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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扭扭捏捏,半天也不說話。
全場觀眾都看不下去了,有人喊了一聲:“在一起——!”
於是大家都跟著喊起來,“在一起,在一起——!”
旁邊天王大概也忍不了了,下了一劑猛料:“你要答應他,別說是簽名了,我從出道以來,所有的簽名唱片和書籍都給你!還有演唱會門票!”
“真的?真的?”
劉天王表示壓力很大,半天沒有說話。
和欣見好就收,立刻點頭,“好。”
所以蘇言追她真沒費什麼勁兒,不到半年,順利拿下。蘇言也不是墨跡的性子,條件成熟,兩人就去領了證。對於那天夢幻得要冒泡泡的求婚,和欣十分滿意,不過也疑惑:“哎,我當時要不答應你。你面子不就丟大了?”
蘇言當時的表情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你怎麼會不答應?”
和欣對他的自信極度鄙視。
婚後某天,和欣看見偶像劇裡相同的情節,頓時滿臉憧憬和幸福地問柳靜,“你說他一個求婚,得花多少心思和金子啊?我記得天王的出場費就是七位數……”
柳靜那廝十分沒節‘操地就把蘇言賣了:“哎呀,那能花多少?主意是我出的,玫瑰花也不要他掏錢,整個成本算下來,也不過就買了一個鑽戒。”
看她一臉疑問,柳靜扶額:“蘇氏是那場話劇最大的贊助商,你居然不知道?劉天王和蘇言早就認識,你也不知道?你看的那場又是蘇氏內部包場,你也不知道?”
她愣了一下,確實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公是做什麼的?朋友多少?家產幾何?”
和欣搖頭。
柳靜一臉震驚:“你都嫁給人家了,你居然連他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
和欣說:“我只知道他很會裝,很能算計。”
“算你不是太白痴。不過這兩點,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好不好?”
她表示認同:“好像是。”
柳靜又湊過來:“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千萬不可以說是我告訴你的!”
她用力點頭。
“我聽一個在蘇氏工作的朋友說的,那天手捧的玫瑰花全是員工自己買的,蘇言還放話說,誰不買花誰就走人!”
於是,和欣心裡,蘇言又多了一個標籤:摳門!
而且心裡也不樂意了,雖然她不看重金錢,但至少,肯不肯在你身上花錢也是衡量一個男人愛不愛你的標準之一。很顯然,蘇言這人沒合格!
於是和欣同學的矯情病就犯了。
蘇言一回家,剛脫下外套,還在玄關換鞋子,和欣就一臉諂媚地跑過來,還遞上一杯咖啡。簡直讓蘇言受寵若驚,他接過杯子,瞧了瞧,微笑:“親愛的,今晚上我不用加班。”
他們剛結婚那會兒,和欣非嚷著要去度蜜月,於是蘇言就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了出去,陪她在南美玩了整整二十天。回來之後,他簡直忙的沒白沒黑,和欣都睡了三四覺了,書房的燈還亮著,她看錶,都快天亮了。
看著他眼下的青黑,和欣說不心疼是假的,從柳靜母親那裡學了一手煮咖啡的技術,當他疲憊的時候,就送一杯過去,提提神,也裝裝賢妻良母。等他忙碌的時間過去,和欣就再沒給他遞過咖啡了。
所以,現在他的反應也不奇怪。
和欣才不管他加不加班,她的目的是要他交權,交財政大權!
奸商就是奸商,看她眼珠轉得賊溜溜,笑意更深:“說吧。你要做什麼?”
和欣索性開門見山,眉毛一挑:“蘇言,我要你交銀行卡。”
蘇言噙著笑,知她肯定還有話要說。
和欣說:“今天柳靜給我做了一下午的思想工作,說我不關心你。既不知道你年方几許,又不懂你家產幾何,連你身高,三圍,愛好,最好的朋友是誰都不清楚,說的我很愧疚。所以,我決定從現在開始,好好關心你。”
蘇言手在她鼻子上輕輕一捏,“所以,先從財政狀況關心起?”
和欣堅定不移地點頭。
蘇言低頭看她,“其實關心方式有很多,你要真的愧疚了,我明天整理一份表格,讓你好好了解一下你老公的情況。”
和欣抿嘴,不說話。哼,他這話的意思,就是不給卡了?
卻見他轉身就進了臥室,從裡面拿出一個錢夾,遞給她,笑的高深莫測:“隨便花。”
和欣不信這麼輕易:“全部?”