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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祥將懷中的錦盒忙不迭的掏給習瑾墨,那小錦盒彷彿不是價值連城的東西,而是燙手山芋,空手抓不得。
李文祥以為習瑾墨拿過錦盒是想要自己上樓去找老闆娘的,就安心的上了車,結果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上等了許久,都不見後面的習瑾墨有所動作,不由得看向後視鏡裡的習瑾墨,“那老闆,接下來怎麼辦?”
習瑾墨閉著眼,手裡攥著錦盒,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習瑾墨這樣的行為表現在以前來說,這可能是代表他累了,或者是在理清思緒,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打斷他,否則痛苦的會是你自己。
李文祥也不想打斷他,可是就這樣閉著眼睛沉思就能沉思出一個結果來,而且還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李文祥不見得,估計他也知道不可能。
李文祥不懂為什麼習瑾墨不將所有的實情全都告訴餘依依,這樣既免了習瑾墨的痛苦,又免了餘依依的痛苦,同時也避免了自己的痛苦,何樂而不為。
但老闆終歸是老闆。不管是在處理公事還是在情感糾紛上,老闆的思緒永遠是異於常人的,不然這樣的人怎麼會凌駕於眾人之上,揮斥方遒呢!
在沉默良久之後。習瑾墨終於睜開了眼睛,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錦盒,然後又是一陣沉默。
李文祥見此也只好沉默,開玩笑要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惹怒了老闆,倒黴的可是自己。
誠如李文祥所猜測的那樣,這個小錦盒裡裝的是一枚戒指,而且還是當日在法國的時候向她求婚時的戒指。
分明就告訴過她不許把戒指摘下來,她偏生就不是聽話的主。
那天深夜從習家離開的時候,她除了身上的東西,其他的一個都沒帶。甚至是包括這枚求婚戒指。
難不成這枚戒指對她就這麼不重要?
別說是李文祥搞不懂他的情緒了,就連他自己都快要搞不懂自己在想什麼了。
習瑾墨看著這錦盒,似乎能看穿錦盒從而看到錦盒裡的戒指,又給人一種感覺,他在看的不是戒指。而是擁有這枚戒指的主人,希望能看透餘依依的心。
要離婚了,卻希望她不要簽字,一刀兩斷之後,想過她可能會重新喜歡上一個男人,然後能那個男人一起旅遊,一起約會。住在同一個空間,他卻自私的希望她永遠不要把這枚戒指摘下來。
越往下想,他就越是不敢往下想,他怕自己再往下想去,就會當場撕了這份離婚協議書。
痛苦的捏了捏眉心,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餘依依。她之所以會拒絕李文祥,完全就是在牴觸自己吧。
剛才樓上一定以及肯定看到了自己!
電話響了兩聲之後就被接起,“下來吧!”
餘依依就站在視窗,將窗簾微微扯開一條細縫,車窗升起來。餘依依根本就看不見車裡面的人。
抓緊了手機往床邊一坐,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生哪門子的氣,大聲反問,“為什麼不是你上來!”
“你希望我上來?”習瑾墨淡淡的問。
餘依依頓時就沉默了。
說實話餘依依是希望習瑾墨能真心誠意的上來,可是這裡是洛大哥的家,家裡還有黎叔在,她……
自己在糾結些什麼,自己也不清楚,這樣糟糕的婚姻,這樣糟糕的她,忽然發現她的整個人生都很糟糕!
“下來吧,離婚協議書已經準備好了。”
習瑾墨說完之後,電話就被餘依依給結束通話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生氣,早就該料到的不是嗎,可是心還是會抑制不住的發疼。
大抵是心裡對習瑾墨還是有念想的,因為存在著念想,所以不願意放開他。
深吸了一口氣,為自己加油打氣,離婚就離婚,下去就下去,誰怕誰!
今天跟習瑾墨分手了,她明天就去找一個比習瑾墨更好的男人。
餘依依這樣在心裡跟自己說著,換了衣服就往外走。
正好端湯出來的黎叔看餘依依在玄關處換鞋,“你要去哪兒啊?”
餘依依隨意的找了個藉口,“我同學找我出去有事。”
“可是這湯你還沒喝呢!”黎叔倒是沒忘記這一茬。
餘依依穿好鞋就推開門,“來不及了,再不去就要遲到了,這湯就留著我回來再喝吧!”
然後說了個拜拜,就關上了門,將黎叔關在了屋裡。
餘依依坐著電梯下了樓,許久沒有出門了,坐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