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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弄完就是一上午,下午又是滿滿的行程,這不一個飯局一直到現在才能結束。
車裡,駕駛座上的李文祥看著後視鏡裡的習瑾墨,“總裁,是去園區?”
這些天總裁基本上都是看完鄧小姐之後,再從醫院去了園區,園區是鄧小姐所住的地方,這一個星期下來皆是如此,所以今天他也這麼理所應當的認為。
習瑾墨喝了不少的酒,身上酒味濃重,若是被秀婷看到了,又要囉嗦了,雖然知道她是為自己好,可是……指尖捏上眉尖,吐出一口酒氣,“回金苑。”
“是。”李文祥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發動引擎離開。
凌晨,才回到家,看到玄關處的女鞋,眉頭挑了挑。
在醫院裡呆了一個星期,這個小妮子終於捨得回來了!
一邊走一邊脫了外套,臥室裡的燈還亮著,還沒有睡覺?
可是,推開門,目光掃了一圈,最終鎖定床上的女人,竟是睡著了。
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替她將掉落的被子重新蓋好。她的睡相依舊如此地不老實,微不可聞地嘆口氣,很難想象這些日子她是在醫院裡怎麼睡著的,才不會感冒。真是意外的難得。
現在他很困,很想就這麼把自己扔在床上抱著她一起入眠,可是嗅了嗅身上的酒味,很重,連自己都受不了,大概會將她從睡夢中燻醒。
思及此,他輕笑著起身,準備去浴室將自己衝去這一身的酒味。
然,她冗長烏黑的髮絲纏上他的紐扣,拉扯著他的衣襟,指尖勾住她的一抹長髮,想要解開。觸到的卻是一手溼濡,帶著水分的髮梢染溼他的指尖,斂了眉,大手順著那抹髮絲向上摸去,一手的水珠,連帶著頭下方的枕頭也溼了個透。
好看的薄唇抿緊,不悅,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多懶,頭髮沒幹就睡著了,不知道這樣會感冒?
去重新拿了條幹淨的毛巾,將她的頭擱置在自己的大腿間,用毛巾開始細細地擦起來。
柔順的長髮拂過掌心,癢癢的,就像有千萬只小手輕輕撓著他的心,看著她溫和的睡顏,眼神不自覺地柔了,習瑾墨覺得不可思議,這種事情他連想都沒想過,如今卻替她做了。
替人擦頭髮,這是他第一次做,下手不知道輕重。力氣小了,他怕頭髮擦不幹透,如此想著手上的力氣加重,可是手拙的他一不小心扯到她的髮絲,看到她在睡夢中蹙了眉,心裡一驚,又減輕了力道。
如此反覆著,他在糾結中終於擦乾了她的頭髮。
完成這一件事,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彷彿覺得在商場上談判也不過如此心驚膽戰。
她變得愈加地瘦了,尤其是這張臉,很是憔悴。
這一個星期裡,他不是沒去過餘徳源的病房,只是每次都不曾進去,說到底餘徳源這個人他是恨著的。
透過透明的玻璃,餘依依在屋裡忙來忙去的,一會兒削蘋果,一會兒又是倒水的,只是偶爾停下來休息的時候,也是坐在病床跟前,目光時不時地盯著餘徳源,深怕她一個走神,餘徳源就醒了。
他不知道撞秀婷的人是餘思佳,這件事他是交給李文祥去辦的,那天在病房裡看到她跟秀婷在一起,他很怕她會誤會,可是她一點意識都沒有,從她的臉上他只看到了坦然兩個字,他想著沒誤會就好,後來聽秀婷提起,才知道她是來請求的。
請求不要起訴她的姐姐,就這樣!
他的懸著的心,頓時就落了地。
他恨的人就只有餘徳源一個人,他是個理智的人,不會去殃及無辜,所以餘思佳的事他讓李文祥撤了案。
許久沒有抱著她一起入睡了,當身子一碰觸到她溫軟沁香的身子,心裡某個空蕩的地方立刻被補滿,抱著她,甚至不需要被子,都會覺得很暖和。
翌日,日上三竿,餘依依猛地從睡夢中驚醒,支起身子坐起來,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十點了。
盯向窗外的太陽,今天這天氣一點都看不出昨晚下過雨的痕跡。
下床,進了浴室,隨意地束起長髮,牙刷上擠滿長長的牙膏,目光無神地看著鏡子,刷牙,然後洗臉。
出了臥室,視線觸及到客廳裡的那一抹身影時,她愣了神,腳步驟然頓住。
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還是今天早上?
“還杵在那裡做什麼,早餐要涼了。”習瑾墨喝完一口牛奶。
沒有語言地,餘依依走了過去,看著那各式各樣的早點,皆是出自於京苑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