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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莫德爾掛了電話。迪特爾把聽筒還給漢斯。“隆美爾元帥的私人助理莫德爾少校,今晚將和我們一道參加行動,”他耀武揚威地說,“這就又多了一個理由,需要我們確保各項工作無可挑剔,萬無一失。”他笑著環顧四周,最後把目光停在韋伯那裡,“我們這不是很幸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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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鴉”們坐在一輛小客車上一路向北進發,走了一整個上午。這是一次緩慢的旅程,穿過樹葉茂密的林地和長滿綠色麥苗的田野,曲曲彎彎地經過一個個沉睡的集鎮,繞經倫敦向西而去。這裡的鄉村似乎已被戰爭遺忘,或許這裡自從20世紀以來的確如此,弗立克真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當他們穿過古老的溫徹斯特時,弗立克想起了另一座教堂城蘭斯,想到街上那些身穿制服、高視闊步的納粹和坐在黑色轎車裡橫衝直撞的蓋世太保,她暗自禱告著,感謝英吉利海峽阻擋了他們。她坐在保羅旁邊,看了一會兒窗外田野,沒多久——由於整晚都沒睡,他們一直在做愛——她就把頭倚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下午兩點他們到達貝德福德的桑迪村。客車沿著蜿蜒的鄉間小路下來,上了一條尚未鋪就的林間小徑,然後就到了一幢叫做坦普斯福德公寓的大宅邸前。弗立克曾經來過這兒,這裡是附近的坦普斯福德機場的集結點。安寧的心緒一下子消失了。儘管這地方充滿18世紀的優雅,對她來說,卻象徵著飛入敵方領土前幾小時那難以忍受的緊張狀態。
他們沒有趕上午飯時間,但餐廳為他們準備了茶水和三明治。弗立克喝著茶,但心急得無法吃下任何東西。不過其他人都狼吞虎嚥吃完了。隨後他們被帶到了各自的房間。
過了一會兒,女人們在藏書室集合。這間屋子看上去更像是電影片場的藏衣室。屋裡擺著一排排衣架,上面掛著各種服裝,到處是帽子盒和鞋盒子,紙箱上標著法語寫的“內褲”“襪子”和“手帕”,屋子中間還有一張支架桌和幾臺縫紉機。
替她們更衣的是吉耶曼夫人,她身材苗條,穿著罩衫裙和一件別緻的短外衣,年紀五十上下。她的鼻樑上夾著一副眼鏡,脖子上掛著一根皮尺,用一口標準的法語跟她們說話,還帶著點兒巴黎腔:“正如你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