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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什麼事了就跟小楊商量商量,把自己的性子改改,別老是風風火火的,這樣最容易吃虧了,還有到那兒了要跟同學好好相處,千萬別鬧情緒……”袁母在一旁極其不捨地囑咐,說著說著眼裡就含了淚。
做母親的就是愛念叨,恨不得自己的子女永遠都在自己的眼皮子下,護著愛著。
女兒打小兒在自己身邊長大,從來沒離開過自己,這回一下子要離開自己了,就像一把刀在凌遲著自己的心一樣。
“知道了。”袁滿做了個遵命的手勢,可是還沒離開就開始想家了。
不可避免地哭了出來,撲進袁母的懷裡就是嚎啕大哭,過了許久才停了哭泣,從袁母的肩頭探出頭,目光轉向旁邊的袁父,調皮地說,“爸,不記得我們昨晚打的賭了嗎?”
袁父自然是懂得女兒的心思,女兒長大了,知道為父母擔心了,心裡也開始酸澀起來,可是他要給女兒和老婆做個好榜樣,堅決不能哭。
袁父上前摟住嚶嚶哭泣的袁母,“不是說好的不哭嗎!別在女兒跟前丟臉了。”
“嗯。”袁母止住了哭泣,眼睛紅的明顯,用例地扯了扯嘴角,要給女兒留下最美的印象。
離別的情緒傳染的太快,餘依依也跟著後面紅了眼睛,眼眶裡氤氳著霧氣,一下子模糊了視線。
袁滿走到她跟前,淚水仍殘留在臉上沒有乾涸,“我媽哭就算了,你也要惹哭我才甘心嗎?”
餘依依哽咽著聲音,抱住她,此刻縈繞在心頭的千言萬語只化成了一句,“路上小心。”
廣播聲依舊在提醒著乘客登車,楊宇盛走過來,“好了,快上車吧。”
楊宇盛將袁滿的行李提上了車,袁父袁母站在袁滿所坐的窗戶邊含淚揮手,在楊宇盛即將上車前,她喊住他。
楊宇盛回頭,她只說了一句,“照顧好她。”
“嗯。你自己也是。”說完,楊宇盛就上了車。
車子漸漸地駛離原地,餘依依和袁父袁母站在一起,看著車上的袁滿趴在窗戶上向他們一個勁地揮手。
潸然淚下……
說好的不哭呢……
還是食言了。
做了這麼多年的姐妹,好訊息一起分享,壞事情彼此分擔,一起笑一起哭。
如今袁滿的離開,心裡的一角就像空了。
回到醫院,蔣琳告訴她,對方已經撤銷起訴了,餘思佳已經沒事了。
餘依依知道這裡面大概也有鄧秀婷的緣故,她只是說出去了一趟。
這些天其實她一直有去鄧秀婷的病房,可是一直站在門外,從來沒進去過,因為每一次習瑾墨都在裡面。
她怕自己看了會堵心。
出了電梯,發現鄧秀婷的病房門開啟著,她提步走過去,沒見著鄧秀婷的身影,只有清潔阿姨抱著床單進進出出的,顯然是在打掃。
她隨手抓過一個護士,“這間病房的病人呢?”
護士奇怪地看了她,餘依依只好解釋,“我是她的朋友,是想來探望的。”
“人家今天一大早就出院了。”
“謝謝。”她輕聲說著,又猶豫地問,“那你知道是什麼人辦的出院手續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接她的是個男人,高高大大的,長得還不錯,這些天天天在這裡陪著她,估計是她老公吧。”
餘依依沒了聲音,聽護士這形容的,天天在這裡陪著她的人大概就只有一個習瑾墨了吧。
失了神地往回走。
回到餘徳源的病房,蔣琳正好給餘徳源擦完了身子。
她將水端回浴室裡倒掉,走過來將保溫瓶蓋掀開,裡面是今天剛燉的雞湯,香氣充斥滿整個房間。
蔣琳盛了一碗雞湯遞給餘依依,“喝點湯補補身子,給佳佳喝的,今天特意帶過來的。”
餘依依只覺得渾身疲憊,腦袋昏昏的。也沒拒絕她,“先放在桌子上涼一會,我呆會喝。”
“喝完湯,你就回去吧,今天晚上我來照顧。”蔣琳放下碗,將視線投到床上的男人。
餘徳源還插著氧氣管,昏迷了這麼多天,一直靠著營養液維持,臉色略顯蒼白,兩鬢長出了白髮。他現在這幅模樣很難將他跟商場上意氣風發的男人聯絡在一起。
“那餘思佳呢?你不回去看著她?”餘依依吹了吹熱氣,喝了一口,有些燙,不過她卻喜歡這樣的溫度。
“沒事!佳佳這幾天好了多,再說家裡還有僕人會看著的,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