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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時,到了路上就讓他們倆給跑了!
—真是太失敗了!太丟人了!太可恥了!學了十三年武功地他居然連人家的影子都給跟丟了,還不夠丟人麼?!
“哼!”
他握起拳頭,“咚”地一聲砸在床柱上,震得床上金碧輝煌地雕飾也禁不住抖動了起來,看樣子已是氣到了極點。“朕就不信,你還能上天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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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小秋聶小秋聶——小——秋!”一大早,胡喜媚開啟門,衝著屋簷上叉腰喊道:“你到底把我的衣服放哪裡去啦!”
聶小秋眯眼坐在屋頂上,瞄著大樹尖上飄落地葉子搖了一下頭,然後嘆了口氣。“我說小媚兒,這些私房話你能不能別叫這麼大聲?你這一叫,全天下人都知道昨天晚上我們又在一張床上過夜了!”
胡喜媚眉毛一豎,下了一步臺階,收回一隻叉著腰的手指著他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偷了我地衣服,我怎麼會賴在你房裡不走?”
“那不是偷我收你衣服是因為,我一點兒不想讓你下山去。”聶小秋坐起來,正兒八經為自己辯解。
“你憑啥不讓我下山?”胡喜媚下巴一抬,眼睛橫著他。
“就憑全城裡到處都貼滿了你的畫像——你要是不想被抓回去,就最好乖乖留在這裡。——還有,”聶小秋忽然望著她笑了,做醉仙狀半躺在屋頂上,“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竟然值五千兩黃金!這樣子看起來,我手裡還有一大筆財富!”
“什麼?……五千兩?”
胡喜媚睜大了眼,聲音也變軟了些。她吞了吞口水,想了想,摸著辮梢自言自語道:“誰會這麼大方啊……五千兩!而且還是黃金……難道是風揚絮?!”
聶小秋看著她投過來的眼光,搖搖頭,“你猜錯了!風府根本連報官都沒有,除了頭一天有些動靜之外,這些日子是更加靜悄悄了!”
“怎麼會呢?!”胡喜媚驚道,“這不合情理啊!我是他的未婚妻耶,他怎麼可能會不找我?”
“你很在乎這個未婚妻的身份嗎?”聶小秋偏頭望過來,似笑非笑地。“那倒不是……”胡喜媚有些靦腆地,“只不過我曾經就差那麼一點就給他了嘛……”“所以,就算是你拋棄了他,你私下裡也還是希望他能那樣愛你?”
“不是!”她斷然否定,“我哪有拋棄他?——我是順從天意!——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那麼點後悔答應跟他的婚事的,所以我才一直不敢下山去……唉!路太君對我那麼好,風揚絮又那麼疼我,可是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是越到後來我就越開心不起來?”
“有那麼煩惱麼?”聶小秋有些好笑地看著她,“感情這種事,合則聚不合則散,既然都拋下了,還有什麼好牽腸掛肚的?”
“我倒不是牽腸掛肚……”胡喜媚蹙眉囁嚅著,未束的頭髮披散下來,蓋住她半邊臉龐,活脫脫一個憂鬱少女的模樣。半晌,卻又抬起頭來了,問道:“聶小秋,你有沒有愛上過哪個女孩子?她是什麼樣的人?”
正欲跳下地來的聶小秋一愣,手撐著瓦片呆了一會兒。“有沒有啊?”胡喜媚催問。他清了清嗓子,瞄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應該算有吧!”
“是嗎是嗎?那她是什麼樣的人?”胡喜媚興奮起來,上前兩步站在屋簷下面,仰頭說道。“這個……”聶小秋摸了摸鼻子,“她……很可愛……”
“哦?”胡喜媚笑了,“那你們什麼時候成親?”
“……做什麼?”
“你們成親的前夜,我一定要去問問她會不會跟我一樣有逃婚的想法!”
“……”
聶小秋忽然跳下地,像看怪物一樣把她上下看了兩眼。胡喜媚側臉問:“怎麼?”聶小秋把銜在嘴裡的草尖取下,一聲兒沒吭,微笑了一下,背手進了屋裡。
胡喜媚想了想,搖了搖頭。忽地卻又朝他的後背扯著嗓子大喊:“聶小秋聶——小——秋!”
“幹嘛?”聶小秋在門檻內回過身子,挑眉問。“我問你……那個,那個懸賞找我的人到底是誰呀?”叫得大聲,說得倒小聲,說完,她臉上忽然好奇怪地紅了紅,眼睛裡也閃了閃亮光。
“不知道。”
“不知道?!”她不由尖叫,“訊息是你帶來的,你居然說不知道?!”
聶小秋聳了聳肩,“確實不知道啊!所有的畫像上懸賞人全部寫著‘黑先生’,我哪知道黑先生是什麼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