!?”
一名剛剛退下的蒙面人,大怒不已,忍不住遙指著那些霧忍大罵了幾句,他正是之前最先出手,襲擊花翎未果的那人。
他驚怒於霧忍此時的不留餘地,此次任務,乃是兩大組織合力佈置,就是在組織內部也只有少數高層知曉而已,一旦身份暴露,他們非但絕無活路,而且連組織都不會承認他們的身份,他們最好的結果也是揹負著叛忍之名死去。
他不怕死,但揹負汙名而死,就不是他喜歡的了,忍者雖然沒有武士那麼講究,但有些東西還是很看重的,不然木葉白牙當初也不會自殺了。
可惜任他暴跳如雷,霧忍們卻根本不鳥他,只管繼續催動水牆,朝祁壓去。
但祁反應卻很奇怪,他完全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任由這片沖天水幕朝自己直直壓下。
“啊!”
在這股壓力下,被祁夾在懷裡的花翎終於忍不住驚撥出聲,而在她和祁的後方,納達爾正快速衝來,一臉驚駭。
“祁君,快躲!”
他當然不是擔憂祁,他擔心的是妹子。
可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伴隨著轟鳴聲的水牆已經襲到了,被莫名力量所控制住的大片水浪,在移動的過程中已經分成了好幾道浪峰,只要後力不斷,這其中所蘊含的巨力,足以將它旅途上的一切阻礙一一摧毀。
轉眼間,第一波浪花便已將祁和花翎的身影所吞噬,隨後一波又一波的水浪,緊跟其上,席捲著朝後湧去,那水浪中,更閃爍著雷光,直看的納達爾臉上青筋狂跳,這水遁術看起來一點都不好招呼,這讓他更加擔心了,他正是屬於那種不是自己出手就總覺得不踏實的人。
當然,對方水遁一出,他心裡也有了一點譜,畢竟忍界裡,能有這般身手之人的組織,總共就那麼幾家,如今加上對方的水遁造詣,那範圍就更窄了。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自己將花翎丟給祁照顧會不會是一個敗筆?
他倒不懷疑祁會擋不住這水遁,問題是他覺得在這種忍術前絕對保證花翎沒事可就有點懸了,大型水遁的可怕,不就在於其大範圍殺傷力麼。
不過眼下,卻不是能讓他在原地發愁的時候,雖然擔心,但納達爾還是像其他人一樣,在洪峰朝自己襲來之際,便趕緊躍起,然後踏足在了水面上,此時他望眼看去,修煉場內已成了一片澤國,由於結界的關係,大水根本出不了修煉場,全部被積蓄在內。
“該死的,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另一方蒙面人,此時也同樣站定了身子,他們一邊繼續踏著水面朝納達爾圍攏,一面朝那些霧忍們喝道。
他們中為首的那人怒氣最甚,他呼喝時甚至流露出了殺意。
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心情不會好,這幫霧忍不再藏底,雲隱到時候隨便一查就能發現,這不就等於把他們的身份也抖了麼……
“我們做事,有我們的道理,無需向任何人說明。”
霧忍的首領冷冷的答覆了一句,看的出來,他對這些名義上的同伴並無好感,
“全部下水,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眾霧忍紛紛領命,然後就看他們散去了腳下的查克拉,一一潛入了水中,只有那名首領還留在水面上。
“你們這麼做,想過後果沒?”
說話的蒙面人走到了霧忍首領附近,他正強忍著怒氣,霧忍們的作為,完全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