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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見石桀答應了,笑著說道:“當然是姐請客了,走!”
石桀和林楠找了個幽靜的小酒吧,林楠要了一大堆的啤酒:“陪我喝點!”
石桀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捨命陪美女了,反正喝多了直接用真氣把酒精逼出體外就行了唄!
兩人喝了一會酒,石桀問道:“楠楠,你父親······”這傢伙也不知道是叫順口了還是故意想佔林楠的便宜,就這麼叫著了!
林楠也沒注意細節。拿起啤酒猛喝了一口:“我老家是偏遠山區的,條件很差,所以我很早就輟學了,一個人來到這打拼,還好我遇到了韓總,她提拔我,並資助我學完大學!前階段,我爸打電話說要來這打工,我就聯絡人把他介紹到工地裡了!他平時在家的時候偶爾也打打牌,但是誰承想現在···”說到這林楠說不下去了,拿起酒瓶又猛喝了起來。
石桀搖了搖頭,也陪著她喝了一口。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給他好多回錢了,不過這次是最多的!哎,在這個城市裡打拼真是太不容了,有的時候真想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算了!”林楠感慨道。
“其實,你很優秀的!”石桀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她了。
“呵呵,給你說說我的事吧!”林楠喝了口酒開始緩緩的敘說著。
“記得剛到韓式的時候,有一天我去給客戶送點東西,我一個女孩大老遠跑過來又正好趕上飯點,他就順便請我吃頓晚飯。說說笑笑半個小時就吃差不多了。結賬的時候,我挺認真地看著他問:“哥,剩下的菜我能打包麼?”
那人一愣,問:“打包剩菜乾啥啊?你喜歡吃啥,我再給你買點唄。”
我:“不用,不用,這不我男朋友還沒吃飯呢麼。”
在外面吃飯還能想到自己男朋友,這麼質樸的女孩現在不多了,那人說道:“你管他幹啥啊,讓他自己吃唄。”
我:“今天這不好幾個菜都沒怎麼吃麼,挺好的,就當改善伙食了唄。”
客戶:“……你真是夠意思。”聽著這話,真有點感動。
我繼續說道:“哎,那咋辦呢,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倆人就得相依為命嘛。其實我哪有什麼男朋友啊,是我自己吃罷了,我要攢錢寄回家,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
我認識多少女孩都是這樣,包括現在韓式好多人,畢了業之後從小城鎮來到東海,在高檔的辦公樓裡做著白領的工作,不能再是大學時穿運動服背書包的樣子
了,要儘快融入到新的環境。她們接受能力適應能力非常之強,不過兩三年的時間,就完全看不出曾經的樣子了。精緻的妝容,拎著lv的手包,拿著
iphone,各種名牌堆砌在身上,也學會抽菸喝酒逛夜店了,談笑間都是最時尚最潮的話題,夾雜著英文島文京片子,一股濃濃國際大都會精英範兒。
光鮮的往往是表面上的東西,真實場景也許是這樣的:在散場之後,她們打車回到合租的老公房裡,躡手躡腳地鑽回自己的房間,地上橫七豎八的鞋,沙發上堆滿換
洗的衣服,桌子上還有吃剩盒飯的泡沫盒子,疲憊了一天的女孩隨手把包往床上一扔,衣服不脫妝不卸在床上刨個坑,呼呼就睡了。即使工資不高,生活很艱苦,但是也要把自己偽裝的和周圍的人一樣,至少看起來不能比別人差。
我有次在一個聚會上和一個女孩聊了半天,叼著菸捲一口東海口音,我以為她是東海人呢,後來一問才知道是我老鄉。
我問她:“你來東海多久了?本地話說這麼溜?”
她:“一年多。”
我:“……”
她:“哎,姐,這都是沒辦法啊。我跟你講,我原來不抽菸,工作做得比別人差點。後來才知道,那些資深的老員工聊創意的時候都是在陽臺上邊吸菸邊談的,你說我能在旁邊幹杵著麼?同樣啊,說東海話,客戶對你的信任度就高,你要整一口方言試一試,嘖嘖。”
這真是一個再普遍不過的現象了,要想融入周圍,有時候就必須要改變自己,這種改變不單單體現在語言、打扮、行為習慣,而是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更包括了一個人的思維方式。
一個小城鎮的人剛剛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工作,會有很多看不慣和不適應的地方,受本地人的排擠、融不到老員工的圈子、囊中羞澀無法和其他人一樣去購物……甚
至會有人白你一眼兒,罵你一句:土鱉。太多太多的困難會讓你覺得周圍的人太勢利了,太冷漠了。這城市裡彷彿充斥著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