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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醫院,除了這病號服,還能有什麼,不穿我就拿走了。”習瑾墨說著要將衣服拿回去。
“等等!我穿!”餘依依連忙從他手裡接過衣服,然後砰一聲就把浴室門關上。
穿病號服總比什麼都不穿要好!
等餘依依從浴室裡出來後,折回到沙發處的時候發現原本鋪在沙發上的毛毯不見了蹤影。
她隨即低頭四處尋找起來,奇怪,她之前分明放在這裡的,怎麼就不見了呢?
“習瑾墨,你看見我放在這裡的毛毯了嗎?”餘依依抬頭向習瑾墨的方向看去。
霎時,差點沒氣得吐出一口血來,虧她在這裡找了大半天,原來毛毯就在他的身上蓋著,而他居然一個字都沒說!
你瘋了嗎?
她氣惱的走過去,“毛毯在你這裡,你幹嘛不吱一聲啊!”虧她還在那裡好找。
“我晚上睡覺嫌冷。”習瑾墨將用毛毯遮在自己身上,裹得緊緊的,一副極其怕冷的樣子。
若是換了別人,餘依依還會相信,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是誰。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瑾世的總裁習瑾墨啊!
以前聽婆婆顧敏說過習瑾墨小時候調皮,跑到習廷華的書房裡,砸了一件習廷華好不容易收藏而來的古董,既花費了他大量的心思尋找,又花了不少的價錢,就這麼哐噹一聲被習瑾墨隨手一砸,就成了一地的碎瓷。
能不生氣嘛!
於是不顧顧敏的阻攔,那個時候外面正下著大學,習廷華也不聽任何人勸說,就將習瑾墨趕出了門外,罰他在外面的庭院裡跪著,他不說起,就不起。
哪知那天的雪比往年都下的大,顧敏看了沒多久就為習瑾墨求情,都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有誰能捨得讓兒子受苦呢。
習廷華也有不捨,可是不給他這個教訓,他就永遠不知道以後什麼好該做,什麼不該做。
狠下心來,罰著習瑾墨在外面跪了三個小時。
等到回來的時候,習瑾墨全身僵硬,不過只是在床/上睡了一晚上就好了,到了第二天照樣活蹦亂跳的。
他既然都能在雪地裡連跪幾個上午而不感冒,豈會就這麼怕冷。
而且現在還只是現在還沒入冬。哪有那麼冷!再加上房間裡開了暖氣,她都不覺得冷。
餘依依撇嘴,顯然不相信他的話,一把扯過毛毯,“你睡了這個,我睡什麼!”
總不會叫她就這麼什麼也不蓋就睡覺吧,她可沒有那麼強悍的體質。
“你跟我一起睡唄。”習瑾墨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自己則是往旁邊挪了挪。
“你瘋了吧!”餘依依扯了扯他身上的毛毯。無果,只得嘗試著勸說他,“你受傷了,我怎麼跟你一起睡?”
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晚上睡相是極其不老實的,萬一不小心就誤碰傷他怎麼辦?
“給你兩個選擇,你要麼去睡沒有毛毯的沙發,要麼跟我一起睡。”習瑾墨說著還裹緊了身上的毛毯,似乎是真的很冷的樣子。
餘依依心裡也萬分糾結著呢,沒有毛毯。她肯定睡不了,不僅睡不了,明天一早起來還極有可能會感冒。
衡量再三後。餘依依關了燈。終是躡手躡腳地攀上了習瑾墨的病床。
現在雖然還沒有到冬天,但已經是深秋了,這對於畏寒的餘依依來說,這種天氣跟冬天幾乎沒有區別。
因為她一到了這樣的天氣,手腳就開始發涼,不管穿多少衣服都沒有用。
餘依依儘量將自己躺在床的一側。儘量不去碰到旁邊的人,習瑾墨現在可是傷患,萬一她不小心的觸碰,傷情加重怎麼辦?
黑夜裡,餘依依躺在床/上的邊緣將自己團縮成一個球。抱住自己冰冷的腳,捂了這麼久。身上還是這麼涼。
當餘依依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一雙溫熱的雙手伸了過來,那如暖爐一般火熱的觸感,餘依依出於本能地就要往那溫熱的地方靠去,而她也當真如此地轉了個身窩進了溫暖的懷抱裡。
熱度瞬間襲來,她在那溫熱的懷抱中找了舒適的地方睡了過去。
睡的正迷迷糊糊的時候,餘依依似乎感覺到胸前有點溼溼的,起先她不太在意,過了沒多久,胸前那片溼濡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她順著那溼濡的衣襟往上摸去,手掌觸控到的類似於紗布之類的東西,硬硬的。
餘依依立即從瞌睡中驚醒過來,坐了起來,大呼,“習瑾墨,你的手怎麼溼了?”
不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