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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青春!
習瑾墨原本猙獰的臉忽然變得溫和,漸漸地浮起笑容。但那笑卻凍到了餘依依的骨子裡,她不明白地看著他。
剛才還一副猙獰的樣子,轉變地這麼快,還是這麼溫和,他是要同意了麼?
一想到馬上聽到習瑾墨的嘴裡即將出口的同意二字,心裡發慌地抽的疼,如同失去了摯寶一般的痛。
可不是摯寶嗎,原本她愛的人就不多,失去了習瑾墨。她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恍惚中聽到他慢悠悠的聲音,“難道你不在乎西郊的那塊地了?”
聞言,餘依依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神色淡然的臉,心裡充滿驚喜的同時又被失望覆蓋住。
喜得自然是沒從他的口中聽到離婚的字眼,失望的卻是這個男人只知道威脅她。
一而再。再而三,從不考慮她的感受。
他稜角分明的側臉線條剛毅,嘴角微微勾著,掛著譏諷的笑,“難道你連你母親的墳都不在乎了?”
上一次他拿西郊的地逼她結婚,她妥協了。這一次,她想試試反抗。
她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鎮定,“我在乎!但是我更在乎的是儘早跟你結束這段婚姻。”她吐了一口濁氣,“我媽的墳墓我會遷走,所以,西郊的地隨你怎麼辦,想拆就拆,想建什麼就建什麼,只要你願意。”想起何雲,心裡就痛,媽,就當女兒不孝,讓你死後也不得安寧!
在聽到餘依依這番話的時候,習瑾墨無疑被震驚到了,但眼底更多的是怒氣。
原本以為她會屈服,畢竟當初他一談到西郊,她的臉色立馬就跟著變了,說什麼也不準動!
現在,她居然說會將她媽的墳墓遷走?
就這麼想跟他離婚,連母親的墳墓都不顧了!
眼底閃爍的冷意愈加的明顯,他越是面無表情餘依依心裡越是沒底。
她有些不確定地說,“離婚協議書我會弄好,我先走了。”
說著她伸手要開啟車門。
“啪嗒”一聲,車門上鎖的聲音,餘依依轉了把手門打不開,不由急得扭頭看向習瑾墨,還沒開口說話,就聽得他冷冰冰的語氣,“餘依依,這個婚姻是我提起的,要說結束,也輪不到你!”
他說的輕巧,彷彿他們之間不過是一場遊戲,他是主掌者,由他操控著一切。
由他說開始,由他說結束。
習瑾墨完全不給餘依依逃跑的機會,怒不可遏地踩著離合器和油門離開。
車速太快,餘依依沒系安全帶,受不住慣性,後背重重地砸上椅背,雖說是真皮做的墊子,不疼,可是臉色卻白上三分,就跟塗了麵粉一樣。
速度越來越快,從車窗灌進來的冷風像利刃一樣刮的她的臉蛋生疼,煙味散去,髮絲飄揚,看著兩邊同行的車輛往後退去,他們所處的車子加足了馬力超越一輛車子,看的她一顆心提了上來,手指緊抓住身下的墊子,眼角瞟著習瑾墨的冷酷的側顏,抿緊了唇線,眉頭緊緊鎖住。
你倒給我個理由
縱然有再多的擔憂,她還是選擇了閉嘴。
對習瑾墨瞭解不多,但也不少。
此刻習瑾墨正處於怒頭上,容不得別人說話,她知道自己開口,完全是火上澆油。
腳踩剎車,輪胎貼著地面刮出黑色的印記發出刺人耳膜的聲音,車子還沒停穩,習瑾墨就砰一聲甩上門,繞過車頭走過來,又怒火極大地開啟門,把還未緩過勁兒的餘依依毫不憐香惜玉地拉下車。
一路上,習瑾墨幾乎都是在飆車,她都懷疑車子像是貼著地面低空飛行一樣的快。這種刺激的感覺絲毫不亞於秋穆澤帶給她的,這一路,她的心都被揪著,深怕一不小心會撞上別人的車。
可能是沒坐過這麼刺激的車,胃裡隱隱地抽了幾下,不舒服極了,她想喊停,目光觸及到旁邊的人時,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都這樣了,還會在意她舒不舒服嗎?
路兩旁沒了高樓林立的現代化大廈,只有泛著枯黃的蒼天大樹。回金苑的這條路她是熟悉的,習瑾墨不在的那一個月,她每天早上趕著第一班車上班,晚上又是追著最後一班回家。
於是,她逼迫著自己強忍著胃裡的不舒服,告訴自己還有一會兒就到家了。
好不容易停下來,她還沒緩上口氣,她這側的車門被開啟,下意識地抬頭視線對上他冰冷的眸子,手腕處一痛。
身子一個趔趄,她被習瑾墨強行拉出了車外。
男人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