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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知道他沒這麼好心,還跟大家說謊,把她作為藉口,搞半天是為了避開肖琪!
餘依依氣惱地一把從他手中拿掉自己的頭髮,“人家肖小姐不挺好看的麼!”
聽到話裡明顯的醋意,習瑾墨掀了掀唇角,忽地就聞到了空氣裡瀰漫著濃郁的醋味。
餘依依氣惱地想從他的手裡拿回吹風機,可是習瑾墨彷彿猜到了她的想法,手一揚,餘依依就夠不到了。
就在餘依依想說什麼時,習瑾墨就重新捧起她的一縷髮絲放置手心,開啟吹風機,隆隆隆的聲音頓時蓋住了她的說話聲。
餘依依只好作罷!
估計是真的應了習瑾墨昨晚所說的咒,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餘依依果真就發了燒。
手背上一個冰涼的東西扎進面板裡,下意識地蜷了手,微微的皺了眉,迷迷糊糊中,藥水的刺鼻味竄進鼻子裡,耳邊聽到有人在不停的講話,可是又聽不清。
眼皮很重,抬不起來,索性她就閉著眼睛了,過了一會兒便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坐在床沿邊上的習瑾墨輕聲地叫了叫餘依依,見她睡的深沉,就沒再喊她,而是轉過身擔憂地問一旁收拾東西的家庭醫生,“江醫生,她怎麼樣了?”
江醫生是習家的專用家庭醫生,平時習家人有事,都是叫他來的。
江醫生將體溫計放進藥箱裡,“是發燒,現在溫度還不高,如果這瓶鹽水吊完,還沒有退燒的話,還是送往醫院去比較保守。”
“嗯。”習瑾墨看向旁邊的王媽,“送江醫生出去。”
習瑾墨調整了吊水的速度,刻意調慢了,怕太快,餘依依會接受不了。
下午一點,習瑾墨見吊瓶裡的水快沒了,便拿起餘依依的手,替她拔掉。
手覆在她的額頭上,皺了眉,似乎並沒有退燒的痕跡。
拿了體溫計放到餘依依的腋下,過了一會兒,拿出來,發現這溫度比起早上的時候還高尚許多。
樓下王媽按照顧敏的吩咐,將又熱了一遍的飯菜端到樓上房間裡,剛敲門推開,裡面的習瑾墨正在給餘依依換衣服。
還不等王媽問出口,習瑾墨就說,“王媽,快讓司機去備車!”
王媽見習瑾墨一臉嚴肅的樣子,又看看少夫人那燒的紅通通的臉蛋,將端盤往茶几上一放,就匆匆地下了樓。
餘依依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看到的又是一片漆黑,對於這樣的情況她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又重新閉上眼睛緩了緩。
等到看清眼前的一切時,意識到她已經身在醫院的病房,而習瑾墨似乎剛從外面出來。
他冷凝著眉眼,眼底閃著一股怒氣,像是有別人惹到了他,她不解,他這是怎麼了?
餘依依嘗試著坐起身子,沒注意到手背上還插著針,一不小心就拉扯到戳針的地方,隨即有血從白色紗布出流淌出來。
習瑾墨見了,立馬圍上來,直接替她拔了枕頭,然後拿著櫃子上的棉花擦拭著血。
血流不止,拿了好幾個棉花,扔進垃圾桶的時候皆是血色,後來還是找來護士。
將血擦拭乾淨,原本的手上破了皮,就換了另一隻手,等到忙完一切後,護士才離開。
期間,習瑾墨一直注視著餘依依,清冷的眉峰擰緊,而餘依依的目光也未曾離開過他。
即便他掩飾的很好,餘依依還是沒忘記他剛進來時臉上的慍色,剛要坐起來,習瑾墨就呵斥她,“別亂動!”
餘依依撇撇嘴,“我想坐一會兒。”
烏黑的眼眸裡閃著一絲晶亮,嘟著小嘴,可憐巴巴的,嘆了口氣。
習瑾墨坐過去,小心翼翼地不碰觸她的手,扶起她坐著,然後在她的後背塞上一個枕頭好讓她舒服的半躺著。
“你去哪兒了?”大概是發燒的緣故,餘依依覺得說話的時候,喉嚨就像跟灌了烈酒一樣的火辣。
習瑾墨替她壓著被角,聽到她的話,手下一頓,不過又很快恢復了動作,忙完之後收回自己的手,“去買了點吃的。”
好吧,早在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手裡提著的東西。
沉默了片刻,餘依依想到自己躺在醫院裡吊著鹽水,沒由來的就埋怨起習瑾墨來,“都怪你,昨天晚上說什麼不好,偏說我發燒,現在好了,真發燒了!”
這下倒好,還真應了他昨晚的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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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的錯。”習瑾墨拿來剛買的早餐,“要不要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