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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紐扣這本是一件小事,但是給習瑾墨解紐扣瞬間就變成了件折磨人的事情,既折磨了餘依依,又折磨著習瑾墨,反正兩個人都不好受。
終於在經歷一番折磨之後,餘依依終於完成了這一件事情,然後粗魯的扒開他的衣服,聽到他輕微的聲音,又立刻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心裡卻在不恥,一個大男人不就是被掄了一棍麼,有必要這麼經受不起嗎,想當初秋穆澤手受傷的時候,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反而還倒過來安慰她。
果然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是極大的。
然而,在看到他肩胛骨的淤青時,頓時就收回了那些想法,一大片的淤青正好印出了棒球棍的印子,看上去甚是慎人。
食指亦是輕輕的戳了戳淤青的地方,習瑾墨哼的更厲害了。
餘依依聽了之後,慌忙收回手指,問他,“是不是很痛?”
習瑾墨,“……”
這麼一棍打下去能不痛嗎,當他是鋼鐵啊。
習瑾墨稍微調整了姿勢,讓自己睡的舒服一些,斜了眼餘依依,“還不快去拿藥箱過來。”
“啊?哦哦”反應過來的餘依依咚咚咚的下樓找藥箱,然後又咚咚咚的拎著藥箱上樓。
餘依依之前也有過幫他換藥的經歷,動作不是很利索,也沒人家護士弄得好,不過對於上藥這一事她還是很有把握的。
跌打藥的味道很重,餘依依剛開啟還沒給他抹上,習瑾墨就下意識的拒絕,可是想要治療淤青這類的傷,擦藥酒的效果最好了。
用哄小孩子的語氣哄著習瑾墨,說這藥酒今晚擦了保準明天早上起來就好了,任憑她苦口婆心,人家就是油鹽不進,死活都不肯擦。
餘依依講的口都幹了,最後直接摁住他將藥酒往他的肩膀上一倒,手掌往灑滿藥酒的地方重重的拿捏起來。
感覺習瑾墨也就在這個時候是最弱的了,她甚至都沒有用幾分力氣。
習瑾墨則是痛的差點沒有叫出來了。
由拿衣服變成**
習瑾墨擦按完之後果然舒適不少,但是身上那股子藥味實在是太過濃重,他坐起來想要去浴室洗澡。
餘依依彷彿早就意識到了他的動作,一把就扯著他另一隻手,“不能去洗澡。”
一洗澡身上的藥酒就被洗光了,到時候就不管用了。
習瑾墨沒想到餘依依的力氣會這麼大,一下子就把他拉倒在床上,頭猛地一下子撞到棒球棍上。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餘依依當即就嚇了一跳,趕忙從他的頭下面拿走棒球棍,邊用眼睛去瞟看習瑾墨,還好,他的額頭沒有腫起來。
習瑾墨看著她手裡的棒球棍,眼神發冷,就是這個棒球讓他打的他不能動。
他記得家裡沒有人喜歡玩棒球,所以家裡也沒有這種東西。
餘依依抱著棒球棍,弱弱的解釋,“這幾天晚上睡覺,老是覺得身上有重物壓著自己,我以為是鬼壓床呢!所以想今天晚上這鬼要是再來,就拿這個棒球棍打。”
沒想到沒有把鬼等來,卻率先把習瑾墨給打了一頓。
餘依依心裡是內疚的,完全沒有想到這鬼正是習瑾墨,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
餘依依在說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習瑾墨的臉色黑了幾分。
這意思說把他當成鬼了?
他本來是說過餘依依在習家的這段時間裡不會見她,所以他也沒有回到習家,而是住在金苑的公寓裡,只有他一個人的房子,冷冷清清的。
以前他們兩個人住在一起的時候,餘依依就只會做個雞蛋泡麵,他也照樣吃的津津有味,現在一個人點外賣,即便是再可口的食物到了嘴裡也是味同嚼蠟。
別人說吃東西是為了讓自己的心情愉快。但對於他來說,沒有餘依依在身邊,吃東西就變成了只是一種填飽肚子的麻木的必要行為。
他有潔癖,只要是穿過的衣服。第二天就必然要重新換一套,從法國回來之後,就一直住在家裡,衣服一套套的積壓在洗衣籃裡,都是他的,他不會洗,衣櫃裡的衣服逐漸的變少,到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打電話給李文祥,讓他給自己多買幾套衣服來。
結果李文祥的電話打不通。是處於關機的狀態,他這才想起來,因為要找邁克醫生的下落,派他出國去公幹了。
懶得去買衣服,便回了習家。回到習家的時候已是深更半夜,所有人全都睡下了。
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