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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她心中的一根梗,雖然習瑾墨已經表明鄧秀婷的孩子與他無關,但那小孩子教習瑾墨為爸爸是她親耳聽到的,親眼見到的,這一點是無法抹殺的事實。
難不成不是習瑾墨的,是他的朋友或者?
就在餘依依胡思亂想的時候,裡面的醫生已經回話了,餘依依連忙集中注意力,輕手輕腳的貼到牆壁上,偷聽著他們的話。
“習夫人現在的身體還算不錯,懷孕的週期還不算長,胎兒還算是穩定,您確定要打掉嗎?”醫生看了眼孕檢報告,再次徵詢習瑾墨。
良久都不見習瑾墨回答,便好意的出聲提示,“習先生,您確定要將孩子打掉嗎?要不您先跟您的夫人商量商量?”
習瑾墨始終是保持著緘默的態度,這個孩子本來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餘依依還小,尚在唸書,怎麼可能會生孩子,再加上以她現在這身子的狀況,指不定哪天病情就嚴重化了,到那時候就是想打掉孩子,也不可能了。
所以趁現在還不是對孩子有更大的期待的時候,趕快打掉吧。
醫生見習瑾墨還不出聲,不由得疑惑。到他這裡來拿孕檢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小夫妻倆一起來的,就是孕婦來,還從來沒有看過就只有男的來。
這位先生都來過好幾次了。但是每次都沒有見到孕婦。
不由得疑惑起來,想要再次出聲詢問的時候,習瑾墨身後的李文祥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阻攔了他。
在餘依依懷孕和生病的事情中,知道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習瑾墨,另一個就是李文祥了。
他現在特能理解習瑾墨的感受,快要當爸爸了,這是一種從心底冒出來的欣喜,還沒有等他完全消化,就告訴他這個孩子不能留。
任誰聽了都難以接受。
剛開始得知這訊息後。習瑾墨也不能接受,聽說美國有一位眼科的名醫,叫邁克,聽說他各種眼科疾病都不在話下,他派李文祥去打電話問過。卻被告知邁克醫生此刻正在處於渡假期間,哪怕是天大的病,他也不看。
這位醫生在美國當地很有聲望,聽說被他治療過的病人眼睛基本上就不會有復發的問題。
大概真就有那麼巧,餘依依想去的是普羅旺斯,而航班正好因為天氣惡劣的原因被迫降落在法國,而他所調查到的邁克醫生所在渡假的地方也正巧是法國。
第一天去邁克醫生就住的酒店。被告知一大早就出去了,第二天去找他,被告知邁克醫生一/夜未歸,後來的幾天裡,邁克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習瑾墨找他快要找的發狂。
就在他已經放棄希望的時候。在跟餘依依吃飯的時候,又遇到了他的導師,而他導師的旁邊坐著的人正是他尋找多日的邁克醫生。
邁克醫生看病有個規矩,因為他喜歡自由,不喜歡被工作所束縛在病房裡。所以便給自己定下了這樣的一個規定:看病半年,休假半年,在休假的半年期間內,絕對不會看病!
剛開始一些有錢人將這些規定並不放在眼中,想拿錢砸,可是邁克醫生非但不領情,反而還將他們列入黑名單中,說永不再看。
畢竟是有求於人家,後來的人即使再有錢,權勢再大也不敢不遵照規定來。
而現在這個時間段正好是邁克醫生休假的開始,想要求他治病,恐怕是難上加難。
不過就算是難上加難,他也要試上一試。
現在餘依依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迫在眉睫,顧不上這個規定了。
他好說歹說,再加上自己的導師也跟他說,可是邁克醫生的回答就只有“no”。
這就好比在黑暗中找到一根蠟燭,但是卻沒有火。
各種辦法都用盡了,但各種辦法都是以失敗告終。
現在唯一剩下的辦法就是孩子與大人之間二選一。
在踏入這件辦公室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決定,可是現在真真正正的坐在這裡時,難免又猶豫起來。
良久,他閉了閉眼睛,緩了緩神,再睜開,眼裡已是一片清明。
他堅定的回答,“打掉!”
他們還年輕,孩子以後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但是餘依依就只有這一個!
“儘快安排手術吧。”
習瑾墨說完就出去了。
門裡門外,兩種氣氛,兩個人是兩種心情。
門外,餘依依聽的一清二楚,習瑾墨說要將孩子打掉,而醫生則是說了寫孩子的狀況,還提到了習夫人。
習夫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