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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用來降溫的冰塊托盤,以保持較低的溫度。看上去都擦洗得很乾淨,但仍然有一股難聞的生肉味道。
後門開啟了。另外三個女人把她們的行李箱扔了上來,然後一個個爬上車。魯比把車門關上。
弗立克掛上第一擋,車開走了。
“我們贏了!”“果凍”說,“感謝上帝。”
弗立克淡淡笑了一下。最難的部分還在後面。
她開車駛出城裡,上了一條去聖…塞西勒的路。她警覺地留意著警車和蓋世太保的雪特龍,但還是感到相當安全。卡車身上的那行標誌是個合法掩護。一個女人開這種車也很正常,因為不少男人都去了德國的勞動營——或者為了逃避勞動營,跑到山上參加了抗德游擊隊。
正午剛過他們就到了聖…塞西勒。弗立克注意到,這裡的大街小巷到處是奇蹟般的安靜,在法國,人們一到中午就把注意力放在一天裡第一次正餐上。她驅車前往安託瓦內特的住處。一對高大的木門半開著,裡面就是住宅的庭院。保羅跳下貨車,開啟木門,弗立克把車開進院子,保羅隨後關了大門。現在,從大街上就看不見這輛車和它的那行標誌了。
“我一吹口哨,你們就進來。”弗立克說著,也跳下車來。
她朝安託瓦內特的屋門走去,其他人在車上等著。她上一次敲這扇門是在八天之前,卻恍如前世,米歇爾的姨媽沒有馬上應門,她被廣場上的槍聲嚇壞了。但她立刻答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安託瓦內特開啟門,這個瘦弱的中年女人穿著時興但有些褪色的黃色棉布裙子。她呆呆地看了弗立克一會兒:弗立克還戴著黑色的假髮。隨後她認出了她。“是你!”她說,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你想幹什麼?”
弗立克對其他人吹了一聲口哨,然後把安託瓦內特推進屋內。“別擔心,”她說,“我們打算把你綁起來,讓德國人覺得是我們強迫你乾的。”
“幹什麼?”安託瓦內特顫抖著問。
“我一會兒就告訴你。你一個人在家?”
“是的。”
“好。”
其他人走了進來,魯比把房門關上。他們進了安託瓦內特的廚房。桌上擺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