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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得力道大的嚇人,餘依依沒有掙扎,而是乖巧地跟在他身後,儘可能地跟上他。
身後的李文祥沒有跟上前去,也不敢跟上前去,瞎子都看的出來現在總裁正在怒火的旺頭上,他可不想做一隻被殃及的無辜的魚,他還想多活幾年了。
只是心裡隱隱地擔憂著餘依依,習瑾墨很少發怒,這一回,總裁夫人真是徹徹底底地惹到了他。
ps:
話說今天是六一啊~~~
她的小聰明
看著眼前的專屬於他們的家,餘依依一陣恍然,她是有多久沒有回來了,他又是有多久沒有回來了。
明明沒有多久,明明他們結婚還不足半年,為何她感覺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到她快忘了當初結婚時有多麼不願意跟他結婚,有多麼的厭惡。
這間屋子裡讓她覺得窒悶,她想轉身就逃,可是習瑾墨的手緊拽著她,不讓她得逞。
他的怒火在爆發的邊緣,她以為他要大發雷霆的時候,他卻揮手一揚,將她甩至沙發上,伴隨著震耳的關門聲,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內。
以為,他是要大發雷霆的,結果他甩手走人,以為,他是愛自己的,結果他有了別的女人,以為,自己會跟他有美滿的未來,結果憑空冒出一個兒子來。
以為,一切都是以為,是她妄自的以為。
壓抑了一路的情緒,終於在他關門的瞬間爆發。
一滴淚,終究從通紅的眼眶中滾落。
沙發是柔軟的,並沒有摔疼她,只是心底的某處疼痛的厲害,胸口像是要被這窒悶的感覺撕裂了,她急需要離開這個房間,到外面去透透氣。
開啟門,一道黑色的身影攔住她,膀大腰圓的陌生男人,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你是誰?為什麼守在我家門口?”出於本能地對這個男人沒有好感,聲音冰冷,不悅。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對於她的不善臉色也不在意,聲音粗獷,“沒有先生的吩咐,您不能離開這裡!”
一句話,令餘依依白了臉色,她咬著唇。不確定地問,“你說的先生是習瑾墨?”
黑衣男人在她的目光下點頭。
呵!餘依依冷笑一聲看著黑衣男人。
不能離開這裡,是因為她之前跟秋穆澤離開的緣故嗎?怕她再次消失。所以派人在這裡看守著?
習瑾墨,你這是要軟禁我?
“如果我要堅持出去呢!”她咬牙切齒道。
男人看了眼前的嬌小女子。比她矮上將近一個半頭,眼裡通紅的血絲,看起來憔悴極了,很容易就讓人生氣一種強烈的保護欲。
想起臨走前,習瑾墨威怒的臉色,對眼前的女子縱使有再多的同情,也不敢答應。只得冷硬起聲音,“小姐,您不可以離開!”
“哪怕是先生的夫人也不可以!”餘依依揚高了調。
話一出口,黑衣男人微微一愣。先生只是說要他在這裡看守,不可以讓裡面的人出來,但可沒跟他說這裡面的人居然是他的夫人。
一個先生,一個先生的夫人,得罪誰都是得罪!
面對這種棘手的情況。黑衣男人衡量再三,先生是絕對不能惹得,所以他只好對不起眼前的女人了。
黑衣男人面不改色地回答,“哪怕您是先生的夫人也不可以!”
他可是謹記著先生離開時候說的話呢!
餘依依氣得咬牙,卻又不能對他怎麼樣!
“給我把你的先生找來!我要見他!”她砰一聲將門關上。反身背靠在門上!
門外的黑衣男人悻悻的看著被關上的門,口袋裡的手機下一秒響了起來,他快速地接起,“喂,李秘書好!”
餘依依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靠在門口,聽到門外的男人似乎接起電話,她連忙將耳朵貼著門上,聽了起來。
他們這個樓層很是安靜,但奈隔音效果太好,餘依依只聽了個大概。
聽黑衣男人的語氣,似乎是打給了李文祥,在彙報她的情況嗎?
將她的情況告訴了李文祥,就是間接的將情況告訴了習瑾墨,所以他現在不僅是要軟禁她,還要監視她?
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再沒了偷聽的意思,她慢慢地往屋裡走去。
千想萬想,餘依依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被人軟禁,被人監視。
李文祥並沒有走遠,就在樓下的車裡,而他的老闆也在樓下的車裡,電話裡阿方講的話,習瑾墨是一字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