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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起,一臉嚴肅,倒是跟他爸十分相似。
餘依依撇了撇嘴,顯然對他的話不以為然,“不看拉倒!”
一點情調都沒有,男人在這個時候不都應該來點小浪漫或者是說點小情話的麼,怎麼到習瑾墨這兒,就變了個味道。
不看拉倒,她自己一個人看!
ps:有人問穆穆為什麼不加更呢,原因很簡單吶,放暑假了,穆穆在家裡被母上大人給嫌棄了,所以被迫地去打工了,每天更文的時間真的好少,擠出這麼多字已經是不容易啦
哪兒來的醋味?
她轉回身子。準備繼續看雪的時候,腰上卻是一緊,即使隔著厚厚的毛衣,她還是能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
給人一種安全、溫暖的感覺。
外面鵝毛大雪飄得正厲害,餘依依忽的就想到了在登記之前鄧秀婷打來的電話,那個時候她原以為習瑾墨是一定回去回打過去的,結果他什麼也沒有做就拉著她的手往登記處走。
餘依依發現自己是個矛盾糾結體,一方面她希望習瑾墨打電話給鄧秀婷,另一方面又不希望。
從理智的一方面來說,她是希望習瑾墨打電話給鄧秀婷的。他說過他跟鄧秀婷真的只是朋友關係,那鄧秀婷說讓他回打個電話也一點也不為過,說不定人家真的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但是從不理智的一方面來說,她又覺得不應該打,雖然說習瑾墨對她無情,可是鄧秀婷對他有情啊。
餘依依自己糾結了大半天,仍然是沒有得出結論來。
她轉過身回抱住習瑾墨的腰,輕聲地問,“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鄧秀婷啊?”
在腦子裡亂來亂去的胡思亂想,還不如直接問出來,這樣心裡還好受一些。
“你很想我打電話給她?”習瑾墨反問。
餘依依,“……”
她剛才就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了,本來她就是來找他解惑的,結果他還倒問自己,餘依依撇了撇嘴,“哼,不說就算了!”賣什麼關子啊!
習瑾墨看到她可愛的表情後,不由得一笑,“喲,哪兒來的醋味,這麼濃!”
一邊誇張地說。一邊湊過頭去,在餘依依的身上嗅來嗅去的,彷彿那醋味真是從她身上冒出來的一樣。
餘依依沒好氣地拍開他。他說的玩笑話,可是她說的是正經話呢!
見餘依依真生氣了。習瑾墨放寬聲音哄道,“好了,我們是來旅行渡假的,沒必要為了別人置氣。”
說話間還摸摸她的頭髮。
這動作就像摸/寵/物一樣,餘依依覺得這動作他如今是做的越來越多了,動不動就摸她的頭髮。
從習瑾墨的懷裡掙脫出來,餘依依整了整自己凌亂的頭髮。不滿的抱怨他,“你幹嘛老是摸我頭髮啊!”
……
來到法國的一個星期,今天下大雪,明天下冰雹的。總之就是沒有一天是好天氣,餘依依基本上都是呆在酒店裡吃了睡,睡了吃,成了某種標準的動物,但是相對比的人家習瑾墨就不一樣了。
明明說好是陪自己來旅行的。結果在第二天晚上在酒店樓下用餐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一個商場上有過交往的商人,不知不覺地就搞起合作了。
都說商人的生意都是在酒桌上完成的,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那天晚上回來後。習瑾墨就是一身的酒氣。
喝的還挺醉的,走路東倒西歪的,若不是人家服務員幫忙扶著,恐怕他連住在哪間房都不知道。
這期間,婆婆顧敏也曾打過越洋電話來問她玩的怎麼樣,那時候她正在午睡,迷迷糊糊的,等待反應過來的時候,電話就已經結束通話了。
完全不記得跟顧敏說了什麼!
一個星期後的法國終於出了太陽,不過馬路上的積雪還是很厚。
餘依依站在窗臺邊,往下看去,大型的剷雪機器就像螞蟻般一樣大小,好在天氣很大,太陽將雪融化了一半。
下午的時候,習瑾墨從外面談合同回來後,讓她換了一身衣服便下了樓,說是要帶她去個好地方。
餘依依被關在酒店裡將近一個多星期,在這一個多星期裡,吃喝拉撒全都在酒店裡面,無聊的時候就只能看電影、睡覺,困了就睡覺,覺得自己再不出去快發黴了。
一聽到習瑾墨說要帶自己出去,興奮地拿著衣服就奔進了浴室,五分鐘就換好了衣服。
她衝著坐在沙發上的習瑾墨說,“走吧。”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法國的風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