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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幫忙。
打過電話告知馬上就過來;她撥出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緊張;現在要做的是怎麼把人弄到沙發上去;床她是不想了。
醫生來得很快;是一箇中年大叔;他到的時候夏戀剛把彭凌的半邊身體移上沙發;還是他搭把手才將人完全弄上沙發。
下次再喝醉酒就把他丟門外面;夏戀一邊把位置退出來讓給張醫生;一邊在心裡嘀咕;同時還抬手擦臉上的汗珠;卻在這個時候感覺手上溼漉漉的;定睛一看竟然是血。
“張醫生!”夏戀驚恐的指著手上的血;再看向彭凌時臉上充滿了慌張。
張醫生也皺了皺眉;隨即吩咐到:“可能背上有傷;你過來幫我一起給他翻個身。”
“哦;好!”
夏戀上前小心翼翼的扶著彭凌的手臂讓他側翻;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才看到軍綠色的襯衫上已經印了一團團血漬,顏色已經很深。
張醫生直接拿剪刀將彭凌後背上的衣服剪開,露出一條條猙獰的傷痕,饒是在急診室待過的張醫生看到這傷口都吸了一口涼氣,更何況是從小很少進醫院的夏戀。
“看來是撕裂傷口了,這傷醫院根本不會讓他出院才對?咦!還喝了酒?”張醫生眼裡的彭凌可不是這麼沒有分寸的男人。
而夏戀根本不知道他受了傷,試想一下在機場抱著一個女人都能健步如飛的人,怎麼也不像是受傷的呀!想到機場的事,夏戀臉上難看幾分,嘴裡脫口而出的說:“誰知道去哪碰了不該碰的女人!”
說完之後又免不了擔心,還是小心翼翼的觸控彭凌身上的傷口,問張醫生:“傷口開了又發燒,要不要送醫院?”
因為夏戀與彭凌的婚姻並沒有想外面公佈,所以張醫生以為她是彭凌的女朋友更或者只是女伴,所以在聽到她之前那句話時,心裡不斷鄙視,直到聽到後面那句才改觀一點,於是回到:“只是有一點撕裂,等下重新上藥,再掛消炎退燒的藥,應該問題不大,這大半夜送醫院也不方便,看明天的情況吧!”
張醫生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也快速運作著。
夏戀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短針已經指向三點的位置,想到自己半夜將人挖過來頓覺很抱歉,而這裡她又幫不上忙,趕緊去廚房熱了一杯牛奶,送到張醫生的旁邊的茶几上,然後再次回到廚房簡單做了一碗麵。
等她做好面端出來的時候,張醫生剛好給彭凌掛上瓶。
“張醫生,我煮了點面你吃點,連累你大半夜過來真的很不好意思,這裡我看著。”
別說忙了這麼一會兒他還真有點餓了,於是也不客氣去一旁吃麵。
之前還一臉霸氣,現在就躺在這任人魚肉,看你還逞能吧!夏戀那手指戳戳彭凌的嘴角,一臉的埋怨。
戳了一會兒又放軟手掌,沿著剛才戳的位置揉了揉,她心裡知道這傷多半是參加比賽時留下的,光看這背上的上也可以想象比賽過程中有多驚險。
看見彭凌擰著眉額頭滲出細汗,忙轉身著急的喊到:“他的樣子很痛苦,真的不要送醫院嗎?”
“不放心就拿毛巾給他擦擦汗擦擦身子,別讓汗水將衣服打溼,反而著涼了就不好了。”張醫生頭探過來看了一眼後吩咐到。
“哦,好!”夏戀急忙跑去洗手間,片刻又探出頭“熱毛巾還是冷毛巾?”
“熱毛巾!”
“哦!”夏戀應完又拍一下頭,發燒的時候用熱毛巾擦身,這麼簡單的問題她怎麼還問呢?真是的,冷靜呢?
直到外面的天微微亮時,彭凌身上的體溫終於退下去,而且擰著一起的眉頭也已經舒展,夏戀終於放下心,於是將張醫生送出門,等中午的時候他再過來打點滴。
鬆了口氣的她睏意來襲,又不放心彭凌一個人睡在沙發,於是半趴在沙發邊上閉眼迷上一會兒;但是剛趴一會兒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還是沒有床上舒服呀!於是她站起來視線停留在沙發上,抬手摸了摸下巴,這沙發應該能在睡下一個人吧!
長期的生活習慣讓彭凌的生物鐘準時響起,睜眼的那一刻只感覺整個腦仁都疼,閉眼調整了一會兒才想起,昨晚到酒吧喝酒,這宿醉的感覺真是好多年不曾有了。
彭凌剛抬手揉太陽穴,一隻手朝著他的胸口打過來,宿醉之後反應還遲鈍的他,就這樣盯著胸口上白皙的小手發呆。
等腦袋重新運作才發覺,此刻的他沒有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另一隻手臂裡還圈著一顆毛茸茸的頭。
這頭頂以及頭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