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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那渾圓也隨之微微顫抖著,看的習瑾墨眼眸變得幽深起來。
喉嚨乾燥地要冒火,恨不得立馬就將她給辦了。
餘依依注意到他那如沙漠中一匹飢餓已久的殘狼如尋找到獵物一般的眼神,毫不掩飾地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讓餘依依覺得自己彷彿下一秒就被他給吞入腹中,而且還是屍骨無存的那種。
她順著習瑾墨的眼神看去,發現自己的領口正向他大開著,裡面的風景一覽無遺,什麼都被他給看了去。
她連忙羞憤地十指揪住自己的衣領,“流氓!不準看!”
她的羞憤讓她的臉蛋紅彤彤地像個蘋果,讓他有狠狠咬上一口的衝動。
他掐了把她水嫩粉透的臉頰,“老婆,你知道流氓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最好的稱呼嗎?”
“……”
餘依依強忍住衝動,才沒丟一記衛生眼給他。
沒了平日裡正經的樣子,還吹著口哨,完全就是十足十地大流氓。
“哎!你幹什麼!”餘依依扯著自己的衣服往下拉,捉住他那胡作非為的大手。
“看不出來我正在做流氓的事嗎?”習瑾墨抬了眸一本正經地看著她。
她的小手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他一個反手就從她的手中掙脫出來,從下面將她的t恤推高。
不得不說她的面板真的非常好,滑嫩細嫩,從頸口往裡面看過去,白皙粉透,還有他的手指正做著該做的事情。
習瑾墨覺得這樣問下去,遲早不是個盡頭,所以他決定改變戰略了。
他要身體力行地逼她說出實話,照她那性子,不輕不癢的肯定沒實話。
這些都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他實在是忍不了了,估計等她心甘情願說實話的時候,自己早憋出一身病了。
所以為了她的性福著想,必須將她就地正法了,才能顯示出他的雄風來。
“習瑾墨,我警告你別亂來!”餘依依一邊慌亂地警告他,一邊低頭想要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來。
攤牌
她的警告於他,完全不起作用,她的阻攔於他,也不起作用。
她的衣服仍舊以迅速的姿態被習瑾墨從下面撩起,餘依依一下子急了,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習瑾墨,你不是有鄧秀婷了嗎?”
鄧秀婷這三個字一出口,習瑾墨的手果然停了下來,臉色也突然僵硬起來。
餘依依也沒想到自己忍了這麼久,還是將鄧秀婷的名字說了出來,其實她最不願提及的就是這三個字了。
這三個字於她,就是詛咒,每每她想放下過去與習瑾墨好好過日子的時候,她就生生地冒了出來,一次又一次。
這一回冒出來的是個孩子,下一回,她真的不知道會是什麼。
習瑾墨,他是不是也像碰自己一樣去碰鄧秀婷?
一想到習瑾墨也碰過鄧秀婷,那張嘴親吻過鄧秀婷的嘴也親吻過自己,餘依依就止不住地噁心起來。
沒有哪個人會願意把自己的丈夫給分享給別的女人。
看,她一提起鄧秀婷,他就停住了所有的動作,眼底連丁點的*都沒了,反而瞪著眼睛看著她,像是無聲地質問,她怎麼會提起鄧秀婷。
硃紅的唇微微扯起一抹淡笑,不是有句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嗎?
他是心虛了嗎?所以用生氣來掩飾他的心虛嗎?
如果習瑾墨知道餘依依心裡是這麼想的,那麼她的小pp上絕對不是光這麼多下就夠了的。
真不知道她的腦子裡在想什麼,居然會將他跟鄧秀婷扯在一起。
而且還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她難道不知道越是在這種時候,提起另一個女人是件多麼掃興的事情嗎!
所以,習瑾墨很是生氣,氣得臉色都黑了幾分。
她是在懷疑他跟鄧秀婷有一腿嗎?
“為什麼要提起她?”他冷著聲音問。
看吧。一提起鄧秀婷的名字,他連語氣都變得冰冷起來。
“誰?”她假裝不知道的撇過頭去不看他。
她的語氣很是隨意,但這也只是表面上的隨意。其實心裡很介意,很介意很介意。快要介意死了。
修長的手指用了力攫住她的下巴,上挑,逼迫著她的視線與自己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你知道我說誰,不要給我裝傻!”
習瑾墨最討厭的就是她逃避自己的樣子,就像之前一樣,他到了哪裡。她就立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